迹象,他想了想……将靴子脱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准备睡到里头。
娇颜近在眼前,只是还未伸手触及,岑宁再次翻了身……
卫谕:……若不是他知晓女子睡的沉便要怀疑这人如今是不是醒着的,睡个觉都这般不老实。
再次下了床,这会儿卫谕直接伸手捧住了岑宁脸,悄悄用了着力气,这回再想折腾他也不行了。
如愿的靠上了女子的额,身上似有若无的女儿香多少让卫谕内心有些躁动,俯下头去薄唇贴上女子的温软的唇瓣,小心的试探着,想要汲取更多的甘甜。
小心探入的时候,岑宁突然睁了眼,卫谕一顿,女子轻易将卫谕捧着自己脸的手全部打开,嘟囔了句“烦死了”。
正想着应当如何解释自己半夜会出现在此处的卫谕,猝不及防的被女子拽住领口,扯了过来。
紧接着,香软的樱唇贴了上来,卫谕成了被动的一方,薄唇被碾磨着,随后又被什么撬开,夜色正浓时两人便莫名交缠在了一起。
直到女子松了口,卫谕仍旧觉得不可思议,直到女子半梦半醒之间又嘟囔了一声,“大郎,别闹了……”
瞬间,卫谕整个人宛若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从心头凉到了脚底,他怎么就忘了……眼前的女子是个寡妇,也曾嫁做他人妇,和其他男人欢好过。
再盯向岑宁时,卫谕双眸之间已是冷若冰霜,若是过去种种都可以视而不见,可是今日自己与她交缠在一起时,她叫的却是其他男子,他又应当如何自处。
女子双颊尚且染着春意,眉梢处尽是风情妩媚,方才也只是浅浅醒了一瞬,如今呼吸均匀正是又睡过去了。
不知在床边站了多久,终是又俯身给熟睡的岑宁盖好了锦被才悄悄又退了出去。
待到门合上,岑宁才睁开双眼,唇间溢出一抹嗤笑,抬手掀开方才卫谕给她盖好的被子,又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唇。
“罢了,这般容貌身份,倒也不算是我吃亏了。”岑宁盯着床帐上的祥云纹,喃喃自语道。
早在卫谕进来碰触到她的脸颊时,她便已经醒了,原本她以为狗男人只是进来看看也就罢了……没想到,狗男人终究是死性不改的。
“孽缘……实是孽缘!”
方才那句话,也是岑宁故意说的,她便是料准了卫谕必定会极其膈应这句话,总归她被恶心了,她总是还要恶心回去的。
总归明日她便能回去了,胡管事睡前给她送了一叠东西还有一碗汤,扳倒醉江南的关键便在于这些纸上的证据,至于那碗汤她没喝。
想来就是那里头,被动了手脚,今儿晚上卫谕才能这般肆无忌惮。
她与卫谕之间也不过就剩下吴家这个共同目标了,虽说这计划她早就有打算,但若不是因为老头和洛水,她不会这般早走这一趟。
这一次,既然做了便要做的彻底,图个一劳永逸。
今夕与洛水不同,前者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甚至一心求死,后者至少能够自保,且吴家如今虽是将人抓了,但必定有所图谋不然昨日她见到的便就会是两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