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彻底搭上孟宴洲这艘船,光靠高中时候的回忆显然不行。
就算偶尔怀旧,不过是睡一觉就能解决的问题,这对孟宴洲来说太简单了。
原本想混进聚会,趁着孟宴洲对我还有新鲜感,在众人面前打破阮童婳准女友的传说,可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
一楼阮童婳挑选礼服的嘈杂声不断传上来,只让我觉得更心烦!
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中午十二点。
离晚上的宴会还有几个小时。
我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
脑子里将这些年我所了解的新城名人都过了一遍,我必须快速找到能带我进宴会的人。
突然,一个名字闪现在脑海里。
孟言澈!孟宴洲的叔叔。
我心底沉沉吐出一口气来,众人皆知,孟家有两个活阎王。
孟言澈是唯一能压孟宴洲一头的人,他杀伐果断,眼睛里容不下一颗沙子。
孟宴洲要不是从少时就开始装病,怕是早就死在他手里了。
传说,孟宴洲父母车祸的意外都和他叔叔有关,又是争家产的劲敌,所以,孟宴洲最恨他的叔叔。
正因如此,只有成为孟言澈的舞伴,才能最有效激起孟宴洲心里的占有
欲。
男人没有爱,很多时候他们以为占有欲就是爱。
我要让孟宴洲为我所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他以为自己爱上我。
思索清楚了一切,我从衣柜里取出一条艳红的吊带连衣裙换掉。
孟言澈年长我们十岁不止。
没有老婆,只有一个青春过一个的女朋友。
他是和孟宴洲完全不一样的男人,他的欲望和征服都写在脸上。
孟言澈的每一任女朋友,无一不是性感妖娆的尤物。
我将口红涂满全唇,内心忐忑,也只能模仿。
准备好一切后,我仍隔着厚厚的门板,听着阮童婳对礼服的抱怨。
为保证计划顺利进行,我必须等阮童婳离开客厅,才能出去。
时间越来越少,阮童婳又试了好几身晚礼服,才终于选到合适的,心满意足地回了房间去。
我飞速下楼,直奔孟言澈的办公室去。
“孟先生约了我过来的”,深v的领口,包臀的设计,我轻松就骗过了拦在办公室门口的助理。
毕竟娱乐版新闻的头条,经常登出孟言澈带嫩模进办公室的新闻。
“孟先生您好,我想成为您今天早宴的女伴”推开办公室的门,能想到的办法只有开门见山。
“
是吗?”孟言澈从厚厚一打文件里抬起头来。
他的眼神在我的身体上来回又走,最后还是忍俊不禁地笑了。
“可是我已经订好舞伴了”孟言澈放下手中签字的笔,专心致志看着办公桌前面的我,像在给考官考试的老师。
“我一定比您的舞伴更适合”我将身体站得更直了些,胸口起伏,红裙子里的春光若隐若现。
“你这么自信吗?”孟言澈来了兴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对啊,我记得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女人如衣服,要常换常新嘛,我记得,您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得够旧了”我走上前,拉开孟言澈面前的凳子,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
孟言澈看着我轻笑,他觉得我的表演确实有趣。
“在休息室等我吧”孟言澈抬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
我的心脏狂跳,一切比预想的还要顺利。
休息室里,助理送进来一套粉色的礼服。
虽然同样是高定,却明显比阮童婳的还要高几个档次。
“阮小姐,我们换好衣服准备化妆吧,时间来不及了”助理将我裙子的腰带系好,然后塞了一盒避孕套在我手里。
“这是?”我的脸瞬间红了一片,接不接都
不适。
“阮小姐放在手包里就行了,这是孟总喜欢的味道”助理常规帮我整理裙子,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都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种任人鱼肉,被当做玩具和商品的感觉简直让我发狂。
我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不断提醒自己冷静。
我的母亲不该白死!这些年的苦,我也不能白吃。
只要能亲手把郭芬和阮童婳拉进地狱,只要能摆脱她们的折磨,什么我都愿意!
“好的,我知道了”我接过避孕套,随手塞进了银色的手包里。
临近宴会开始,孟言澈才办完公,带着我姗姗来迟。
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所有人都会等着他。
宴会厅的门打开,我挽着孟言澈的手臂缓缓进入。
阮童婳和孟宴洲早就站在人群里了。
看见娇羞地站在孟言澈身旁的我,他们手里的香槟都要惊掉了!
偏偏就是这样,孟言澈却故意拉着我现在孟宴洲身边。
人们趋之若鹜地过来打招呼,毕竟孟先生和孟少爷站在一起的时候太少了。
阮童婳眼睛都要瞪得掉在地上了。
要不是隔着孟言澈,我估计她拿刀杀了我的心都有了。
“呦,孟总又换女朋友了?真是越
来越年轻,当心身体啊”人群里,终于有人打趣到。
“对啊,还是小洲的高中同学呢!”孟言澈笑着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心头一颤,旁边的孟宴洲也是气得脸色铁青。
他早就认出我,是故意带我来,在孟宴洲面前施压的。
当年我和孟宴洲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我虽然也在高中时候就见过孟言澈,却没想到他还记得我的长相。
“真的是同学吗?难怪这么年轻!”那个人继续说,想要奉承孟言澈,却完全没看到孟宴洲的眼神,已经气得要吃人了。
孟宴洲紧紧盯着孟言澈放在我肩膀上的手,额边的青筋爆起,阮童婳在他旁边根本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