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风暴雨,一边抬手不断地拍打着他的的背部,一个劲儿地骂着。
“陆圣擎你大爷”
“你上辈子是个和尚吗?你简直”
陆圣擎在疯狂的边缘,不忘倾身下去,低头吻住了燕尔那张不断喘息,求饶,甚至崩溃到骂人的嘴巴,堵住了她的所有。
这个夜,太长太长。
而他们的故事会走到哪里,怕是连此刻交颈缠绵忘情拥有的一对儿璧人,也无法预知
一夜放纵,燕尔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才一身酸痛地醒了过来。
而且还是被苏榄给叫醒的。
再看身边,床铺已经凉了许久,陆圣擎早就不在了。
刚打开门,苏榄就直起腰,抬手指着地上的一只行李箱,微微带着喘息的口气跟燕尔抱
怨。
“太太,我真是觉得陆少娶你做媳妇儿,完全就是当女儿来养的。出个门而已,几乎你的所有东西,他都跟着带来了。”
苏榄大口大口喘息,一边夸张地拿手给自己扇风。
“哎呦,累死我了。”
燕尔一边说着谢谢,一边忙着遮掩自己脖颈上的吻痕和痕迹,即使事实就在眼前,也生怕苏榄会看出什么来调侃她。
空气里,那种浓厚的淫靡气息,即使开着窗,也都还没彻底散去。
但苏榄何等眼尖,当即就一脸暧昧地靠了过来,冲着燕尔轻轻眨了眨眼睛。
“怎样?是不是和陆少彼此表白心迹,托付终身了。”
燕尔脸上微红,抬手轻轻地推了苏榄一把,轻声说。
“苏榄,你别闹了。”为了转转移话题,燕尔接着就问,“他人去哪儿?”
闻言,苏榄飞快地抿了抿唇,脸上闪过一丝复杂难辨情绪。片刻又抬头,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样子,轻声说。
“一早就出去了,去见越少。说是回来的时候,顺便安排好橙州别墅那边,好接你过去。毕竟我们都知道,你喜欢清静,不会喜欢一直住在这里的。”
该是从小被禁闭在燕家大院里的关系,燕尔一直喜欢清静。
如今一直住在秦家,又是在秦子衿那个对陆圣擎一直抱着幻想的女人眼皮子底下,又恰逢秦子衿割腕自杀。
光是想想,就知道燕尔该有多别扭了。
燕尔笑笑,心里感念他们的贴心,没继续问。顿了顿,反倒是抬头看向苏榄,轻声问道。
“苏榄,有件事情,我想让你帮忙去私下调查,你能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