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是她们看我无聊说给我介绍个帅哥。”
“他帅吗?”徐彦口吻里带了些不屑,“你眼光不怎么样嘛,他比起我差远了。”
“那确实是。”白曼想了想肯定道,她虽然见过不少帅哥,但像徐彦这样出众的外表和气质,放娱乐圈里也是能排到前几的。
“那你还让他加微信。”
白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本来也没想加,但他是乔乔的朋友,又不好意思拒绝,想着加上大不了不联系。”
“哦。”徐彦轻飘飘的回了一声。
不对?她干嘛要跟他解释这么多?他们俩又不是什么关系。
徐彦忽然开口说,“不如选我,陪你我很乐意。”
白曼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是不是真的喝多了?怎么突然说这些?
白曼呆呆的看着他,他的脸还是白的,耳朵红的要滴出血来,懒洋洋的靠在车窗旁,桃花眼带着微醺的迷离,比往日更加勾人。
她慌乱的别开视线,“喝多了就赶紧休息,别胡说。”
他真就在一旁睡觉了,不一会,一个沉沉的脑袋就压在了白曼肩膀上。
因他这个举动,白曼连大气都不敢喘,也没法调整自己的坐姿,车快开到壹号公馆她才把他叫醒。
见他走路还是不稳,白曼便馋着他送他回房间,也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连走路都是闭着眼的。
佣人本想上前帮忙,见到这亲昵的一幕也不忍心上前破坏,都非常有眼力见的装在忙没看见。
一开始佣人都觉得很奇怪,两个人从结婚开始就分房而睡,平时的相处模式也是客客气气的,没什么交流。
甚至徐彦刚结婚就出差了两个礼拜,完全没有一点新婚夫妻的样子。
豪门婚姻的水太深,佣人虽然好奇,却也只敢私下猜测。
白曼扶他到床上,他的衬衣解开了两颗,肤色因喝了酒染了酡色,在白色衬衣下衬得更加明显,脖子上的青筋也因充血而膨胀。
她现在只能想到一个词来形容徐彦:男狐狸精。
白曼赶紧回到房间,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
她的衣服上还带着徐彦的味道,淡淡的冷杉味混着焚香,和他的气质很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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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曼下楼用餐,远远在楼上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道从容的身影。
她还在猜测是徐家的哪位亲戚拜访,下楼看清面容时连那点困意都给吓没了。
是徐老太太。
本来老太太过来看她和徐彦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毕竟他们不是真结婚,白曼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情况。
她只好礼貌的笑笑跟徐老太太打招呼,“祖母,您来啦?”
“曼曼,过来坐。”
徐老太太拍了拍沙发,白曼到她旁边坐下。
见只有白曼一个人下来转而问道,“阿彦呢?还没睡醒?”
“他昨天应酬,喝多了,应该一会就醒了。”
白曼看了看沙发旁站着一个中年女人,女人站的很恭敬,双手搭在腹前,看打扮不像是徐家的亲戚,“祖母,这位是?”
“她是秀姨,秀姨人很和善,做饭也很好吃,以后就让她留在这里照顾你们。”
“谢谢祖母。”
徐老太太虽然很好说话,白曼还是觉得有点尴尬,她实在是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场面,只希望徐彦能赶紧下楼。
好在徐彦没过多久就下来了。
徐老太太余光看见徐彦是从客房方向走下楼的,觉得很奇怪,待他下来便问道,“怎么回事?你昨晚睡在客房?”
白曼暗暗咽了咽口水,不知该怎么接话。
徐彦却很淡定,“昨天说错话惹她不高兴了,主动去客房反省。”
“新婚燕尔的怎么就闹别扭了呢?你也真是的,哪有人结婚第二天就出差的,还去了整整两个礼拜,不怪曼曼生气,要我我也觉得委屈!”
徐老太太对着徐彦就是一顿数落,转而又苦口婆心的拉起白曼的手,“两个人一起过日子总是需要磨合的,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分房睡矛盾会越来越严重的。”
“嗯,知道了。”白曼乖巧的应答。
“你今晚就搬回去住,秀姨,你帮我看着他们,可不能让他们这样胡闹了,刚结婚就分房传出去像什么样子,我还等着抱曾孙呢!”
秀姨,“知道了,老夫人。”
徐老太太甚至还看着徐彦收拾东西搬回主卧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壹号公馆。
末了还不忘跟白曼说,“以后阿彦要是欺负你就跟我说,我替你教训他。”
房间里多了个男人,白曼怎么都习惯不了,在客厅待得困到不行才回房间。
徐彦刚从浴室出来,睡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大片冷白的胸膛露出,肌肉线条分明,头发湿漉漉的贴着额鬓,水珠顺着脸颊没入衣领。
他散漫扬眉,嗓音低沉,拖着长长的腔调,“白小姐,有没有人和你说过,这样看着一个刚洗完澡出来的男人不太合适?”
白曼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我先去洗澡了。”
幸好她从家里带的睡衣都是偏保守大方的款式,就算是外穿也没什么问题。
她从浴室出来,徐彦正坐在沙发上看部门经理提交上来的预算方案。
白曼看了看床,又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要不你睡床,我打地铺?
房间的沙发很小,没办法躺下一个人。
“我打地铺吧,你一个女孩子睡地上不好,容易着凉。”
他把电脑放桌上就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床上用品铺在地上。
白曼一个人躺在床上也睡不踏实。
房间开了空调,徐彦时不时会打喷嚏。
白曼起身拿了件薄毯子轻轻盖在他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最近工作太累了,睡得很沉,没有察觉到白曼的动作。
房间里多了个人睡觉,白曼这下才有了结婚的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