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任何人都不配让我做工具人。”
老人狞笑，“说这话不打自己的脸吗？”
“那你知道什么叫国家，什么叫人民？”
肖牧嗤笑，“差点忘了，你们这种人永远不会懂得什么是国家，不会去想什么是人民。”
“就好像我们龙国内也有你们这种垃圾，别人稍微正义一点就会说人家伪善、说人家脑残、说人是假仁假义。”
“虽然我不是你们这种人，但是我很理解你们这种人的心理。”
“就好像生活在阴暗下水道里的蛆虫，看到一点光都会觉得刺眼。”
“你们的心里没有正义，崇尚自私自利，总喜欢把别人看成蝼蚁。”
“既然如此，我的力量比你们强，我的拳头比你们大。”
肖牧凝视着面前老人，“那么在我的眼里，你们何尝不是蝼蚁？”
“不！”
老人发出绝望的咆哮，如猛兽死前的哀嚎。
“不？”
肖牧手臂一挥，“不你妈了个逼！”
嘭……
老人的脑袋被一拳打爆。
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