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妃失宠被关进冷宫思过,牧妃趁机派人弄死胡妃以绝后患,在胡妃饭菜中下毒,黎贵妃猜到牧妃会落井下石,派人悄悄送给胡妃银羹匙,胡妃发现有人下毒,对黎贵妃感激不尽,猜到是牧妃所为,胡妃和黎贵妃暂时形成同盟。
不久,权贵妃忌惮牧妃夜夜承欢,让胡妃装病,同时借口祈福大赦,将胡妃降位分放出,胡妃迫不及待的找牧妃麻烦。黎贵妃为报牧妃陷害之仇,同意和胡妃一起算计牧妃。黎贵妃得知牧妃国家风俗每到月圆之夜便沐浴更衣不见外客,自己一人待在房中祈祷,让胡妃设法准备迷香,替换了牧妃宫中熏香。黎贵妃本意是迷倒牧妃稍作警告,不料胡妃自作主张放火烧牧妃宫殿企图烧死牧妃,黎贵妃连忙派人通知权贵妃父皇,胡妃却在权贵妃授意下反咬一口,说是黎贵妃指使。黎贵妃百口莫辩被打入冷宫。
牧妃怀孕,生下来的就是后来的洛牧九。洛牧九小时候还过过几年养尊处优的生活。
黎贵妃派人偷偷送信给牧妃告诉牧妃真实情况,并坦言合作,牧妃考虑后同意,央求父皇将黎贵妃从冷宫中放出。
不久,黎贵妃凭手段得到父皇宠爱,牧妃感到父皇和黎贵妃关系亲密,自己利益受到巨大威胁,告诉黎贵妃
,父皇准备杀掉黎贵妃父亲,有兔死狗烹之意,黎贵妃震怒,无奈手中毫无实力无力抗衡父皇,落寞出走。
牧妃告诉父皇因为黎贵妃无法接受父皇不能独宠她而出走。父皇认为黎贵妃不理解他,对黎贵妃很生气。
不久,父皇找到黎贵妃,牧妃哥哥调查了两个人之间的事,派人通知妹妹牧妃,用怀孕消息引回父皇,阻挠两个人见面,父皇知晓后查证消息,和牧妃哥哥私底下斗智斗勇,在黎贵妃面前各种讨好,互相拆台。
牧妃得知黎贵妃归来后,花重金买通杀手除掉黎贵妃,牧妃哥哥对此很不赞同,关键时刻牧妃哥哥救了黎贵妃一命,尚不了解牧妃哥哥和牧妃关系的黎贵妃很是感激和愧疚。
父皇查出主谋,碍于两国关系只将牧妃打入冷宫,引发黎贵妃不快。在外地“养病”的权贵妃偷偷派人与冷宫中的牧妃勾结上,打算再次偷袭黎贵妃。
五年后,权贵妃趁父皇松懈,专心寻找黎贵妃的时候秘密潜回,勾结牧妃想要将父皇毒傻,由牧妃带走父皇隐居山林,权贵妃扶植自己儿子上位以掌控天下。
不料父皇感觉牧妃拿杯劝酒的眼神和平时不同,百般柔情诱哄下牧妃说出和权贵妃的计划,父皇大怒之下逼牧妃喝下毒酒,变傻,之
后活活饿死。
云横看了看沉睡中蜷缩着的九皇子,如果九皇子如同牧妃最开始那样纯真善良,以后还能保持本心,不被皇宫这个大染缸毁掉的话,云横真的想推荐九皇子继承皇位,这真的是东罕之福。
九皇子抱着肩膀,似乎有些冷,云横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默默的给九皇子盖上一床被子,不一会,九皇子舒展身体,似乎睡的舒服安稳了许多。
云横默默看着窗外的冷月,不知现在烈西晓正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在新妃怀抱中眠香卧柳,快活逍遥的和新妃调笑,或者正用着某件自己心爱的东西取悦新妃。
痛苦的摇摇头,云横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才能避免如同九皇子的母妃牧妃那样的悲剧,凡是宫廷,必有争斗。
云横是爱烈西晓的,因此不想为了烈西晓和别人斗得你死我活,固然云横是受伤的,烈西晓也无法独善其身,必然会陷入其中,无论谁在斗争中失败,对烈西晓都是一个打击。
然而云横不知道的是,女人在这上面的妄测并不是男人能够理解的,烈西晓并没有纳妃的意思。
“王,万万不可啊!”早朝上,众朝臣跪倒在地,力谏着他们的王,烈西晓。
烈西晓却闭上了眼睛道:“寡人意已决,休要再阻。”
一老大
臣愤然出列,愤然道:“大烈初定,王上却要因儿女私情而至国家于不顾,至百姓于不顾,至我们这些朝臣于不顾,王上,您……”
没等他说完,烈西晓便一拍龙椅,怒道:“够了,尔等既尊寡人为王,便应尊寡人要求,寡人不在,尔等替寡人守好大烈便是。好,退朝。”烈西晓怒气冲冲的说完,便急急退朝。他的云横去了东罕,他不想再等。
“王上,王上……”众朝臣跪在大殿,想唤住他们的王,可是列西晓哪里可能给他们机会。他也知道,自己的国家离自己不得,可是,他想云横,很想。
待他走后,“这可如何是好?如今的大烈,多少国家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可王上却要离开,我们……我们……哎!”众大臣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那名出列的男子脸色一正,道:“走,随我去找王上。”
“宰相,可是我们……”众大臣犹豫的说,他们的王,刚刚已经下定决心,“圣意难改”不就是说的现在吗?
众大臣齐齐跪在烈西晓房门的外,大声呼喊“请王三思”。而烈西晓听着他们一遍遍的喊着那几个字,紧紧的皱着眉头,眼睛木木的盯着桌案前那一摞奏章。
一旁的小太监大气都不敢出,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烈
西晓却想起了云横离开前的那天。
“烈西晓,别看奏章了,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云横气哼哼的冲一直低着头批奏章的烈西晓喊。
烈西晓头都没抬,只是随口说道:“还有一点,横儿再等等。”
“啪”云横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也不顾自己的手疼,大声喊道:“烈西晓,你总是忙国事,什么时候顾得上我?”
烈西晓因为云横那一拍桌子,蘸着朱砂的毛笔瞬间在那份折子上落下了一个刺目的红点。
“够了,横儿,如今大烈初定,哪有时间顾儿女私情?你先回去,忙完这些,我再去找你。”烈西晓的语气,也因为云横的态度强硬了几分。
云横红着眼眶看向烈西晓,可烈西晓闷闷的坐下,继续看奏章,没有搭理她。云横咬了咬唇,转身跑了出去。
想到这里,“哗”的一声,列西晓把满桌的奏章推了下去。拳头狠狠的打在了桌子上。当初他以为云横只是耍小脾气,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