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慌张的补了一句:“你放心,肥皂打了疫苗的。”
之后生怕他不信似的,还说:“你要不信的话,我拿它的疫苗证给你看,前两个月刚打的。”
夏浩然没说话,看着挠了他一道,慢悠悠的踱到它主人脚边,一脸高傲的看着他的肥猫,说了句:“都说宠物性格像主人,看来不假。”
这句话听的田斯然一脸尴尬,她的猫把人给挠了,她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显得理亏。
只能从电视柜底下,翻出一个药箱,走到男人跟前:“那个……我帮你消一下毒吧。”
“虽然它打了疫苗,但还是消个毒,比较稳妥。”
夏浩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说话,但也坐到了沙发上,把手放在膝盖上,意思就是同意她消毒了。
田斯然拿着药箱,绕过另一边,把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用棉签沾了酒精,小心翼翼的坐在他旁边。
下意识的要伸手握他的手上药,但是动作一僵,他们现在的关系,好像动作不太妥当。
最后改成了,直接用棉签在他手上,直接涂药。
夏浩然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这个小动作,眉头微微一皱。她这是什么意
思,难道就那么排斥跟自己接触?
田斯然一边跟他上药,一边注意到,有一道灼热的目光,一直看着自己,她一抬头,就撞进了夏浩然的目光里。
他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看着她。
他的目光太过锐利,加上他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发出来的威慑力,让她无法直视,只能低下目光来,不再与他对视。
只能尽量避着他的目光,找话题:“之前答应给聚艺的项目,为什么突然撤回,我们老总说是我的原因,让我找你谈谈。”
这也是她这几天,频繁联系他要见面的原因。
如果他记恨她当初把他给甩了,恨她报复她,她都可以接受,但是她希望他别牵扯到公事上。
一是不想让公司因为她受到影响,二是,她还要吃饭,如果真是因为她,所以项目没了,那她在聚艺,估计是待不下去了。
夏浩然闻言,目光像是要吃了她一般,死死的盯着她,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田斯然被他反问的问题,问的有些怔住,她感受到了他语气里的冷漠,还有那么一丝恨意。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恨她的,她深吸了一口气,
开口:“如果你真的是因为我,那我跟你道歉。”
他的眼神,狠狠的刺了一下田斯然的心。
她鼓足了勇气,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面对着夏浩然,深深的鞠了一躬:“夏总,我为了当初的年少无知道歉,当时年轻,在处理感情这方面,处理的不好,对不起,请您原谅。”
夏浩然冷冷呲了一声:“果然,这几年职场没白待,世故圆滑,一分不落的用在我身上了。”
田斯然顿了一下:”我只是不希望,因为我们的事,牵扯到公事里面来。”
“如果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希望夏总,能公私分明。”
“公私分明?成年人的世界里,什么时候有过真正的公私分明?”男人不屑的出声。
随着话音落地,他忽然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倒在沙发上。
一阵天旋地转,田斯然被夏浩然压在了沙发上,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不由分的就吻了下来。
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啃咬,带着浓浓的惩罚意味,她奋力的反抗,却抵不过男人的力量,他坚硬如铁的身体,死死的压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似乎是要把她给压碎。
他的吻里没有一丝温情,甚至是带着冷酷。
田斯然被压在身下,有种受辱的不堪,可无论她怎么挣扎,身上的男人都是纹丝不动。
直到他的大手从衣服下摆开始动作,她对着男人的唇,张口狠狠一咬,口腔马上就有了血腥味。
男人吃痛的放开,她也趁势从他怀里爬起来,迅速的跑到茶几对面,冷着脸看他:“夏浩然,你一定要这样吗?这样能让你觉得舒服,能让你觉得解气?”
夏浩然皱着眉头看向她:“怎么,在这个职场里,还没完全学会,怎么圆滑的做事?不是为了项目见我的?”
田斯然顿了一下,指甲紧紧的陷入手心,握的她手心发疼,颤着音说:“我说公私分明,不是用这些肮脏手段。”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了,是当做那种为了上位,为了钱,随时能出卖自己身体的那种女人?
呵,如果她真是那种女人,那她前几年怎么会过的那么苦,随便找个男人包养就行了。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情绪,冷眼看着对面,衬衫和头发都微微有些凌乱的男人,冷声开口:“分开的这几年
,我曾经想过,你会变成什么样的男人,但应该是和以前一样,会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男人,但是会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夏浩然因为她这句话,身上透着一股寒意:“肮脏?这你就觉得肮脏了?你敢说你经手过来的的项目,都是你们公司通过光明正大的手段,得到的吗?”
“既然觉得肮脏,就别工作啊,还出来混什么职场!职场都是这么肮脏的!”
这些话,堵的田斯然哑口无言。
她当然知道,公司的业务员,包括老板,平时拉项目的时候,都会用什么的手段,反正不干净,男客户也就是吃喝嫖赌钱这几样。
要说他们平时应酬的时候,这几样都不沾,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夏浩然是说的没错,公司里的那些项目,并不是耍耍嘴皮子,就能得来的。
她是管不了别人怎么做,但是她自己,她还控制得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安静了许久,夏浩然抬眸看向她,轻哼了一声,嘴角微微勾起,语气带着讽刺:“一边说公私分明,一边找我,可真行!”
夏浩然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