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斯然一脸疑惑,她刚才没看错吧,刚才夏浩然那眼神,是对她表示不满?几个意思?
温少飞不爽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轻,明明看到人是他们带来的,居然还敢上前搭讪,是不是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所以,就拉着夏浩然过来嚣张的挑衅了。
小男生原本就有些看不起他们几个大叔,现在听到他们要比一场,自然也没再怕的。
对着田斯然和乔穗说了声:“小姐姐,你们等会儿啊,跟这几个叔叔打完球了,我们再一起吃宵夜。”
乔穗和田斯然听到叔叔两字,顿时觉得有趣,失笑的点头:“好啊。”
而那几个被叫叔叔的男人,则是黑着脸,温少飞向来也不是个忍气的主儿,不爽的道:“小孩儿,怎么你叫她们姐姐,叫我们叔叔啊,没礼貌啊。”
男生不仅没改口,还再次出声挑衅:“叔叔,一看你们就比这几个姐姐大,你们跟我们一比,可是比我们大多了,叫叔叔最合适,不然我回家,我妈妈才会骂我没礼貌。”
温少飞:“……”
只能恨恨的想着!行!让他们嚣
张,他不跟他们耍嘴皮子,待会儿让他们在球场上吃零蛋。
这么想着,温少飞心里就舒服多了。
他还特意打电话叫人送了衣服和球鞋过来。觉得要装备齐全,显得尊重对手。但是他没想到,即使他们装备齐全,但是后面依旧输的那么惨。
对方是一群年轻人,又经常聚在一起打球,不管是体力还是默契,都远胜于他们这群老男人。到了下半场,这个差距,就很快能拉开了。
夏浩然这一边的,也就他和温少飞能打,江流是不怎么喜欢锻炼,体力自然跟不上。另外两个,这几年天天忙工作,就是吃饭应酬,都有啤酒肚了,上半场还没打完,就已经气喘吁吁,体力跟不上了。
所以,最后的成绩,可想而知有多难看。
一群老男人也挂不住脸面,特别是温少飞,聋拉着脑袋,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劲儿。
可温少飞也没让乔穗跟着他们去吃宵夜,趁着他们休息的时候,直接把人拉上就跑。
那群男生坐在地上喝水休息,看着一群大叔,突然拉着小姐姐逃之夭夭,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马上跑上去追人:
“哎哎!大叔
你们不道德!”
“小姐姐等一下等一下。”
“不是一起吃宵夜吗?”
……
温少飞和夏浩然两人是没管身后追上来的人,各自把人塞上车,就马上叫司机开车走了。司机们有些懵逼,这几人怎么回事儿,不是打球吗,怎么被人追了。
虽然很迷茫,但是也还是听了指挥,快速的启动车子飞了出去。
男生们追上来,就只看到了车屁股尾灯。
一群人站在马路边上,面面相觑。
不敢想象,他们陪着这群大叔累死累活的打了一场球,好不容易赢了,最后小姐姐还被大叔们给带走了。
这事儿未免也太委屈了吧……
田斯然坐在车内,看着身旁气喘吁吁狼狈不堪的男人,想笑但是又拼命忍住,只能把脸转向一边,不让他看到。
可是不停抖动发颤的肩膀,还是出卖了她。
夏浩然看着她憋笑憋得那么辛苦,黑着脸说:“不许笑!”
田斯然闻言,收敛了一些,但是还是没忍住,肩膀依旧一抽一抽的。
夏浩然不说话,升起前边的挡板,把司机给隔绝了。
把身边的人转过来,对着她露出的好看锁骨,狠狠一咬,直到
田斯然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才放开。
田斯然看着从她胸前抬起头的男人,狠狠的瞪着他,忍不住出声骂道:“你有病啊!”
而男人看着眼前,气狠了骂人的姑娘,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五年前。
当年,这丫头就是这样,嚣张跋扈脾气火爆的小辣椒。
可当他们五年后,再次重逢的时候,他发现她变了许多,性格变得沉稳,处事变得圆滑,对他也是毕恭毕敬,在没有那天晚上之前,她都是生疏的叫自己夏总。
他发现,这个女人,回到了新加坡,好像变得跟国内不一样了,在国内,她是陌生的田斯然,只有在新加坡,才是他当年认识的那个田斯然。
原本正想继续骂人的田斯然,抬起头来看到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顿时回过神来,意识到什么后,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坐在一侧,头转向车窗外,不看他。
夏浩然也没再说话,而是稍稍附身,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
田斯然没注意他说的什么,看着窗外,陷入了沉思。她在想明天要去墓地,祭拜父母的事情。
距离他们的忌日,也就半个月的
时间了。这一次她请了几天假过来,参加梦佳的婚礼,同一个月,想要再请几天假,着实有些困难。
所以,她就只能提前去祭拜了。
想想,自己真是不孝,忌日当天,都没办法去给父母祭拜。
她光顾着想自己的事情,压根没注意到,轿车正在朝着一个她熟悉又陌生的方向驶去。
二十分钟后,车平稳的停下来,她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开门下车。
当看到眼前的地方,不是酒店,而是……夏浩然的房子,还是当初……她陪着他一起来买的房子,以为他说她是未来的夏太太。
回忆浪潮,翻涌而来,田斯然下意识的想要回到车里。
但是手腕被夏浩然紧紧抓住,他抓着她,就半拉半拽的朝着里面走去。
她挣扎着想从他手上挣脱,可她挣的越用力,这个男人也就抓得越紧,直到她手腕上出现了明显的红痕,他也没放开,直接把她带进了电梯里面。
距离着电梯一层一层的上升,田斯然心里,就莫名的更是恐慌,她挣扎着:“夏浩然你放开!”
她不想进入那个房子,一进去她会忍不住回忆,当初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