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真的有什么。
他们或许真的相看两厌。在西丝利这里,她其实并不算太讨厌里德尔,只是戒备仍旧存在。而里德尔,一个看似完美的人——完美,怎么可能?他只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表露。
所以理所应当地、下意识地、西丝利认为,这个流言就像二年级在弗罗姆兄妹脑袋里那样,自然而悄悄地熄灭了。除了那些或许暗恋着里德尔的女生(或者男生?西丝利不知道,无论怎样她都支持他们勇敢追求爱情),没人还记得这件事。
而事实上,似乎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个流言。他们觉得这差不多是个事实了。
“你有听到过类似的话吗?”西丝利扭头看向奥布里。
奥布里茫然摇头:“不,完全没有。”
行吧。毕竟传流言是要避开流言中心极其相关的。
“是不是很多人都来问你我和里德尔在站台的事情?”西丝利又扭头去看弗莱蒙特。而后者心虚地清了清嗓子。
“咳,抱歉,西丝利。”他的话语就像弗诺伯毛虫爬行时一样,“我没说什么你们是情侣之类的,但,大家听了我的描述,都觉得你们应该差不多了。而你平时又表现得那么谨慎对待,大家都以为你喜欢不被打扰......”
西丝利从肺里挤出一声长长的、绝望的叹息。
“我和他真的没有任何事情。”她说,直接倒在草坪上,“你们与其关心我这边,还不如担心一下塞普蒂默斯呢。”
剩下的人又把锐利的、好奇的、八卦的目光砸到塞普蒂默斯身上。
红发的大男孩一下红了脸。
“他怎么了?”奥布里好奇道,她就坐在西丝利身边,此刻丢下手中的水杯去推摊在地上的西丝利,“说嘛,说嘛。”
没等西丝利报复性地说点什么,塞普蒂默斯就主动坦白了:“我和赛德瑞拉......”
所有人,包括在地上变成失去梦想的一滩肉的西丝利都发出了长长地叹息声。
“所以我说我才不是需要担心的,对吧?”西丝利有气无力地道。
赛德瑞拉·布莱克,阿克图勒斯·布莱克和莱桑德拉·亚克斯利·布莱克的女儿。这对夫妇老年得女,对她十分宠爱。而这位斯莱特林七年级生目前和格兰芬多的塞普蒂默斯是一对甜蜜的情侣。这同样是西丝利的夜游发现,这两个人在月光下拥抱地样子让她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还是那句话,她真不是故意的,但夜晚的霍格沃兹总是充满惊喜。
但韦斯莱作为纯血家族,却从来都被排除在外,《神圣二十八族》那脑袋有点问题的作者就认为韦斯莱属于纯血耻辱。如果赛德瑞拉和塞普蒂默斯的恋情被布莱克们知道了,那么结局的可能性,球队里的所有人都明白:两个人被拆开,或者赛德瑞拉·布莱克被家族除名。
七个人是互相信任的队友,是罗兰自从接任魁地奇队长一职来亲自挑选的球员,那时候西丝利和奥布里都正好二年级,而之前队伍里的许多人不是准备N.E.W.T,就是已经毕业。他们互相扶持着度过了罗兰不被看好的时期,在罗兰接任的第一年就拿到了魁地奇的冠军,延续了老队员们的荣耀。所有人都关系紧密,信任彼此。
而现在,他们的队友正面对着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人生难题。
“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另一个击球手罗伯特·戈德斯坦说,“但你和布莱克该怎么办?”
奥布里一阵见血:“你有和她结婚的打算吗?”
塞普蒂默斯张口:“我......”
他刚说出一个词,旁边装着球的箱子突然猛烈摇动起来。罗兰几乎是立马跳了起来,魔杖指着箱子:“不对。”
“什么不对?”弗莱蒙特说,也有些怀疑地盯着箱子,“鬼飞球偶尔也会不高兴。”
西丝利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还乱糟糟的:“发生了什么?”
罗兰没说话,他紧紧盯着皮箱:“我应该加一个禁锢咒?毕竟这是公用的训练球,以前不是没有恶意施加咒语的情况——”
他话音刚落,皮箱猛然被撞开。鬼飞球和游走球像两只犀角兽那样冲了出来,直直奔向三三两两或坐或站的球员们。奥布里立马抄起球棍,游走球冲撞向她的面门,而在她挥棒之前,游走球便成了碎裂在地上了零散铁块。
罗兰·伍德的魔杖还指着这个方向。显然刚才是他的咒语击碎了游走球。
“哦,天哪,”奥布里惊讶道,“谢谢你,罗兰。虽然没看到,但那应该是个精彩的魔咒。”
罗兰不好意思地挠头:“不,这没——”
“我去追鬼飞球!对面的塔楼后有人!”
两人转头,西丝利翻坐在扫帚上,脚一蹬就和扫帚一起飞了出去。奥布里连忙朝她的方向跑去:“西丝利!”
其他队员也纷纷坐上扫帚。弗莱蒙特愤怒地道:“这事应该被通知给教授。”
“杰弗里,”罗兰喊着另一位队员的名字,“你去通知教授,我们去追球。”
被喊到的队员明显也想留下来,但还是飞往了城堡的方向。弗莱蒙特咒骂一声,往塔楼后——一个靠近霍格沃兹的方向飞走,去寻找西丝利所说的可疑人物。其他人朝着西丝利消失的方向追去。
“她往哪里飞了?”罗伯特问。
塞普蒂默斯皱眉:“恐怕是禁林。”
在鬼飞球飞来时,西丝利迅捷地躲开了。而鬼飞球在砸到地上后便重新飞了起来。这很奇怪。她是追球手,平时只有她去抓鬼飞球的份,红色的球是三种球类里最安静的那个。但此时此刻,它就像那写糟糕的游走球一样不好对付。
西丝利在躲避的间隙看见一块黑色的袍角在球场边缘的塔楼支架间一闪而过。她立马确定了这是人为。但控制鬼飞球更为重要,因为它已经开始四处乱撞,然后冲着一个方向开始飞。
它往禁林的方向飞了。
那个袍子明显是霍格沃兹的校袍,而队伍里哪一个人去追,而这个穿着校袍的人是否真的是操控球的人都不重要。西丝利相信他们有能力对付一个学生,或者说,这个学生选择偷偷摸摸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