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霍织意一走,良月这才回头看向卿容。
此时,她白嫩的小脸上清晰的带着五个手指印,可想刚才霍织意的力度有多大,不过霍织意这样的女人在霍家长大,从来都是被人捧着,今天被卿容这么对待,应该对她来说是一种侮辱吧。
“卿容,你太冲动了。”在良月的印象里,卿容一直都是一个冷静且温柔的人,唯一不理智的事情,大概就是为了肖瑾言,一次次的去肖家放低自己的姿态,让肖家的人完全看不起她。
看到良月眼里闪过的失望,卿容僵直着站在那里,她看着良月,眼里的泪一下就流了下来:“是,是我冲动,可是,我真的做不到都到这个时候,还能坦然的面对肖瑾言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的样子,肖家的门,我卿容一定要进去。”
说到最后,卿容的眼睛里已经满是坚毅,以前的她是孤军奋战,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了小嘉义,小嘉义就是她最后的底气。
魔怔了。
良月发现卿容已经魔怔了,她突然想起当年卿容一次次的跟自己说肖瑾言,说着她和肖瑾言的未来,那个时候卿容在说起她和
肖瑾言未来的时候,眼里全是对未来的憧憬,可是后来肖父肖母的阻拦,卿容一次次的放下身段的去哀求,换来的却是肖家人的打击。
“卿容”想让她要不放弃算了,但是话到了喉咙里滚动了几圈,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她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到底是想到这十多年的友情,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打击她。
“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要下去了,不然肖绵绵的性子肯定会告状的,月月,你也不要和别人说见过我。”
说完,卿容眼里的哀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希冀,她重新扬起笑,跟良月说了几句后,快步离开。
良月回到包厢的时候,肖母一直拉着霍织意聊天,只是霍织意的态度明显就变了,并不像上午那样热情了,想来卿容的到来让她有了些反感。
良月倒是没想到当时无论怎么劝也不能让霍织意改变想法,结果卿容一出现,既让霍织意一下就冷了心。
肖母大概是也猜到了霍织意的敷衍,脸上也多了些许的尴尬。
等到霍洵舟从里面的小包厢出来时,肖父本来还想做东一起再去酒吧坐坐,却被霍织意以身体不
适想要先回家为由给推了。
肖父还想说点什么,却被肖母拉到了一边,肖母不知道跟肖父说了什么,肖父脸色一变,随后走过来笑着说道:“既然大侄女不舒服,那我们也不强留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聚。”
从摘星阁出来,霍织意一直冷着脸,就连霍洵舟跟她说话,她也只是随口嗯了一声。
因为霍洵舟喝酒的缘故,所以是良月开的车,坐在车内,霍织意不开口,整个空间都安静了下来。
一进门,霍织意就直接把鞋子一踢,转身把自己锁进了房间。
见状,霍洵舟一把拉住良月,问她霍织意的情况,要知道霍织意明明出门的时候还兴致高昂。
良月也没有隐瞒,就将在包厢内发生的事情以及洗手间的事情一件件说给霍洵舟听。
霍洵舟听完,似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倒是没想到当初怎么也说服不了,这个卿容一出现就让织意死了心。”
“你是说?”
“嗯,我是看着织意长大的,她性格我清楚,她放弃了,只是大概心里难受,不想让我们看出来而已,她从小要强,你不用管她,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好!”
霍洵舟靠过来的时候,良月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酒味,想了想还是说道:“我去给你榨点橙汁,你坐在这里休息下?”
“好!”
等到良月把橙汁端出来的时候,霍洵舟已经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似乎已经睡了过去,男人高大的身子慵懒的靠在那里,灯光下,映射出男人优越的侧脸轮廓。
良月端着橙汁走了过去,她刚一靠近,原本闭着眼睛休息的霍洵舟突然睁开了眼,良月倒是没想到他竟然没有睡着,便将手里的橙汁递了过去。
“你先把这个喝了。”
以前霍洵舟每次喝酒会来,良月都会给他准备一杯鲜榨的橙汁,这几年养成的习惯让她只要闻到霍洵舟身上的酒味,都会很自觉的去厨房给他准备。
霍洵舟没有接橙汁,反而将目光落在那只拿着橙汁的小手上,良月的手和她的脸一样,非常的完美,并不是那种瘦长无肉的手,她的手背和掌心反而有些肉嘟嘟的,手指长而纤细,在橙汁的衬托下,她的手反而越发的白皙柔软。
“喂我。”他没有动,目光从她的手移到她的脸上,他有些慵懒的开口。
良月大概
也没想到他竟然想要自己喂他,脸一下就红了一片,对上他那双慢慢的聚气热意的眼,良月怎么会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想到霍织意就在房间,她浑身有些不自在。
“爱喝不喝,我要去洗澡了!”
要是在家里没有别人,良月大概也会任由他胡闹,但是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她做不到旁若无人的和霍洵舟亲热。
说完,便将手里的橙汁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转身就要进入房间,她刚一转身,腰身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却被霍洵舟轻松往后一拉,她整个人就落到了他怀里。
“待会儿洗。”
霍洵舟的声音透着欲,他的声音平日里都是那种清冷的带着些许低沉的声音,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的声音才会改变,低沉暗哑像极了一团网,能将人紧紧的缠绕成一团,根本逃不过躲不开。
“别闹,霍织意还在房间呢。”
良月伸手推挡住他想要靠上来的头,脸下意识的撇过去,躲开他的唇。
对于她的举动,霍洵舟并没有生气,他的手伸进她的大衣里,将她从外套中剥离出来,衣服被他随意的丢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