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
云横眨了眨眼睛,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烈西晓指着夜无风开口:“这位是夜风的国主,夜无风。”
“hi。离王妃,早就听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那个还穿着乞丐装的男子笑眯眯的伸出手握上云横的手。
然后吹了一声口哨:“吖,烈西晓,你老婆的手可真滑。”
“若是陛下不介意夜风日后会有个手臂残疾的陛下,本王非常愿意代劳。”
夜风临近大烈,算不上大国,但是历年来精兵强治。何况有位对夜风忠心耿耿的云袭来,所以夜风尚且能够在各国的环绕之下安平乐道,算的上是给出乐开怀的小国。
“喂,烈西晓,你为毛不早点挥军直下,朕一定亲自帮你开城门。”
夜无风凑到烈西晓的面前,烈西晓不动声色,反倒是慢慢的啜了面前的茶水一口,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本王若真是挥军直下,那么你们夜风那位云丞相恐怕会用他的眼泪攻势活生生的将本王给吓退的。”
夜风这位云丞相口才了得,每次说话的时候总会声情并茂,而且眼泪迸出,几乎是激烈人的小能手。
何况夜风一向对大烈毕恭毕敬,烈西晓还没真空闲到找不到事情做了。
他半眯着眼睛,勾起唇角
,微微带着笑容,没有遇上云横之前,或许他还有着心思,但是遇上她之后,他的余生他都只想用来操心她了。
“你现在是打算干什么?”
“会帝都?”
“你疯了,难道不知道你那位十弟一心想要置你于死地,前天下的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听说数月前,你在塞北征战,之所以时间拖了这么久,就是因为你那位十弟在你背后玩手段,拖延粮草,否则依照你的能耐,又何必平乱一个严家需要这么长的时间。”
烈西晓沉默不语,云横听闻这句话之后,内心之中的小火焰全数被勾了起来,半眯着眼睛,睨向烈西晓,一字一句的开口:“为何你没有说过这件事情?”
云落直接在自家娘亲的身边闲闲的开口:“那是因为娘亲你在父王的心目之中的地位不深啊。”
云落这句话直接让云横的眼睛眯了起来,手直接扭上了大烈离王的耳朵。
大庭广众之下,离王殿下脸色微微泛着绯红,低声对着云横说道:“横儿,我知错了,以后断然不会瞒着你任何的事情了。”
“老娘再也不相信你了,莫统领,你最好来说这件事情,若是漏掉了一个字……哼……”
云横发威的样子印入莫统领的眼中,莫统领简直是欲哭无泪,为什么人
家家的王妃都是温温柔柔,他家王爷偏偏喜欢上这么一个。
云横倒是眼角透着温柔,让莫统领深深的打了个寒蝉。
他直接多闪开自家主子的目光,然后老老实实的开口:“北疆的时候,主子不是在负责平乱么?当时十皇子负责粮草,可是却一推再推,始终不愿意粮草送过来,主子就苦苦坚持,若不是后来陛下亲自下旨,这场平乱说不定就是咱们的坟场。”
莫统领几句将这话说完了,他整个人此刻脸上仍然有着苦笑,这件事情说大不大,但是却卡在了最关键的时候。
苏贵妃一向是不待见七殿下,他想,必然是苏贵妃在后面使了手段。
莫统领没说,云横也自然猜测到了。
她笑的灿烂,转过头对着自家宝贝儿子开口:“儿子,娘亲当年说过什么?”
落儿那张清俊的脸上露出丝丝的笑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是犯我,我绝对不会让那人好过。”
云落一字一句的将云横的至理名言说出来的时候,一侧的夜无风直接噗嗤的笑了出来,这对母子倒是真可爱。
“所以,这次的事情交付给我来就成了。”大掌一挥,完全不给烈西晓拒绝的机会。
而且反正这次抗旨没有回到帝都,苏贵妃就一定会给他定个罪名,所
以也不慌。
还是先陪着云横回到顾家看看。
昭阳作为大烈的边疆重要城市,其实也算不得偏远小镇,云横这次回来的时候带着一堆拖油瓶,包括那位怎么赶都赶不走的夜风国主。
到达昭阳城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天色暗淡,从城门进去的时候,甚至没有花费什么功夫。
似乎昭阳城有些不一样了,云横皱起眉头扫过了这曾经待过的地方。
顾家自从出了一位离王妃之后,如今在昭阳城的地位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但是就是再怎么的牛逼也不至于整个顾家门口乃至就是墙角的地方都站门了侍卫,云横一行人都感觉到了其中的怪异。
这正巧是六月十分,烈日依稀带着几分灼热,挥洒在这大陆上,云横带着所有人投奔客栈,打算夜探顾家。
烈西晓和云落的武功最高,自然是第一人选,顾家是云横的家,自然云横也不能够排除掉,云尔认为自己一定要保护两位主子的安危,所以他也不能够不去,而那位夜风的皇帝更是觉得自己这般的重要,不能够丢下,所以除了不懂武功的那位盲女,也就是晓儿之外,所有的人都去。
夜幕降临的时候,云横所住的院子之中栽种着一棵大树,所有的人早已经穿戴整齐了。
距云横白
日的观察,顾家这些守卫动作凌厉,而且动作干净利落,绝对是军队。
虽然穿着普通人的衣服,但是举手抬足之间那种浓烈的血腥味道是掩盖不了的。
云横发现他们平均是五个小时换一次班,这个时候就会有大约几分钟的空隙。
趁着那个时候,云横几个直接从墙角跃上去。
顾家之中依旧是云横离开的时候,屋檐边上的灯笼摇晃,在夜风之中被吹拂出阵阵的清风。
“老爷,这可怎么办啊?”
里面传来四夫人低声的声音,似乎带着哽咽和哭泣的声音,透过窗户,云横见到曾经那位一向镇定的四夫人满眼通红,一双手帕几乎都是被泪水所沁染。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