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被打扰到了,不耐烦的抬起头,看到抱着儿子,出现在办公室里的娇妻,怔愣了一下,呐呐的出声询问:“媳妇儿,你怎么来了?”
刚才他脸上的不耐烦,已经被盛年年看到了。
盛年年不爽的扫了他一眼,哼了哼声,阴阳怪气的道:“怎么?看到我和儿子来,不开心?打扰到你了?”
“没有,我以为是别人,我要知道是你,怎么敢不耐烦。”霍震霆起身,朝着她走去,接过她手上的霍一凡,解释道。
“哼,最好是这样。”盛年年也没揪着不放,哼唧一下,坐在沙发上,吃起了水果。
随后朝着男人吩咐道:“待会你带儿子,我要和宝贝宁逛街,妈腰不好,带不了他。”
“啊?我带?”霍震霆愣了一下。
“可是我待会儿……”
话还没说完,就被盛年年打断了:“你带怎么了,霍一凡不是你儿子啊?我天天带他,你带一天就不乐意了?”
“没有没有,媳妇儿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带呢,你尽管去逛街,儿子我来带,不用担心。”霍震霆察觉到她的情绪后,立马改口,一个劲儿的保证,能把霍
一凡带好。
盛年年听到他这么说,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把霍一凡给霍震霆带,她倒是没什么操心的,因为平时他下班回去了,也是他带的儿子。
之后,盛年年又陪着霍一凡玩了好一会儿,接到宋以宁的电话后,就提着包包走了。只剩下霍震霆和霍一凡父子俩,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商场就在医院附近,所以盛年年开车五分钟就到了。
停好车往商场门口的方向走去,就远远的看到,已经在门口等她的宋以宁,她朝着宋以宁挥手,喊道:“宝贝。”
“怎么不进里面等?”盛年年走近了,挽着宋以宁的手,往里面边走边说道。
这十一月份的天气,已经冷了,外面风又大,真怕她这个孕妇会感冒,要是因为跟她出来逛街,感冒了的话,那她的罪过,也就大了。
宋以宁:“没事,我也是刚到。”
“你想买什么?”
盛年年:“我也不知道,闲得慌,随便给霍震霆买点外套吧。”
房间里的衣帽间,基本都是她的衣服,那男人的衣服,少的可怜。
冬天要来了,天冷了,好心给男人多添置几件衣服吧。
“不
给霍一凡买吗?”宋以宁觉得奇怪,只给老公买,不给儿子买?
“你忘了吗,霍一凡这几年的衣服,我早就已经买完了,还没生他的时候。”盛年年对于自己的丰功伟绩,还是有几分骄傲的,试问能有哪个母亲,能像她这么伟大,儿子未来几年,春夏秋冬的衣服,全都备好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宋以宁才想起来,霍一凡那个衣帽间,不是真的大啊……
“对了,你娃的衣服什么的,你买了吗?”盛年年朝着宋以宁问道,之前都没听她提起过这个,逛街也没见她逛过母婴用品,以及小孩子的衣服,是不是让人把东西都,直接拿到家里去了。
毕竟这像是邢穆琛的风格,她记得宝贝宁的衣服,都是邢穆琛直接让人,送到家里的,什么走秀款,或者是季度最新款,还有限定款,所谓是应有尽有。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宋以宁被盛年年这么一问,怔住了,她压根没想起这件事:“等邢穆琛装好婴儿房好了,再买吧,之前都没想过这件事。”
说到装修的时候,盛年年眼神变了变,故意问她:“什么时候装
好?上个星期就听你说在装修了,你过去看了吗,装修成什么样子的?”
宋以宁思忖了一下,她好像连设计图都没看,当时邢穆琛说装修,问她想要什么风格的,她就说随便……
前两天她想回去来着,看看装修到哪一步了,某个男人说粉尘太大,不让她回去。
“没,说是还要等两天。”
也不知道那男人,能装出什么花来。
“行吧,那就趁着娃的婴儿房还没装出来,多买点自己的东西吧。”盛年年说完,拉着她往某个奢侈品专柜走去。
刚走进去,就看到蒋思晴,和小姐妹在里面,正拿着一个新包包,还有一条男士皮带,以及一条领带,在收银台付款,手上脚边还放着,其他奢侈品专柜的袋子。
这是出门大购物?前段时间,还听到嫂子说,现在蒋家都要破产了,柳芳还来求她。
怎么现在蒋思晴就在商场,奢侈品专柜里大购物,当瞧到柜员帮她打包的男士皮带,以及领夹的时候,宋以宁就明白了。
这些款式,绝对不是买给蒋松平的,更像是年轻男子的,脑海里闪过,上次的商务晚宴,许氏集团的小开,就
是带着蒋思晴参加的。
看来,这是彻底把人收在囊中了,不然怎么会有钱出来大血拼。
盛年年看到蒋思晴,那就不得了了,放开原本挎着宋以宁胳膊的手,摘下鼻梁上的墨镜,上前阴阳怪气的道:“哟,这不是蒋思晴嘛?”
蒋思晴扭头,看到宋以宁和盛年年,脸色变了变,不说话。
她不说话,盛年年可没打算停,走到收银台边,看到她买的东西,故意嘲讽道:“怎么,你们家还没破产呢,有闲钱出来买东西,该不是又榜上哪个男人了吧?”
“怎么?之前的那些男人,无法满足你的需求?”
“实在不行,回去找秦昊啊,据说他现在生意做的还可以。”
盛年年原本以前在学校,就觉得蒋思晴是个白莲花,特别讨厌她,两人以前就不对头。
到后来,蒋思晴撬走了秦昊之后,盛年年看她,就更加不顺眼了,每次见到她,都要挤兑上几句。
蒋思晴历来,对于盛年年,就有点害怕,有点怵她,以为盛年年这人,是什么话都敢往外冒,风风火火的,有仇报仇,并且呲牙必报。
和宋以宁不同,宋以宁是懒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