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再次下楼的时候,张海楼几个人已经回来了。
“是谁?”张起灵问。
“这些人和墓里的人是一伙的,姓汪。”那个叫做张运山的人说。
“这汪家,可不简单啊!我们张家的内乱都是他们挑起来的,看来他们很早就布局了。”张运山说。
“汪家是汪藏海一手建立的,他一直在寻找长生的秘密,发现了终极,开始针对张家。”张起灵作为族长是知道很多的。
“汪藏海?”黑瞎子挑眉,“那个明朝著名的建筑堪舆家?”
“看来我们得做准备了。”张运山说。
从云南离开后,张家又开始了第二次迁徙。
张海楼带着海字辈的张家人在云南和他们分别,回到南洋档案馆。
这次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墨脱,墨脱是张家在西部档案馆。
而张家,现如今分成了两部分,留守在香港张家本家的骨干都是一脸的凝重,汪家,联合“它”,对张家实行压迫。
张家越来越分散,一部分去了广西巴乃,一部分继续留在香港。
回到香港,我们一致商量后决定在墨脱建立一座假青铜门用来迷惑“它”。
黑瞎子并没有离开而是跟着我们。
我们安顿好张家人的去处之后就前往西藏墨脱。
“夫人,这次我们在墨脱建立青铜门之后,张家将会变得一贫如洗,什么都不剩。”张运山说,她似乎很喜欢抽烟,她不喜欢闻这个味,站的离他比较远。一身白衣现在高处,望着山坡下的密林和几户人家。
“我从嫁给张起灵开始,我就没用过他的钱。”也不知道张起灵知不知道钱的概念,反正他没给过她钱,她的衣服是自己的,他身上的衣服是她做的,要不就是她买的,蓝影觉得自己真是太难了,嫁了一个神仙夫君,不知道钱为何物。算了,反正她身上有钱有衣服有首饰。这个手镯挺方便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了解她,给她准备了太多她要用的东西了。
“夫人,这个计划很大,也许族长保护不了你。”张运山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她说清楚,他始终觉得她不应该卷入这场阴谋,这些天他也算是认识她了,一个干干净净温温柔柔的女孩子,如同大家闺秀一样,这样的她不就该锦衣玉食的享受生活吗?选择跟着族长只会吃很多很多的路,从此颠沛流离,过上暗无天日的生活。
“我可以保护自己,我可以保护他啊”蓝影温温柔柔的笑着。
看到了蓝影眼里的坚定,他不在劝,族长小小年纪背负着沉重的命运,也许这个女子可以改变他。
这个时候张起灵也走了过来。蓝影看着张起灵清俊的眉眼,这些年张家越来越没落,他也越来越沉默,清俊瘦削,波澜不惊,即便有她陪着,他还是有太多太多心事了。
张起灵来到蓝影的身边,递给她一个匣子。
蓝影疑惑,他们成亲这么多年来,他从没送过她任何东西,这是什么意思?礼物?
她打开看看,是一对麒麟纹玉佩,弯月形状的,代表一阴一阳,还有一对麒麟纹双响环。
挑眉,这是礼物吗?当年成亲的时候什么也没有,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给到了她的手上。
“礼物?这么多年你可从没送过我任何东西?”蓝影勾唇浅笑。
张起灵眸光闪了闪,似乎他真的什么都没给过他。
不过他向来沉默,听到这话也没回答。
走上前,将其中一个玉佩取出来,来到蓝影的后背,伸手将玉佩戴到她的脖子上,属于他的清冽冷香异常好闻,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很喜欢,蓝影深吸了一口。
看到女子的动作,张起灵身体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给她把玉佩带子系好。只是耳朵有些红,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一点也不收敛,抿唇。
然后他又来到蓝影的身前,执起她的右手,张起灵低着头,蓝影看着他的俊脸,肤色苍白,睫毛浓密,相识五十多年了,他还是一点也没变,岁月真是格外偏爱张家人啊,他一如既往的俊美帅气犹如大男孩一样,清冽淡漠的气质让无数女孩为他着迷,即便知道他成亲了。
他将双响环戴在了蓝影的手上,她抚摸着双响环,这是张起灵送她的礼物,她很开心。向来温婉的笑容多了一丝明媚,连眼睛里都充满了笑,美丽的桃花眼魅惑迷人。
张起灵疑惑,这么开心?
随后蓝影拿起另外一块玉佩,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戴在了张起灵的脖子上,然后将玉佩压在了他的衣服下面。
张起灵牵起蓝影的手,“阿念,我们没有回头路了。”
“我从嫁给你的那一刻,我们的命运就已经联系在了一起。”
“好,不离不弃。”这是张起灵唯一能给她的承诺。
然后我们前往墨脱,到达墨脱的第一件事就是建立青铜门,他们之前商量的计划是什么我也没问。
这十年来,张起灵为建造青铜门而来回奔波,蓝影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时常给他做药膳补身体。在某一天的张起灵突然好几天没回来,一开始她也没有在意,毕竟自从建立青铜门开始,他时常有好几天不回来的情况,可是这次连续七天没回来,她开始担心了,于是便出去找他,这一找就是一年时间。
今天她决定进入这个青铜门看看。
蓝影用麒麟血打开那扇门,里面一片黑暗,蓝影知道这里有一具周穆王的尸体,那是当年她和张起灵将它的尸体运送过来的,也是为了迷惑“它”。这十年里“它”的行动越发猖狂,甚至还有人来暗杀她。这一年张起灵不在,她已经不知道被那些人暗杀了几次了,很奇怪,他们为啥要暗杀她?还是专门挑在张起灵不在的时候?
青铜门里有一个青铜神树,树上还有青铜铃。
蓝影不动生息的离开,青铜铃不曾发出声音。
不知道走了多久,蓝影到了一处雪山。她的思绪有些飘远,好像她之前也有去过雪山,是什么时候她已经忘了,揉了揉眉心,这个破记性。既然忘记了那就不在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