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森不停的喃喃自语:“我没死……没死透……”
白卓在旁边,倒是不耐烦了:“行了,别吵了,啰嗦死了。”
喝到最后,岑森已经醉死过去了,白卓也是喝了不少,好在还醒着了。
邢穆琛扶着将人上楼,将他们丢在岑森卧室里,下楼喊了个代驾,回家了。
他回到别墅,已经是清晨五点钟,满身酒气的上楼。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台风,床上有一块地方小小的隆起,屋子里满是馨香的味道,让邢穆琛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满足感。
岑森和白卓两个人,现在都在为情所困,而他已经将媳妇儿抱在怀里,想想,他日子比他们好过得很。
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上床,钻进被窝里,将人轻轻的往怀里带,馨香满怀,让他不自觉地叹畏了一声。
宋以宁今晚睡的不沉,男人上床将她搂在怀里时,她已经迷迷糊糊的有些醒了。
稍微清醒时,闻到的就是男人身上的酒气,她不自觉的拧眉:“嗯”了一声
她的声音里透着刚睡醒的迷糊,神
情不经意流露出来专属小女人的娇媚。
发出的声音,更像是轻吟声~
这一大清早的,男人又喝了酒,身体总是亢奋,她发出的声音,让男人一阵眼热,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直勾勾的盯着刚睡醒的小女人。
宋以宁感觉到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这才缓缓睁开眼,看到男人面色潮红,眼睛里满是情欲,她小手掌在他胸前推了推:“你臭死了,赶紧去洗澡。”
邢穆琛原本燥热的身体,感觉到她小手的凉意,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这会儿,看着她更加眼热,呼吸的力道渐重。
他滚烫的呼吸,撒落在她颈间,似乎要把她灼伤。
邢穆琛手指,紧紧掐着她的腰:“待会一起去。”
说完低头封住她的唇。
宋以宁自然是明白她话里意思,想要反驳,但是嘴巴被封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她扭来扭去的身体,更加挑起了男人的情欲,身体里的热意渐涌。
邢穆琛大手一扯,衬衫纽扣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紧接着,宋以宁听到了皮
带“啪嗒”一声,解开的声音。
男人把身上的束缚,脱了个精光,重新覆在她身上。
肌肤相贴的那一瞬间,宋以宁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身上的男人轻笑,微微撑起上半身,低声询问,声音里灌满了情欲,很是撩人:“那么舒服?”
即使结婚了那么久,夫妻间的情事做了不少,可她还是没办法看着他,坦诚的回答,就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男人轻笑,将她的腿圈在自己精瘦有力的腰上,眼底带着不同往常的痞气:“那你待会配合些……”
她就不明白了,这男人喝酒喝了一晚上,这会儿不是应该很困吗,为什么精力还那么旺盛。
等再次从浴室里出来,她已经不知道几点钟了,只知道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沾到枕头,没几秒就睡死了过去。
反观某个男人,一夜没睡,反而神采奕奕的,明显的得到了满足。
换上了衣服,走到床边,弯腰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精神万分的出门上班了。
出门前还特意叮嘱王妈,不要叫夫人起床,让她睡到自然醒,昨
晚没睡好。
王妈听到男主人的吩咐,笑着应声。心里清楚得很,这哪是没睡好啊,是把人折腾累了吧。
而宋以宁是睡到了中午,才开始悠悠转醒。
起来一件事就是洗漱吃东西,之后又开车去了陵园。
昨天她是和邢穆琛,还有妈妈一起来的,今天是自己来的。
她走到墓碑前,昨天被扫落在地上的东西,已经整整齐齐的,重新放在了墓碑前,但是已经沾了尘土,脏了。
她重新换上了,刚才带来的,干净的东西。
对着墓碑上,照片里的两个老人道:“对不起啊,昨天在你们面前吵架。”
原本是爷爷的忌日,特地过来扫墓,但是却在墓碑前吵架,扰了他们的清净,宋以宁心里很是愧疚。
所以今天又特意过来一遍。
岑公馆。
岑森,这会儿也才刚醒,迷迷瞪瞪的,脑子还不是很清醒。当他看到自己床上,躺着的白卓,毫不犹豫的抬起脚,一脚把他踹下床。
他的床,只有林婉儿能睡,其他人不可以,兄弟也不行。
白卓被踹到床下,瞬间也清醒过来
了,吃痛的揉着屁股:“老子的尾椎要断了。”
岑森下床,还满脸嫌弃:“谁让你睡我床上的。”
“我他妈!睡一下怎么了!”白卓不服气的嚷嚷着,睡一下能死啊。
再说了,昨晚又不是他自己要睡这里的,是邢二把他扶到这里的。
岑森:“不行!”
白卓:“知道了知道了!洁癖要不要这么严重。”
他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已经在卫生间洗漱的岑森喊道:“找套衣服给我,老子的衣服已经皱成咸菜干了。”
岑森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声:“皱就皱吧。”
可说是这么说,洗漱出来后,进衣帽间里,拿了一套衣服丢给他。
两人身高差不多,白卓比岑森偏瘦一些,所以岑森的衣服,他都能穿的进。
他拿了衣服,特意找了间客房进去洗澡。没进岑森隔壁的房间洗,那是林婉儿的房间,这个他是知道的。
看着镜子里,脸上的淤青,白卓烦躁到了极点,他妈的!今天还要开会,他这个鬼样子要怎么见人!
想起昨晚那两个小毛仔,他就气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