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燕尔一直心心念的大床。
她真的太累太累了,最后的一场,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被男人半是半是骗地做完的。
整个过程里,男人一直附身在她的耳边,说了很多话。
她也一直在抗议,在求饶。
甚至最后不惜搬出医学上的硬道理,很是婉转
地告诉陆少爷,在床事上过度频繁,不知道节制,肾脏会透支的。
但换来的,都是男人的变本加厉。
燕尔唯一清晰地记得的,就是自己在因为承受不住,昏过去之前,近乎绝望地说过的那句话。
“陆少爷,求你停手吧。咱们买的套儿,都用完了”
至于后来,燕尔全都不记得了。
一夜昏昏沉沉,男人彻底放开她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凌晨的时候。
她一觉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睁开眼镜醒了过来。
整个房间狼藉一片。
地上散落的都是衣服。
床上和床边,七零八落地扔着好些个已经用过的套。
房间里,那种过于浓烈的淫靡味道,还不曾散去。
燕尔几乎是睁开眼睛扫过一眼之后,就不自觉地红了脸。
她艰难起床,瘸着腿收拾好自己,又将整个凌乱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下。
做完一切,才一瘸一拐地下了楼。
她看看时间,因为这个时间点,男人肯定已经离开别墅,到陆氏办公去了,结果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却看到男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打电话。
他没没发现燕尔出来,说话的口气里,俨然就是平日里上司对待下属的威严和冷厉。
“路线要找最快的,最直接的。”
“把我吩咐你带着的药物清单买回来,一样都不能落。”
“橙州这两天天气不好,记得准备好避雨工具。”
燕尔原本是要走的。
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橙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