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姑思虑一番。点了下头。
“水……水……”烈初云在病床上唤着……
“娘娘醒了。”
几个宫女,立马跑了过去。装来了水,给烈初云喂下。
“娘娘,您终于醒了。”绿篱跪在了床头。
烈初云睁开眼睛,重重的呼吸着:“碧,绿篱。”她艰难的开口。
“娘娘。”
“不用担心,我绝不会有事的。”她握紧的床单,迷蒙之中,听得自己是患了天花,天花不就是水痘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娘娘,奴婢就算粉身碎骨,也不会让娘娘出事的。”绿篱站了起来,弯腰道烈初云耳边小说道:“娘娘,定是后宫有意要害娘娘万劫不复,现在整个流云宫都被封闭了。”
烈初云握紧了床单,该死的,什么时候对自己下的手。虽然自己并不惧怕这种病,但是身体却难受的要命。
夜晚。
流云宫后门的墙上,几个太监叠罗汉,让绿篱爬上了围墙。
“绿篱姑娘,万事小心啊。”苏姑姑小心提醒道。
绿篱点了点。
逃出流云宫,她冒着生命危险来到了圣华宫殿门口。区区一个宫女,要见到皇帝,哪是那么的容易。
她直接跪在了宫门口。
“奴婢流云宫绿篱,求见皇上。”她大声说道,然后磕头。
足足跪了半个时辰。刘宽公公闻讯赶来:“这,不是流云宫绿篱姑娘么。不在离妃娘娘身边伺候,怎么来了这儿。”
绿篱抓住刘宽的裤脚:“刘宽公公,求您救救流云宫,救救离妃娘娘。”她着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皇上现实已经就寝了。谁敢去打扰啊。刘宽为难的看着绿篱:“绿篱姑娘,出了什么事。离妃娘娘怎么了,明天一早,再来吧……”
绿篱摇了摇头:“离妃娘娘危在旦夕,现在能够救娘娘的,也就只有皇上了,刘公公,求您通报一声皇上吧……”
绿篱苦苦相求。
刘宽见他可怜,想
来,近些日子,皇上对离妃娘娘也是不同从前,便答应进去通报一声。
一会儿……
绿篱被宣进了圣华宫。
轩辕夜睡意朦胧,半窝在椅子上。
绿篱一见皇帝,立马跪了下来:“皇上,皇上,求您救救离妃娘娘吧……”
“离妃何故?!”轩辕夜淡淡道。
“离妃娘娘,得了天花,可是,太医院的人,不但不用心救治,反而来的越来越少。各宫娘娘趁着离妃娘娘病重昏厥,竟下令,封闭了流云宫。这岂不是要离妃娘娘,自生自灭啊。”
绿篱一席话。
站在一旁的刘宽也吓到了。
轩辕夜眸子一冷,突然站了起来:“离妃身染天花?!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已经有两日了。”
轩辕夜看向刘宽:“为何没有人来向朕禀报。”
刘宽噗通跪了下去:“皇上,此事,奴才也不知晓。”竟然已经有两天了,而他这个太监大总管竟然什么都不知道,看来是一定有人故意封锁了消息。
“摆架,流云宫!”轩辕夜立马走出了圣华宫。
天子一怒。
吓得周围的太监们,匆匆跟了上去。刘宽也心惊胆战。
被封锁的流云宫大门口,站满了侍卫。
“皇上驾到。”
皇上突然驾到,吓得侍卫立马跪地。
轩辕夜冷眸看着这些侍卫:“是谁允许你等,封锁流云宫的。”
侍卫们低着头:“是,是各宫娘娘。”
“混账!还不开门。”
流云宫大门打开。皇上来了,所有太监宫女,都跪在了殿外。
轩辕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离妃现在可还安好?!”他冷冷问道,虽然语气并不是有多么的在意,但是他怒气而来,必定是在乎娘娘的。
苏姑姑跪在轩辕夜面前:“皇上,娘娘现在意识朦胧。”
“把所有太医,都宣到流云宫来。”轩辕夜下命令道,说完,便走向了烈初云的寝宫。
前足正要踏进寝宫,便有
太监宫女道。
“皇上,离妃娘娘所唤乃天花恶疾,皇上还是不要接近为好。”这一声提醒是应当的,毕竟大家都为龙体着想。
轩辕夜一个冷眸:“朕自有分寸。”
他说罢,便一步跨进了流云宫内。
烈初云躺在病床上,昏昏欲沉,梦中,她梦见了洛云横,烈西晓,那是自己的父母,梦见自己还是一个小小孩童的时候。
母后父皇,带着自己一起去到处游玩。
有父皇的肩膀坐靠山,有母后的怀抱温暖。
“母后,初云好想你。”她梦中呓语。
母后?!轩辕夜站在床头,母后为何意思?!初云?!她自称自己为初云吗?!颜诺离,离离……
“父皇,你要好好照顾母后。”她继续梦呓着……
轩辕夜听得一头雾水,父皇?!她看来是病的不轻,坐到床头。
突然,烈初云抓住了他的手:“父皇,对不起,女儿不能留在身边照顾你们。女儿也想回家。”
被她紧紧握着手,轩辕夜眉头一丝触动。
不一会儿。太医来了。
轩辕夜才将手从烈初云怀中抽了出来。站起身,看向太医:“离妃病重,朕命尔等,立刻将离妃治好,否者,提头来见朕。”
太医们吓得浑身打颤抖。
“皇上,天花,千万年来,都是难以救治的恶疾。若要治好,着实不易。”其中一个太医说道。
“大胆!尔等忘忽职守。离妃病重,竟轻视。朕尚未怪罪,如今说出治不好,太医院那你们这些太监,来又有何用!”轩辕夜大怒。
太医们吓得一起跪下:“微臣,必当倾尽比毕身所学,救离妃娘娘。”
吵闹声,让烈初云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看向周围,轩辕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