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天晚上,她还是逃不过被这个男人支配的命运。
既然逃不过,那就反受为攻!
“你这是?”井傅宸挑着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看这小狐狸的架势,今晚她是要将他给吃了?
有意思。
“这不是很明显嘛。”言诺诺邪邪地扬了扬嘴角,嘴唇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于是乎,小狐狸就将主动权掌控在了自己手里。
她脸上的花朵愈加妖冶,本就摄魂的眸子掺杂着丝丝的魅惑,双唇也红润迷人。
他抱着她娇小的身躯,将全部的疼爱都给了她。
近半个小时后,井傅宸抱着她坐进了浴缸里。
“表现不错嘛小狐狸。”
“闭嘴!”
“我在夸你呢。”他轻轻地笑了笑,为她擦去脸上的妆。
“闭嘴闭嘴!”言诺诺满脸通红,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他分明就是在调侃她好吗!
哎哟,还害羞了。
他拿来一瓶卸妆水,仔细地给她卸着妆。
不一会,她的脸又恢复成原来那纯纯的模样了。
没有了妆容,她失去了那股妖冶魅惑,变回了那个干净可爱的女人。
井傅宸心里一动,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了几口。
对这个小娇妻,他是越来越喜欢了。
穿好衣服后,
他将她背上楼梯。
言诺诺抱着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安心一片。
这种感觉,真是令人留恋啊。
“可以这样抱久一点吗?”她忽然说道。
“给我点奖励,我就考虑一下。”
她撇了撇嘴,在他的后颈上亲了一口。
“可以了吧?”
“勉强吧。”他托着她的腿,在屋子里转悠着。
她很轻很轻,就算抱很久也不会觉得很费力。
井傅宸感受着她的呼吸和体温,忍不住问道:“你想要婚礼吗?”
婚礼?
言诺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地问:“刚刚是你在说话吗?”
“废话。”他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地说,“你想要,我可以给你。”
你想要婚礼吗?
你想要,我可以给你。
这两句话,在言诺诺的心里掀起了万丈浪涛。
之前他也提过婚礼的事情,她只是当做玩笑话而已,没想到他会再次提起。
这算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
“说话啊。”见她不说话,井傅宸的心有些慌。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不会还要拒绝吧?
那个被他取消的婚礼策划,他可以再重新拾起的。
“我们都已经公开身份了,就没有补办婚礼的必要了吧。”言诺诺口
不由心地说道。
要是补办婚礼,那她就真的逃不掉了。
尽管她很惊喜,但不想让他受伤。
她不想让他的努力全都功亏一篑。
话说到这里,她的意思就很明确了。
井傅宸眼底的温柔散去了许多,声音也变得有些冰冷:“你是不是还在想离婚的事情?”
“我……”
“言诺诺我告诉你,既然我公开了,那就证明你不论如何,也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女人!”
“可是,就算离婚了,我也不会成为别人的女人呀……”
“那为什么还要离婚?”他霸道地说,“你只需要爱我一个就好了。”
即使她真的不爱他了,他也要将她囚禁在身边,谁也别想拥有她。
他就是这么自私。
也只是对她这么自私。
面对他的霸道和告白,言诺诺的心跳乱了节奏。
事已至此,她已经无法将他的态度视为演戏了。
如果这样都算是演戏,那他简直可以拿奥斯卡了。
她靠在他的背上,喃喃地说:“可是,我不能给你生宝宝了。”
“我说过我在乎吗?”
言诺诺轻笑了一声,淡淡地说:“你现在说不在乎,不见得以后不在乎。”
“我真的不在乎,你也不要被别人的想法左右了。”
“阿宸,容我再想想吧。”
“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会让你走的,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样能找到你。”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一刻,她等了好久好久了。
他终于说出口了,却说得太迟了。
不过,也不算迟吧,毕竟以后回想起来时,还是很有纪念意义的。
她给自己两个月的时间。
要是两个月以后,自己的肚子还没有动静,那她真的会放手。
井傅宸背着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
整间屋子都有她留下来的痕迹。
她喜欢的摆件,她抱过的抱枕,她亲手插的花束,还有那只叫茸茸的小狗。
如果有一天,这些东西都消失不见了,他会疯掉的。
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在感觉到她已经熟睡了之后,井傅宸才轻轻地走回房间,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把灯关上后,他闻着她的发香,很快就进入了梦境中。
——
俞潼混迹在酒吧里,跟着dj晃动起身子,甚至不惜与那些男人亲密接触。
她想好好地放纵一次。
“uriel!”黎洋终于找到了她,连忙走过去,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隔开那些试图占她便宜的男人。
俞潼没有理他
,反而越来越痴迷。
“uriel,你到底怎么了?”黎洋焦急地问道。
她每次来酒吧都只是喝酒而已,不会跟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