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刚拍完夜戏出来,准备和小雯一块儿回酒店,就看见车旁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
徐彦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应该是刚从公司过来的,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正靠在车旁跟她招手打招呼。
白曼满是意外的看着他,“你怎么过来了?”
徐彦微侧着头,垂眸看她,嗓音里的笑意懒悠悠的,“某人不是说赶不回来陪我过生日吗?那我只好自己过来了。”
白曼点亮手机屏幕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有些惋惜,“十点多了,离十二点就剩一个多小时了,好像没多少时间可以庆祝了。”
“你累不累?”徐彦问她,“拍戏拍到这么晚。”
“不累。”白曼摇摇头,“我下午眯了一会的,就是眼睛有点难受。”
她的眼睛因为戴了太久隐形眼镜,透明的隐形边缘布满了红血丝,像小兔眼一样。
徐彦看着她的眼睛,微微的皱眉,“回酒店休息吧,你的眼睛都红成什么样了。”
“可今天是你生日。”
“你在,就是最好的庆祝。”他看着她,眼里是化不开的温柔,“而且,我已经收到你的礼物了。”
白曼被他这直白的话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小雯咳了两声,“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两位要不回去再慢慢甜蜜呢?这还在片场呢。”
小雯开车和白曼徐彦两个人一起回酒店,回去路上发现竟然还有在营业的蛋糕店。
白曼当即让小雯停车,拉着徐彦下车进蛋糕店。
因为时间太晚,蛋糕柜里已经没剩几个蛋糕了。
白曼选了一个最小的蛋糕,上面洒满了奥利奥碎。
“过生日还是要有点仪式感。”她侧过脸弯了弯眼角跟徐彦说。
回到酒店房间,白曼摘下隐形拆开蛋糕,点上蜡烛把灯给关了,眼眸亮晶晶的看着徐彦,“快许愿。”
徐彦对许愿这种事一向没多大兴趣,他一向不缺什么,还是闭上眼睛许了个愿,希望白曼和家人都健康平安,她的演艺事业可以顺顺利利。
他许完愿,白曼开灯和他一起吹灭蜡烛切了一小块蛋糕来吃。
白曼问他,“我送你的礼物怎么样?喜欢吗?”
还没等他回答,像是心里没底,怕他不喜欢,嘟囔着说,“这几天我都有通告,没太多时间去准备礼物,你什么东西都见过,我也不知道该送你什么。”
“很喜欢,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第一次有人这么用心给我准备惊喜。”
“真的假的?”白曼有些不信,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好奇那瓶香水我喷上去是什么味道吗?”
白曼猝不及防被他抱进怀里,听见他用暗哑的声音问她,“好闻吗?”
他吐息落在他耳畔,冷沉的音调像沾满罂粟的长钩。
白曼其实已经不太记得那瓶香水是什么味道了,当时只是觉得挺好闻的。
他故意喷在了衣服领口,香草和雪松的味道混在一起,中间掺着些朗姆酒的味道,扑进她的鼻腔,有种性感又神秘的气息。
他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有些酥酥麻麻的,她感受到他的体温正在渐渐升高,她的心跳和荷尔蒙也在上升。
两人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拥吻,唇畔相碰,鼻息相缠,婉转相就。
她被吻得脑袋发昏,快要失去思考的力气,灼热的气息缭绕着,时刻在吞噬着她的理智。
她努力保持清醒,推开他,“不行。”
“嗯?”徐彦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声音哑得厉害。
“我明天还有通告,不行。”
白曼的脸颊的余温还没褪去,红扑扑的,紧咬着下唇,口红花了一圈在唇边,嘴唇有些红肿,潋滟极了。
徐彦像是有些不满,“你不是女三号吗?怎么通告那么多?”
他眼尾薄红,眸子里的黯色还没湮灭,蕴着情动,声音已经哑的不行,表情却恢复平静,像是在极力克制。
“刚好对上戏里的季节嘛,所以最近通告排的多。”白曼挑了挑眉,眨着狡黠的眼睛,“我戏份多一点你不开心啊?”
“你在沪城还要待多久?”
“快了,导演把我的戏份删掉了一些,后面应该就是很久才过来这边一趟了。”
“为什么删掉了?”
白曼轻叹了口气,“导演说我这个角色戏份占比太多不合适,有几场戏也不符合人物性格什么的,把那几场戏安排给女一号了。”
徐彦沉吟了会,伸手揉了下她的脑袋,“睡吧,明天不是还有通告吗?”
白曼今天一天都在片场,虽然戏份不多,但有几场动作戏,她一直在跟着动作指导老师练习。
她不太敢去请教组里其他前辈,对不熟的人,她性格是比较内向的,容易放不开,平时她想学习经验的时候都只敢在一旁看他们的表演。
白曼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徐彦就安静的抱着她睡。
他第二天早上十点还有个会议,闹钟响起,白曼还在睡着,他按掉闹钟,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坐飞机回林城去了。
白曼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她起身去开门,外卖小哥站在门口,“这是您的外卖。”
她稀里糊涂接过外卖,核对了一下上面的信息,地址和电话填的都是她的,应该是徐彦给她点的。
白曼打开外卖,是广式早茶,有虾饺,红枣糕,红米肠,菠萝包等等。
她拿起手机,看见徐彦给她发的微信,【我十点钟有个会议,起来的时候你还在睡觉,就没跟你说】
【我到机场了,给你点了外卖,应该九点半能到】
【我下飞机了】
被人时刻牵挂的感觉很温馨,她心里一暖,像融化的热巧克力一样层层塌陷。
白曼拍下照片发给徐彦,【吃上了全世界最好的男朋友投喂的爱心早餐】
徐彦点的有点多,她和小雯一块儿分着吃完之后过去片场。
还有半个月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