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以前一样,只要看看就会觉得心中满足。
而此时的烈西晓在地宫之中则是遭受着惨痛地折磨。他此时体内的内力正在一点点流逝,但是却因为无溟所给的药物的作用,在流逝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又会一下子全部灌进体内。
这种极端的感受让烈西晓的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只觉得难受无比,但是却又不能自己调整好自己的身子。
他十分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他现在总算是知道无溟的目的了。他不仅仅是想要自己去死,更希望自己充满痛苦地死去。他接下来会一点点丧失理智,会跑出地宫然后因为走火入魔而乱杀人,最后将所有自己可以杀死的人都杀死。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好人还是坏人。
他将会成为一个杀人的机器,虽然他原先真的是大烈的皇帝。
等到他清醒之后,他就又会因为自己杀死的这些人而承担最沉重的罪孽,到最后也不外乎就是三个结果。
一个是被人杀死,一个是自己畏罪自杀,最后一个就是苟且活着,等到蛊毒毒发,然后再也没有一点儿可以将自己救赎的方法。
这就是无溟想要的结果。
云落在地宫门口等了良久,但是却一直都等不到自己父皇的身影。原先说好了,烈西晓可以留在里面,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云落还是要每日跟烈西晓联络。原先烈西晓都会在子时的时候出现在地宫门前,但是今天却一个人都没有。
云落静下心来感受了一下这附近的环境,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在这附近。只有一丝十分微弱的气息。
“不好。”云落紧紧皱起了眉头,连忙飞身进了地宫。这才发现地宫的墙壁已经隐隐有些裂开了,原来是因为无溟方才带着洛云横离开的时候,体内的内力国语爆发,内力外泄才震裂了墙壁。
云
落循着那微弱的气息找去,好一会儿以后才在一片黑暗之中找到了正在喘息的烈西晓。
“父皇。”云落轻声喊了一声,随后就快步上前查看烈西晓的身子。此时烈西晓已经冷汗直冒,紧紧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瑟瑟发抖,但是身上却热得十分可怕。
“这是怎么回事?!”云落想要将烈西晓扶起来,但是却发现烈西晓并非是虚弱,他发抖是因为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力,现在的脉象十分紊乱。
“走火入魔?!”云落只是稍稍查看了一下烈西晓的身子,就十分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自己的父皇。烈西晓原本应该是不会如此走火入魔的,但是现在看来,必定就是无溟害得烈西晓成了这幅模样。
“小殿下?怎么样?”玉真公主跟云翳放心不下,原本也一同跟来了。云落原本让他们两个在不远处等候,若是有什么事情再过来,也可以看看烈西晓。但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云落竟然就这么一个人进去了,全然不顾他们在后头等着。
云翳原先怕给云落拖后腿,于是就不愿意跟进来,但是架不住玉真公主的要求,于是最后还是带着玉真进来了。
却没想到玉真在进来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烈西晓躺在地上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的景象。
“啊!这是怎么回事?!”玉真公主快步上前抱住了烈西晓滚烫的身体,但是却又马上被云落用内力轻轻震开了,只听云落对玉真公主低声说道:“现在先不要碰他,他已经走火入魔了。”
云落的一句话,让云翳跟玉真公主都十分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特别是玉真公主,在听到了云落说的话之后,就十分紧张得想要再次上前查看烈西晓的情况。
却不料烈西晓突然睁开了眼睛,并且一下子就准确地抓住了玉真公主的脖子。
玉真公主被烈西晓
这一下子吓得不轻,连忙想要推开烈西晓,但是却没想到烈西晓此时红着眼睛一心只想要将玉真公主的脖子掐断,并且嘴中还念念有词:“你把云横还给我!还给我!”
由于烈西晓一下子用力太大,玉真公主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于是就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烈西晓对自己下杀手,想要反抗但是却使不上力气。
好在云落一直都在旁边守着,因此连忙尚庆安打掉了烈西晓掐着玉真公主脖子的手,十分诧异地看着烈西晓说道:“父皇你这是做什么?”
烈西晓被云落这么一打,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似得看着云落,眼神有些迷茫。但是云落却皱着眉头十分惊奇地看着烈西晓说道:“父皇你刚才说那话……是娘亲被无溟带走了?”
“无溟,无溟……”烈西晓不断重复着云落口中无溟的名字,不禁觉得头痛欲裂,于是又开始在地上打滚,那样子看着狼狈不堪,但是却又让人觉得分外心疼。
玉真公主一边摸着自己的脖子一边有些后怕的退到了云落的身后,低声沙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会这样……他无缘无故怎么会走火入魔?”
云落此时也觉得十分不解,于是就上前点住了烈西晓的穴道,随后让云翳帮忙,将烈西晓抬回去。
烈西晓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被马车碾压过一样筋疲力尽,根本就使不上力气。而眼前的云翳跟云尔则十分关切地看着自己。
被眼前这两张熟悉的脸一刺激,烈西晓就顿时想到了什么,想要马上坐起来但是却又发现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法动弹。
正在这时,床头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云落稍显稚嫩的声音在烈西晓的耳边响起,对他说道:“父皇,你醒了。你昨日差点在地宫走火入魔,所以现在
我封住了你的各大穴道,你现在只能躺着。”
玉真公主此时也十分关切地站在一旁,只是脖子上还有浅浅的红痕,是昨日被烈西晓给勒出来的。
玉真公主现在对于烈西晓还是有些后怕,但是又忍不住想要关心,于是就上前问道:“你,你现在感觉如何……”
烈西晓已经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于是就有些歉意地说道:“实在是得罪了。只是不知公主为何会在此处?”
玉真有些别扭地看了烈西晓一眼,自己从北疆王宫出来的过程实在是太有些说不出口。要怎么说自己的兄长现在已经疯了,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