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下一瞬一股巨大的力量过来,宁晓晓咬上了他的肩膀。
呜,硌牙。
太疼了。
她就说型号对不上吧。
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膀,泪水瞬间涌出,顺着他的肩膀流过后背,最终流向……
宁晓晓咬牙坚持,第一次,不能扫兴。
嗯,她又高估自己了。
热辣滚烫,她哭得不能自已。
付嘉鸣慌张开灯,看到一摊血迹。
完了,她散架了。
疯狂给她穿衣服,就要抱她去卫生所。
宁晓晓窘迫,捶打着他:“你放我下来。”一开口还带着哭腔。
她才不去卫生所,这八卦满天飞的年代,今晚去了,明天全家属院都知道了。
她一口咬定都会流血。
付嘉鸣犹豫,流这么多正常?
宁晓晓:不正常也得正常,睡一觉养养就好了。
见宁晓晓铺上一块布,闭眼睡觉,付嘉鸣犹豫着上来,先观察着,不行再去。
宁晓晓不开心,她疼。
得索要利息。
翻滚到他的胸膛,缩成一团,窝在里面,嗯,这个位置不错,靠着坚硬的胸膛,又暖又安全。
安全?
不明物体突然d住了她,好似一块生铁。
宁晓晓身体僵硬,刚刚惨痛的经历瞬间浮现,她打了个寒颤,一动不敢动。
她怂怂的钻回自己被窝,紧紧压住被角,防守姿态。
听着没有动静,松了口气,好一会才沉沉睡去。
付嘉鸣过着难熬的夜晚,枕边淡淡的清香,轻柔的呼吸,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他。
他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回味那一抹柔软与甘甜。
原来……是这样美好,难怪他们都急着娶媳妇。
没经历过也就罢了,一旦吃到,胸中总有一把火焰熊熊燃烧,成燎原之势,经久不息。
他忍得辛苦,又担心晓晓散架,半宿没睡。
后半夜,一个滚烫的身体钻了进来。
那块如铁般的又d……
付嘉鸣紧紧抱着她,压制着。
不行,她会散架。
他和母亲承诺过要待她好。
抱了一会,反应过来不对,晓晓怎么比他还烫?
手掌抚上她的额头,滚烫,她发烧了。
完了,她真的散架了。
付嘉鸣心中慌乱,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他应该克制的。
夜色中,付嘉鸣抱着宁晓晓疾步到了卫生所,砰砰敲门。
男医生睡得正香,连忙披衣起来开门,见抱进来一个人,以为受了重伤,急急问道:
“怎么了?”
“她发烧了,那个……”付嘉鸣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男医生检查一番,一脸无奈,“感冒了,给你开个退热药,回去多休息就好了。”
一个感冒,有啥说不清的?
秋季感冒发烧的多了,至于大半夜慌慌张张的?
付嘉鸣纠结问:“她真是受风寒了?”
男医生翻翻眼皮反问:“不然呢?”
他好歹是医学院毕业的,整个军区有几个大学生?还质疑他的医术。
付嘉鸣吞吞吐吐问了一些问题。
男医生望着他翻白眼,什么人啊,大半夜的来这秀恩爱。
就他厉害是吧?
男医生开了药把他轰出去,他一个单身狗够可怜了,还得听这些。
哎,孤枕难眠。
想入非非。
宁晓晓醒了,她不敢睁眼,只能装睡,太丢人了。
还好他们刚来,没什么人认识。
到家后,宁晓晓咳嗽几声,打个喷嚏,开始流鼻涕。
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不知是感冒发烧弄的,还是……
付嘉鸣给她倒热水喂药,担忧道:“怎么样?”
“咳咳,有点冷。”
付嘉鸣给她盖了两床被子,转身去烧炕。
火一烧起来,整个屋子暖洋洋的,被窝里更温暖。
宁晓晓热的开始踢被子,吃了药,烧也渐渐退了。
天蒙蒙亮,付嘉鸣摸摸她的额头,放心出门。
宁晓晓睡到日上三竿,身上软软的,没力气。
她赖床一会,尿急,被迫爬起来。
一动,险些惊叫出声,她不仅浑身酸痛,某个地方,更痛。
扶着墙起身,进茅房艰难蹲下。
热流涌出的那一刻,她泪流满面,太疼了,好像是撕裂了。
回屋倒热水清洗,只感觉更疼了。
宁晓晓坚持着到了厨房,准备先吃饭再休息。
打开锅盖,一股浓浓的香气扑面而来,热乎乎的鸡汤漂浮着姜丝。
呃,看见汤,她感觉更疼了,一会又得尿急。
咬上一口鸡腿,嗯,真香。
没忍住,一大碗鸡汤下肚,浑身热乎乎的,又充满了力量。
见桌上摆着开回来的药,宁晓晓喝完药继续回去躺着。
她的身体太弱了,家里活几乎都是付嘉鸣干的,她就买了几样东西,负责花钱还累病了。
要不是太瘦,也不至于这么疼。
身高和尺寸成正比竟然是真的。
中午,付嘉鸣打饭回来,见到宁晓晓一瘸一拐的从茅房出来,见她面色惨白,扶着她担忧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疼。”宁晓晓觉着她挺不了了,虚弱道:“你能给我开点药膏回来吗?”
“哪里疼,我带你去卫生所。”付嘉鸣抱着她就要出门。
“你,我不去,你自己去。”宁晓晓挣扎,面色潮红。
付嘉鸣抚上她的额头,又烧起来了吗?好像没发热。
听她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