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只听见,他一声闷哼!
“不要动!”烈初云丢下手里的箭,猛地,用嘴吻上了他的伤口。用力吸允。
他僵硬住了。
当唇离开他的背部时。‘噗!’她吐出一口吸允出来的血,那些血,是黑色的,果然,是中毒了。
没有时间去擦嘴。她又立马拿起剑柄,将止血的药倒在手心里,涂抹到他的背上,这才安心下来……
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为何要这么做。”他转过身,看着她。
烈初云这才慌忙的擦了擦自己嘴角残留的黑色鲜血:“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不怕死的女人,这种事,可是会死人的。”面具下,那双冷眸轻轻眯了眯。
她一抹笑容:“若我不这么做,才真的是会死人的。”她说完,突然想起一些事,还没有把伤口巴扎起来……
立马用刀子在自己袖口上一划,扯下长长的一条布:“先包扎好。”手忙脚乱的,一把扯下他的衣服。
直接将布包了上去:“生死攸关,你不会介意吧……”
他摇了摇头:“你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总是面具面具的叫,好奇怪啊。”她忍不住还是开了口,或许是经历这一次的劫难,让她更加的想要,知道他的名字,他的摸样,对于他的好奇心,越发的重了。
“北叶尘”他淡淡的回答。
北叶尘,他竟然告诉自己,有些不可思议,原以为,他不会告诉自己的:“北叶尘,尘公子。”
他并没有说话。
她露出笑容,虽然还想要得寸进尺的看他面具下的容貌,大概,这个有些难度吧。他似乎很警觉。
就在这时。
烈初云突然想起一个更加严重的事情。“啊!”尖叫的站了起来……
“怎么了?!”
她苦恼的抓了抓头发:“包袱没有拿回来。”包袱没有拿回来,自己可怎么付钱给他啊。那自己不成不
守信用的小人了?!
“哦……你今日以身犯险帮了我,我便不收你的费用了。”他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一样。
“这个怎么好意思呢。”抓了抓头发。
“若是你愿意,我也可以再陪你去一遭那土匪寨子,把包袱偷回来。”他随口的说着……
烈初云立马摇头摆手:“不不不。”这个可不行。北叶尘的身上已经受伤了,自己可不能够再拖累他了。
那一夜,将就着在破庙里度过。她真的累坏了,倒在干草上,便睡了过去。
正午,刺目的阳光扎了进来。她不悦的翻了个身,不想被那刺目的阳光打扰睡眠。来来回回翻了好几个身。
终究还是被迫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该死的太阳,晃得她都睡不下去了。
左右环视了一下,身边放着一个水壶,和一些吃食。怎么会有东西?!北叶尘呢?!
“北叶尘!”她惊慌的站了起来,大叫道。
他不会走了吧,就这样丢下自己走了?!惊慌中,掺杂着一些失落。
“嗯?!这么惊慌作何?!”这时,外面传来冷魅的声音。
烈初云立马抬起头,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袱。
“你去哪了?!”她走了过去,张望了一眼外面,拴着一匹马儿。他去了哪里?!去干吗了?!
北叶尘把手中的包袱丢在地上:“看看你的东西,有没有少。”
烈初云弯下腰,看着那包袱,越看越眼熟,这个包袱,难道是?!自己的?!她立马蹲下身,包袱里放着好多的金银财宝,还有换洗的衣物:“你何时去将这些抢回来的。”
“你无需知道这么多。”
“你身上的伤,没有大碍了吗?!”她眨巴着眼睛,只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是用什么能耐,又将包袱偷回来的。
“嗯,前边有个小镇,我已找大夫看过了,只是皮肉伤而已。”他眸
子一沉,若不是她将那毒液吸了出来,就不是皮肉伤那么简单了。
“真的吗?!那这个包袱,你是怎么取回来的啊?!”她还是一头雾水,忍不住要去询问,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用偷啊。”一抹弧度,攀上他的嘴角。
真的是用偷啊!负伤还回了这个寨子。他还说自己是个不怕死的人,呵呵,烈初云不禁的笑了:“你才是真正不怕死的男人。”
“彼此彼此。”
“凑合凑合。”
她也不禁的扑哧笑了出来,这大概是自己穿越魂国以来,第一次这么开心,这么欢喜了。
这几天,经历的东西,虽然惊险,却让自己心头暖呼呼的。
和素素绿篱约好了,再光之国见面,自己也要赶紧启程才是:“这几日来,多谢尘公子的照顾了。”
“客气。”他淡声的回答。
烈初云露出了微笑,现在也有钱了,也不怕去不了光国了,正当想着,转念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遭了。
让素素和绿篱独自走了,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完全不认识路啊。
低下头,双手食指互相戳着:“那个,那个,北叶尘大侠,你认识去光国的路吗?!”她双眸含笑,一副无辜求助的摸样。
“送佛送到西,只要你肯付报酬,我便可以送你到光之国。”他双手怀抱在胸前,随口就说着……
双眸发光。
“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
“好人啊!”她一下抱住了他。用脸蹭着他。下意识,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可是在魂国啊。对一个男人搂搂抱抱会被当成异类吧。
思及此,立马松开手,尴尬的抓了抓头发:“那个,我假扮男子习惯了,一下竟忘了自己还是女儿身,尘公子,不会在意吧……”立马替自己那开放的行为圆谎。哎,丢脸丢到魂国来了!
其实这也不恩能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