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离儿,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烈初云倒吸一口凉气。玩游戏,玩毛线游戏啊,她生死关头哪有心情和你玩游戏啊:“你赶紧离开这里吧,侍卫已经走了,你若再如此下去,我便大声叫了。”
突然,男子起手,啪啪,又在烈初云身上点了下,凑近烈初云耳根:“我是不会给你叫出来的机会的。”
烈初云张嘴,啊,啊,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刚刚见识了点穴,这个难道是哑穴?!以前还以为是母后瞎编的,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她怒瞪着眼前的男人。眼神滋滋滋的冒出火花。
不料,他只是一抹笑容。
起手,撩起自己的一丝黑发,用发梢轻轻的逗弄着烈初云。
她不停的眨眼睛,该死的,该死的男人,竟然玩弄自己,混账,混账。
他乐在其中的用发梢继续逗弄着……
直到烈初云自己都赶紧犯困了。算了算了,反正自己也无能为力了,她干脆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慢慢的,对于他的逗弄视为不见。竟然睡着了。
他的长指轻轻划过她的脸庞:“真是有意思的女人。”
阳光透过床幔,微微的光线映射进来,烈初云睁开眼睛。颤抖了下睫毛,想起昨夜的事,猛地张开眼睛。
下意识的坐了下来,看向床的旁边,那个美男子已经不在了。
她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难道是梦吗?!”自言自语着,梦见了一个妖孽美男出现在自己的床上,还不听的戏弄自己。
皱了皱眉头,一个翻身,身上一块玉佩突然垂落下来……
她拾起玉佩……白色的玉佩里,透着紫色,好奇特的玉佩,上面雕刻着花纹,纹路看起来很奇怪。
握起玉佩,触手生温,必定是极品的好玉。看来昨夜的不是梦,真的有个美男,这块玉佩是他留下的?!
而且,他竟然将这块玉佩系在了自己
的腰间?!难道是要送给自己?!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男人。
下了床,她扭头看了一下四周,他去哪了,已经走了么,这个皇宫,戒备那么的森严,难道他真的逃得出去么。
烈初云不禁的有些好奇。垂下眸子又摸了摸自己腰间,他留下的玉佩。不禁脑子中想起他的脸……
又突然想起昨夜被他的戏弄。
她立马拍了拍脸蛋:“来人啊。”
宫女们走了进来……
“更衣梳头。”不想去想了,她伸开双手,宫女拿来了衣服,替她穿上。又开始梳头。
“娘娘,昨夜您为何如此动气啊。”绿篱边梳头,边好奇的问道,昨夜侍卫来搜宫,娘娘不知道为何突然盛怒。
那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昨夜乏的慌,不想被人打扰。”
“哦,那些人也真是的,竟然在大半夜搜宫,也难怪娘娘会动气。”绿篱说道。
烈初云只是笑了笑。
梳好头后,她走出寝宫,伸了个懒腰。
“诶,你听说了吗,今天早上,在临沂殿后面的湖里,看见了湖才人的尸体!听说是不小心溺死的。”宫女有人在议论着……
绿篱听到,背后一紧,毕竟她知道事实。
烈初云瞄了一眼身旁的绿篱,看她脸色不对,怕她露出异样。便道:“绿篱,昨日我说的话,你可记得清楚。”
绿篱立马愣住,知道娘娘的意思,昨天发生的事情,都是不容提起的,要把那件事当做是没有发生过:“奴婢记得。”
“嗯。”
烈初云走道那边议论的宫女身边:“多做事,少说话。”
宫女立马低下头:“离妃娘娘吉祥。”
那件事,算是过去了,杨小湖的死,虽然有些人有猜疑,但是大多数的人,都只是猜想,或许是后宫争斗引起的,并没有想到秦观使臣的身上。
算是风平浪静了。
两日后。
流云宫的王安首领太监道:“娘娘,刚刚皇上
身边太监差人来传话说,您母国使臣,一会儿便要启程回国,问娘娘是否去送行。”
烈初云本不想去,但是转念一想,哎,自己毕竟顶着颜诺离的身份,再没有回去自己的时代之前,都要一直这么过下去,说不定哪天还能够回去她的母国呢,做事还是做完全好,免得以后出了差错:“嗯,我一会儿便过去。”
整理一番后。
去了宫门送行。
“参见皇上。”烈初云抬起头,看向轩辕夜。他也很是重视两国关系么,竟也是亲自来送行。
“不必多礼。”轩辕夜道。
看着他的眼眸,烈初云愣了一下,以往轩辕夜看见自己的时候,眼睛里总会闪过讨厌,厌恶之神色。
可是现在这个眼神,没有厌恶,没有了讨厌。
“皇上,多日来,多谢皇帝的照顾,愿光国与魂国两国友谊天长地久。”秦观鞠躬说道。
“嗯。”轩辕夜道。
烈初云这才看向秦观,自己提醒过他后,他也算会做,越是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越是好。这个后宫是火坑,以后别再往里跳了。
“公主殿下,您还有什么话要微臣带给皇上和皇后吗?!”秦观看向烈初云。
烈初云眨了下眼睛,这个到是从没有想过,毕竟不是自己的父母,但是……于情于理,自己也该说些什么吧:“嗯,望丞相告诉母后一声,我一切安好,很惦记她们,希望父王母后身体康健。”
“微臣定将话带到。”
这时,轩辕夜看了一眼身旁的刘宽。
刘宽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盒子,抵到了秦观的面前。
秦观低头看着盒子,疑惑的看着轩辕夜。
“这是朕让画师,画的离妃画像,听闻光国皇上皇后,都十分惦记离妃,便请丞相将这幅画带回去他们。以解相思之苦。”轩辕夜说道。
“哦,臣待皇上皇后,谢谢您。”秦观接下画盒。
烈初云也看向那个画盒,他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