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合适的地方便办下来吧。”
光影随着时间缓缓移动,月姣侧脸,恰好与李琰之的目光相撞,想着这几日的相处,不知为何在他身边有些未曾对别人说出口的话,都在他面前仿佛很轻易都能表露出来。
这些心底话,没由来的让她脸颊微红,紧接着她调转话题询问道:“你对龙虎军那个将军,有了解吗?”
李琰之手上的动作微滞,顷刻间恢复正常,他夹了一块笋片到她碗中,问道:“为何要问那将军?”
她和将军那些事,能告诉他吗?
虽说他们这婚事本是一场交易,可若是真说出这么一个人来,始终都会被人非议,想到此处,她
抿唇,沉默许久,才开口:“我其实是国公府的嫡女,当年发生何事,会让我流落在外,我不知。”
李琰之安静地望着她,听她说话。
屋内只有月姣莺莺说话的声音,也只有他们二人,今夜,他们撤筷的时间比平日都要晚上许多。
说完当年那些事情,月姣低着头,没想到自己一股脑说了这么多,天色暗沉,外面响起虫鸣鸟叫。
“当年国公府的事情,我也还略有印象。”李琰之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手搭在茶杯上,缓缓道:
“你母亲的死,当年甚有传言,连我老师也曾有过几句话,只不过不知被谁按了下来,加之时间一长就不再有人谈及。”
话音刚落,饭厅两侧的门外,走出来一行下人,大伯父面色阴沉走在最前面,行色匆匆,看来是出什么大事才会如此。
他人刚走进房间,还未站定,开口便来了一句:“皇帝恙。”
这句话能轻易说出来,想必皇帝的身体不得不让这些老臣有所打算了,而听到这话的李琰之只是又呷了一口茶,微微笑着说了一句:“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
端王如此敢形式如此放荡,便是因为他此刻是最有可能登上那至尊位的人,可现下又出现了龙虎军的事情,这才让众人觉得皇帝是否还有些其他的想法。
大伯父余光看见月姣还在此处,稍稳身形,便开口说道:“侄媳妇,去热杯新茶来。”
月姣行了礼便下去了,这句话就是为了赶她走,她也就不留在这个地方了,这件事现下怕是出了什么新变故,才会让大伯父来和李琰之商量。
月姣人刚离开这个地方便遇见从外面匆匆回家的李清莲,她把李清莲扯到一边,开口问道:“你成日在外野着,不怕家中人怪罪吗?”
李清莲喘着粗气,摇摇头又摆摆手,而后声音酸涩的说了句:“口渴。”
闻言,月姣眉眼俱笑,无奈摇头,只能带着她先去侧房,俩人围坐在一处,“现在好些了?”
李清莲喝了几口茶,确实好多了,双手捧着青色茶杯,“你可知道这几日发生什么大事了?”
见她还要卖关子,月姣拉住她的胳膊笑着说道:
“好妹妹,你就告诉我吧,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