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跪在地上:“臣,有罪。”
烈初云摇头,这回,她没有再去把他扶起来,而是自己坐下:“对,将军,你有罪!你有忤逆之心,心的背叛,足以让人痛心疾首。”
“臣,自愿去向皇上请罪。”他紧紧的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也跟着颤抖了,一生忠义,却要在人生的最后,留下一个败笔吗?!
“将军,请罪的事情,容后再议吧,如今,丞相那,他是怎么打算的。”烈初云开口问道,她几乎已经可以断定,这个将军,已经归自己所用了。
“这……”可是将军却还是有些犹豫。
烈初云立马道:“将军,金牌,我放在这,倒是,就算是千古罪人,父皇也会原谅的。记住,是无论你用金牌救什么人。”
公主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腾青云点了点头,她给自己金牌,一,是给了自己一道保命符,而这道保命符,自己可以选择拿去救秦观,这也算是他了了当年的情谊。
“其实,秦观丞相,并没有心急。只是,秦观丞相的妹妹,秦芊芊……她。”腾青云终于说出了话。
从腾青云嘴里翘楚话来了。烈初云一抹笑容,却开口道:“好了,丞相你不必说了,我刚刚思虑了一下,你不用为难了,这件事,就交由我来解决吧……”
“是。公主殿下。”腾青云点了点头。
“将军,起来吧,别跪着了。让您给我着这种晚辈下跪,实在是愧不敢当。”烈初云这才笑着让他站起来……
腾青云按着腰站了起来……
“我们在这里面,也呆了挺久了,走,出去吧,我也该回宫了。”办完事喽,可以走喽,真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公主,似乎变了很多。”腾青云的声音变得很慈爱起来……
烈初云笑了笑:“我还是我。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稍微长大了一点点!”她笑言说道,
知道将军指的是真正的颜诺离。
从内堂出了去。
秦芊芊一直坐在外面。看到两个有说有笑的出来,心中不禁的一紧,进去了那么久,到底都说了一些什么。可是自己却在外面越等越焦急了起来,可是这会儿,看到两个人出来,一点放宽心的感觉也没有,反而更加的提醒吊胆了起来……
哎,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她站了起来,看着走出来的两个人,正准备开口说话。
“公主,慢走。”腾青云鞠躬。
“将军太客气了,那我便先行离开了。”烈初云微笑着,眼角的余光朝秦芊芊看了一眼:“芊芊姑娘,还不走吗?!难道,丞相还有东西要你交给将军吗?!”
秦芊芊愣了下:“哦,一会儿便走,公主慢走。”她硬是扯起了笑容。即使千百般的顺从。此时只有忍耐。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但是很快便有选择了。
带烈初云走了后。
秦芊芊这才深深吐了一口气,这才回眸看向腾青云:“将军……”正准备问,颜诺离和他说了什么。
“芊芊姑娘,我还有些事情要出去办,你也先回丞相府吧……”他立马委婉拒绝道。
秦芊芊怔住了,怎么回事?!这话说的,是要赶她走?!怎么回事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要赶自己走?!颜诺离和她说了什么吗?!不解疑惑!却还是不死心的说道:“将军,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
该死的,只是进去聊了一下,颜诺离难道把腾青云给说过去了?!不可能啊。自己哥哥对腾青云有救命之恩。腾青云又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应该不会背叛哥哥才是。那他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变化和反应啊。到底,颜诺离对他做什么?!
“芊芊姑娘,请回吧……”腾青云又说道,这个人是丞相的妹妹,他不想太过伤了
和气。这也是给丞相面子,只是真想不到,这个妹妹会早已经派刺客去刺杀公主,失败后,才来找他。哎……听了公主那些话,并没有错。呵,光国有此公主,真是大兴也。
秦芊芊睁大了眼睛,到底怎么回事,她几乎能够确定腾青云被颜诺离洗脑了:“将军,我们刚刚不是还说的好好的吗?!颜诺离她会……”后话还没有说完。
“芊芊姑娘,你不必再说了。我自有定夺。”腾青云再次拒绝。
秦芊芊闭上了嘴巴,吃了个门头亏,抿着双唇,咬着牙:“那,芊芊告辞了。”她垂下头,俩开了将军府。
到底怎么回事,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颜诺离都会来破获她的计划。
下药,也有人救她。第二次,刺杀,也有人救她,这一次,自己豁出去全部,却又
被她躲了过去。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的帮着她?!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的对自己。
哭丧着脸。
秦芊芊刚刚回到丞相府,“小姐,丞相请您过去书房。”就有丫鬟过来对秦芊芊说道。
秦芊芊吸了吸鼻子:“知道了。”哥哥叫自己过去干嘛?!带着疑问过了去,哥哥的书房里。
书房的气氛很奇怪。
听到开门的声音,秦观放下手里的书,看向了芊芊:“芊芊。”
“嗯。”走了过去。
“你是不是拿了我的令牌!”他淡淡开口,并没有多在意,只是白日时发现令牌不见了,想想敢做这种事情的,也只有自己这个调皮的妹妹了。
秦芊芊知道漏泄了,本来原本计划是等腾青云杀了颜诺离后再找个理由随便敷衍过去。看来,这个是行不通了,因为腾青云似乎已经不打算和自己合成协议去杀颜诺离了。哎……
“是,我拿的。”她垂着脑袋。
秦观站了起来:“你拿令牌做什么。”
“去找,腾青
云将军。”她如实回答,现在再不如实回答就晚了。
“找腾青云将军?!你去找他干嘛?!芊芊,你到底在想什么?!最近你的行为,都太过古怪了,一点也不正常。”秦观说着,皱起了眉头。她以前虽然调皮,但是行为也没有向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