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丝毫不理会玉真歇斯底里的呐喊。
等到玉真的哭喊声逐渐消失了之后,月痕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淡淡地对北疆王说道:“公主其实也不过就是用情至深,罪不至死。”
“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我这个做哥哥的又怎么能一味地纵容着她?”北疆王冷冷说道:“她平日里对你也不太尊重,趁着这个机会让她好好反省自己,面壁思过也未尝不可。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任何人都不许再给她说清!”
说完这些,北疆王就大步走了。
其实在洛云横跟烈西晓走了之后,月痕跟北疆王之间的关系就没有之前那么好了。因为没必要再逢场作戏给任何人看,而且北疆王的行为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残暴。
月痕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离开这里,不过也就是觉得北疆王或许跟无溟有着什么联系。
将真相全部告诉给了洛云横之后,月痕反而觉得自己心中没有那么不好受了。相反的
,她还开始有些隐隐担忧着洛云横,不知道洛云横此去会不会也被无溟算计。
如今她还活在这世上的唯一理由就是要将赤炎给救出来,别的她无所求。
玉真被北疆王关进了原本用来关押烈西晓的密室。当真可笑,原本这地方还是她精心为烈西晓准备得,没想到一眨眼自己就住进来了。
玉真坐在床边,看着这儿还残留着一些烈西晓的气息的东西,不禁在心中苦笑。她皇兄这么安排到底是对自己有所仁慈呢,还是故意为之?为了让她知道自己的一厢情愿有多么的可笑?
正发呆想着事情,玉真就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阶梯上响起。抬头望去,玉真微微皱眉,她想过无数种可能,甚至是自己以前欺凌的宫女现在跑来嘲笑她,但是却唯独没有想到过会在这儿看见月痕。
月痕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任何下人。她伸手轻轻一抹牢门前面的铁链,这有着一般人两根手指粗的链子就这么应声而断了。
玉真不敢置信地看着月痕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怎么,担心我杀了你么?”月痕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玉真现在这紧张的样子还真是让她意想不到。原来自己现在在别人的眼中竟然会是如此的可怕。
玉真听了月痕的话,冷笑了一声说道:“您以为我会怕死?你若是当真想要杀了我,尽管动手就是了,还愣在那儿干什么?还是说看着我现在被皇兄如此惩罚,你心中高兴?”
“我若是说不高兴,难不成你会信么?”月痕走到了玉真的身边,仔细打量着现在玉真的样子。华贵的衣裳因为刚刚被侍卫带走的时候挣扎而留下了褶皱,显得有些狼狈。鬓发也已经变得微乱,再也没有了以前风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