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此的期待着你的答复 “看来师家那小倒。。。。。。姑娘给你灌了不少迷糊汤呢。”正打算叫倒霉蛋, 就接到小妹的一瞪,石子松话音一转便换了称呼。
“哪有什么迷糊汤。”不赞同的撇了石子松一眼, 石子青嘟囔。“人家阿璇这人本来就很好。”
“哦。”石家大哥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继而又道:“不过, 师家那种家族倒是蛮怪异的,嫡亲的次子被撵出来不说, 家里面竟然默许的让其自生自灭。”放下碗筷, 石子松打了个哈气背对着石子青挠了挠后颈。“还是鲜有的聚灵体质, 啧啧。”
“你怎么知道这些?”如果不是师卿璇同自己说, 石子青根本就没想过对方会被撵出家族。
“这消息早就传出来了,不过师家的人没有表态, 外围的人也摸不准是真的假的罢了。”石子松转头冲着石子青咧嘴一笑。“不过你哥哥我是谁,早就掌握了一手的消息,做咱们这一行, 没个灵准的消息, 怎么赚钱。”
“你这貌似是八卦吧!”石子青翻了个白眼。
“哎呀, 性质都一样的, 八卦不也是消息吗!”石家大哥扬了扬爪子。
最近师卿璇在负责一个大项目, 说起这个项目,在头三个月前好几个上市公司都在盯着这么一块大肉, 师卿璇总领下的小队又是加班又是加点整整忙乎了三个月,最终还是在众多公司中脱颖而出。
而招标的这家企业所负责的这一区域的总经理名叫宏齐鸣, 幼年时便在国外长大, 据说祖辈很久以前就去国外发展, 这次的项目是这个家族企业旗下公司即将发展的又一个大型项目,恰好,师卿璇所在的公司就涉及到。似乎是因为这位客户自小就受到祖辈的熏陶,对国内的戏曲尤为的喜爱。师卿璇对症下药,好几次都把这位忠实戏迷约到本市最有名的戏楼看戏。
师卿璇因为家庭原因,幼年也没少陪伴长辈在自家的主院内看戏,对戏剧倒有一定了解。
师卿璇人长得本就美艳,又善交谈,这么一来二去,两人便熟路起来。
戏楼内有自己的雅间,位于二楼,既方便了看戏人听戏,又便于食客。
这一日,两人又相约戏楼商谈项目问题,本来师卿璇以为是项目还有商榷的地方,不过看那位总经理却是没这方面的意思,有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身旁,那位和师卿璇多日接触的总经理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要说宏齐鸣这位归国子女什么美人没见过,美艳的,清纯的什么类型没见过,而像师卿璇这般长袖善舞美人自然也有见到。但偏偏,这位师总监,不仅能力出众,相谈之下即和他的胃口,又长得精致,看那言谈举止也是大家出身,毕竟有些东西可不是社会经验能学来,大家族里对于子女在规矩方面,可是自小就有教习嬷嬷教导。别看他在国外成长,小时候可没少被家族里的‘规矩’管制。
之前两人都饮了酒,此时师卿璇脸颊酡红,眼角因为饮酒隐约可见微红的媚态,她原来眼睛就偏显的细长,这一饮酒,眼尾细长泛着红晕,更让她出挑的面容美艳动人。不免让早就对师卿璇有点意思的宏齐鸣眼睛都有些看直。
原本师卿璇倒也没那么容易醉,可谁让她下午来了一个重要客户,难免就喝了点,现在又和这位宏总经理喝,免不了就有些头晕恶心了。
找了个借口说出去打一个电话,实则是要抱着马桶好好的吐上一会儿。没叫助理过来的师总监现在有点后悔,你说怎么就忘了这茬子事,看了一眼手表,喝!好家伙,凌晨十二点。
一看时间,方才还晕乎的师卿璇立马头脑像是涌入一股清流,瞬间清醒了大半。
她是真的没料到会和宏齐鸣喝酒喝这么晚,短暂归纳总结的师总觉得是因下午签了个大单加之宏齐鸣这里谈的也接近尾声她一时得意忘形,本以为这次能和宏齐鸣喝茶,谁料到对方竟然要喝酒,这大半夜的,她又是这样的体质。
还不且等着被精怪没埋了!
想到这一点师卿璇脸都变绿了。
立马哆嗦的给她姐打电话,接电话的甜美女声‘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的师卿璇接二连三打了好几个皆是如此,到最后一个根本就变成了忙音,呆呆的看了许久才想到家姐似乎又接了个大单出国了。。。。。。无法,硬着头皮的师总监又给目前为止算是自己的好基友的石子青,而收到的回音则是关机的忙音。。。。。。
吐了好一会儿的师总监发了一会儿呆,感觉再不出去说不定会引来宏齐鸣过来,师卿璇咬着牙站起,往回去的路走时,不时能看到服务生端着菜肴来往,亏得这个戏楼在很久前就被厉害的术士下了结界,精怪轻易进来不得,但也有除非的例子,至于是什么,现阶段已经顾不得别人的师总监有些头疼该如何回家的问题。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细弱的呜咽之声,师卿璇转头看去,就见着一身戏子行头看起来甚是纤弱的女子躲在前面的拐角处埋首缩成一团。
声音则是从那里传来的。
难不成这戏子在戏园子里受了欺负?师卿璇看了那戏子一眼,倒也不会多管闲事的去询问,毕竟她也只是这里的一个顾客而已。只是在路过那戏子时,不知被什么绊了一跤的她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那戏子的身上,堪堪止住的她松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已经踩到了对方的脚下的衣裙,那戏子像是受到什么惊吓,瑟缩了一下。
“对不起,踩到你了。”
明明像是踩到了对方的脚上,但脚下却无甚实质感的师卿璇压下心中的怪异,从对方的脚上移开。
‘你,你是在和我说话吗?’那戏子抬起头,巴掌大的小脸挂着泪痕,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问题,红灯笼下的脸莫名的泛着青色。
想到自己刚才踩了对方一脚,头晕的师总揉着眉心,耐着性子说道:“你没事吧。”说着竟是要从包里递出一张纸巾。
那戏子呆呆的看着对方的纸巾,又顺着师卿璇的手看向她的脸,大大的眼睛满是难以置信。‘你。你能看到我?’
戏子的声音颤抖,尾音还偏带着一种戏调的缱绻。
刚才头晕目眩的师卿璇头顶瞬间像是自上而下的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