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屋后,随手把花和包包放在鞋柜上,开灯对门外的男人努了努下巴:“进来吧。”
她微微侧身换鞋,换上鞋子,夏浩然也抬脚进来了,她下意识的又侧了侧身,让他进去。
田斯然只来得及听到关门声,双手被某人抓住,被抵在了他与鞋柜之间。
高大的男人,遮挡了她的光线,抬头进入眼底的光线很昏暗。昏暗中男人的目光很亮,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田斯然有些莫名奇妙,这人发什么疯,挣扎着挣脱开他的钳制。
男人没
多用力,她一挣就挣开了,虽然手放开了,但是身体没放开,他甚至还往前进了半步,把她死死的压在鞋柜上,身体紧贴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干什么!”她用力的推搡着面前的男人。
可男人的身体坚硬如铁,她使劲推着他丝毫微动。
直到她不再动作,夏浩然忽然低头,直接朝着她的锁骨,隔着衣服,狠狠一咬。
田斯然吃痛的叫出声。
可夏浩然没有松口,像是惩罚她似的,一直咬到嘴里有血腥味了才松开,抬头直接吻上她的唇。
锁骨上火辣辣的
疼痛感,与口腔里浓浓的血腥味,都让她感到极其的不舒服,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她疯狂的捶打着他。
可夏浩然再次钳制住她的双手。
她被迫承受男人充满血腥味的吻,想跟上次那样咬他,可是有了前车之鉴,夏浩然又怎么可能,会被咬第二次。
在她要下口的时候,他就已经气喘吁吁的退了出来,双手紧紧的掐着她的细腰,似乎要把她掐断,低声警告:“安分点!”
说完,对着她嘴唇咬了一口,田斯然吃痛低声咒骂:“有病啊!”
大半夜的来她家
咬她不是有病是什么,发情去找他女朋友啊。
夏浩然突然把她给放开,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田斯然可不管他想什么,这会儿被他这样对待,脾气也上来了,平日里的淡定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对着男人开口就骂:“夏浩然你神经病!”
“发情去找你女人!老娘不是鸡!”
夏浩然没说话,盯着她,嘴唇动了动:“没当你是鸡。”
田斯然正要再次开口,紧接着唇就被他堵住了,夏浩然这会儿不仅限于吻她,不知不觉间,她
的针织衫扣子被他给解开了。
田斯然羞愤的去捶打他,可她那点力道,对于这么个男人来说,根本就跟挠痒痒似的。
……
夏浩然知道她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可自己就没打算让她逃。他被她折磨了一晚上,这下怎么都不会放开她。
今晚如果她真的不下来,他想他可能真的会冲上楼去找人。
他不知道自己对她是什么样的情感,或许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想不明白也不想,他只知道这一刻,他要面前的这个女人。
夏浩然把人抱起来,往里边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