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恐惧,简曼华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淡定,她尖叫着,泪水早就糊满了整张脸,整个人说不出的狼狈。
就在简曼华感觉到身下一凉,一个炙热的物体要闯入进来时,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她一愣,随机又是狂喜。
“救命,救命啊。”
她狠狠的揪住阿雄的短发,用尽所有的力气将他的头扯开。
“砰!”
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巨大的响声在夜间如同一道雷鸣,也让被欲望支配的阿雄也清醒了过来,他一怔,看着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简曼华,突然间手脚一软。
“小”
“臭流氓,赶快放开我。”简曼华绝望的声音响起。
阿雄的思绪一下就被拉住,他这才想起什么情况。
看着简曼华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阿雄浓眉一皱,很快就将简曼华控制在自己的身边,那只蒲扇一般的大手狠狠的掐住她纤细的脖子。
“啪啪啪~!”
门口处,曲林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他脸上噙着笑,看着房间里凌乱的一切鼓了鼓掌。
“曲林宴!”
阿雄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几年不见,男人成熟了许多,脸上再也没有了当年的青涩。
“阿雄,好久不见。”
曲林宴话一出,阿雄就沉下了脸。
而此时的简曼华没有在意曲林宴和阿雄之间的事情,她的目光落在曲林宴身后的霍洵舟身上。
男人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微凉,只是在看到简曼华阿雄时,眉头微微皱起。
“阿舟,救我,阿舟救我!”
简曼华的眼睛一亮,她没想到霍洵舟竟然也会在这里,还好她当时感觉到不对劲,多留了一个心眼,这一切果然和曲林宴有关。
如果要是让霍洵舟知道自己和阿雄的事,那么她做了这么久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霍洵舟看着简曼华衣不蔽体的样子,那双原本绝望的眼睛在看到自己的时候迸发出来的惊喜,他的眉心皱得越紧。
“嗯?”霍洵舟没有开口,曲林宴脚步往前一迈,直接走了进来。
房间本来就不大,只有几十平的样子,看到曲林宴没有后退反而走了进来,让阿雄顿时起了戒备,他手下的力气不自觉的加大了几分。
简曼华被他突然的动作掐的直翻白眼,她下意识的挣扎着,顾不得身体的狼狈,求生欲让她猛地朝着阿雄踹了几脚。
被踹到的阿雄这才注意到简曼华差点被自己掐死,他吓得赶紧松开了几分力道。
现在简曼华还在阿雄的手里,一时间也没有人敢动,所有人似乎在等曲林宴发话。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信不信我弄死她!”
“啊!”
阿雄目光狠辣的扫过房间里的一众人,目光最后从曲林宴的身上落在了霍洵舟的脸上。
“霍少,我知道我阿雄的命在你们这些世家公子面前比狗都不如,但是简小姐呢?”阿雄脸上的狠厉完全掩盖不住,他目光阴冷的看着他,继续道:“简小姐怎么说,也算是你的恩人,也是你的前女友,难道你为了一个曲林宴,连简小姐都不顾了?”
阿雄的话一落,简曼华一脸紧张的看着霍洵舟,似乎在等他说话。
场面一下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霍洵舟的脸上,似乎在等他说话。
霍洵舟俊脸冷沉,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他目光从简曼华的脸上移到了阿雄的脸上,阿雄脸上的伤是当年留下来的,横跨整个面部,将整张脸似要一分为二一般,在灯光下,尤为的瘆人。
“说出你的条件。”
听到霍洵舟的话,阿雄和简曼华的眼里同时一亮。
“给我准备一辆车,你们不许派人跟着,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了简小姐。”
“好!”
“既然答应了,那就让人赶快去准备。”阿雄狞笑着,伸手扯了扯简曼华的头发,在听到她痛苦的闷哼声后,又恶狠狠的瞪着一旁的曲林宴。
“嗯?霍洵舟答应了,我可没有答应。”
见身旁的人准备动,曲林宴眉眼瞬间就沉了下来,他轻飘飘的抬眸,看了一眼准备离开的男人。
“曲林宴,你什么意思。”
“啊,好痛,阿舟,阿舟!”简曼华突然感觉到脖子被什么冰凉的物体抵住,她挣扎间,这才看清楚阿雄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十公分长的钉子。尖锐的一端已经狠狠的抵在了她细嫩的脖子上。
简曼华眼里闪过一抹恐慌,她原本的镇定此刻却在瞬间慌了神。
大概是觉得自己没有震慑力,阿雄的眼神里此刻像是淬了毒一般,此时的他如同一条毒蛇,阴冷的盯着前面的每一个人,他手里的力道也不知觉的加重了几分。
他看的不出来,曲林宴根本就不可能放过自己,他只不过是把他当成一只秋后的蚂蚱,他看着他蹦跶。
他不想死,在死和暂时伤害简曼华之间,他只能选择后者,再说了,他也并不会真的要了她的命,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做的,只有赌了。
红色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脖子流了下来,简曼华这才感觉到了真正的恐慌,阿雄是来真的!这一刻,她恨不得让曲林宴直接派人把阿雄弄死,但是一想到自己还在他手里,如果阿雄真的受到了伤害,那么她肯定也会被波及。
早知道刚开始就不应该报着侥幸心理,她就应该直接动手。
越想越后悔,但是简曼华却又无可奈何,她眼里的俱意越来越明显,双唇都颤抖了起来。她是真的怕了。
“啧~!”曲林宴嫌弃的声音传了过来:“简小姐都留血了,阿雄你下手轻点。”
“曲林宴,你给我闭嘴!”
简曼华到底是绷不住了,她气得脸色都快要扭曲了,也顾不得形象不形象,她感觉到滚烫的血液顺着脖颈流到了胸口,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到底是关乎自己性命的大事,她不敢把自己的命放在一个男人的手里,这一刻,她恨不得把曲林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