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他之前见过,在一场宴会上,只是没有打过照面。
当时傅恒的父亲去和他打招呼,随手一指不远处的傅恒,开口介绍了一下。许千禾的记性一向不错,当时只是象征性的给了他父亲这一眼的面子,如今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面。
“许千禾,你和阿茶之间的事情已经是过去了,现在的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资格把她扣留在这里?”
“我们之间的事情,不是你一个外人能够多嘴的。”许千禾漫不经心的回答了傅恒的话:“若是你还考虑到你的那个父亲,你最好现在就离开。”
许千禾若是发起脾气来,不保证自己不会对他家的公司做出什么事情来。
当年的许千禾只是许家的小少爷,是许家最不可能成为继承人的小儿子,可偏巧,许千禾的爷爷格外的疼爱他。
加上这些年来许千禾的努力,如今他已然掌握着许氏大权。公司在许千禾的带领下蒸蒸日上,他也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如今公司里的这些老家伙为他马首是瞻。
许千禾若是决定和傅家抗衡,那些老东西自然是不会反对。
傅家地位的确不低,可在这座城市,并非是
傅家一家独大,这两家比起来,许氏胜算更大。
傅恒的面色严肃了起来,抓着她的手腕却还是收紧了几分:“许总若是想以公谋私,也不是我能阻止的,总而言之,人我今天必须带走。”
自从许千禾出现在她的面前,付阿茶的情绪就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下,加上身体的疼痛,如今她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许千禾,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能放下吗?”付阿茶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虚弱的询问了一句。
尽管至今为止,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放下。可她希望许千禾能够放下,毕竟以她现在的这番模样,是不能和他在一起的。
听到付阿茶的话,许千禾强忍着的怒火直冲脑海,目光瞬间阴沉起来:“付阿茶,给爷滚过来。”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怒意和命令。
见到这女人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许千禾的心里就该死的愤怒,他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抓过来,狠狠的掐死,再丢出去喂狗。
付阿茶的脚步一顿,下意识的往傅恒的身后躲了躲,坚定的摇摇头。
她的举动,更是惹怒了许千禾,许千禾点点头,带着几分疯狂的嘲讽:“好,很好。
今天也总该让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样的。”
说着,许千禾抬起手,看了一眼时间。
“我早说过了,你们走不了。”
刺眼的灯光照进付阿茶的眼睛,她的眸子敏感的眯起,看向窗外的时候,脑子瞬间就嗡的一声。
别墅里,几辆轿车驶进停好,车上下来了十多个男人,各个身材魁梧。
保险起见,许千禾早在她拨通电话的时候就调了保镖过来,可若是知道来的只是一个傅恒,许千禾一个人也是能够处理的。
只是这些年来,许千禾从未亲自动手打架,也只因为当年付阿茶的一句话而已。
早年在一起的侍候,她给受伤的他包扎伤口,头疼又心疼的说:“许千禾,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做事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
自那以后,许千禾遇到事情,能忍则忍。
只是如今时过境迁,若是真的和傅恒发生什么冲突,这女人心疼的,怕也不是他许千禾了!
许千禾沉冷着面色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硬生生的拽着她走。
付阿茶的另一手被傅恒抓着,如今手腕被勒的生疼。
下一刻,许千禾抬起腿,一脚踹在了傅恒
的肚子上。
傅恒没想到许千禾会忽然动手,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挨了这一下。
看着他痛苦的面色,付阿茶的面上满是担心,情绪瞬间也激动起来:“许千禾你疯了吗?你以为自己是谁?想打人就打人?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懒得听她废话,许千禾扛起她就要走。
这女人,竟然和他谈起法制社会来了。
付阿茶不安的挣脱,极其担心傅恒的情况:“许千禾你放开我。”
她的拳头不停的砸在他的肩膀上,急的双眸通红。
却也是在那一刻,许千禾停住脚步,忽然改变了主意:“既然你这么舍不得,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着,看着因为你的愚蠢,傅恒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他转变方向,直接将她摔在了沙发上:“李婶,把人看住了!”
李婶有些为难,却也不能违背许千禾的意思,她奉劝付阿茶:“付小姐,您还是不要乱动,你知道少爷的脾气,少爷就是吃软不吃硬。”
李婶的意思,是让她求求许千禾,好好的和他说。
可她来不及多想,就见许千禾的保镖已经和傅恒扭打在了一起,傅恒只有一个人,哪能讨到什么便宜。
许
千禾就站在不远处,面色沉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如今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恶魔一般,给了付阿茶一种陌生又可怕的感觉。
他现在简直是个疯子。
付阿茶拼了命挣脱了李婶的禁锢,跑到了傅恒的身边,将他护在身下:“对不起,傅恒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付阿茶承受着保镖的拳打脚踢,不断的和傅恒道歉,她不该将傅恒扯进来,她想不明白,许千禾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现在的他,阴晴不定的可怕。
“阿茶,你起来,我没事。”男子汉大丈夫,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是理所应当,哪能让喜欢的女人替自己挨打?
而见到这一幕的许千禾,心中的怒火轰的燃到极点,一年多以前,他也是这样保护着她,可如今,她竟然用同样的方式来保护别的男人。
“拖开这个女人,把傅恒打残了丢出去。”他暴躁的吼出声来,面色铁青,握着拳头的双手越发的收紧。
“许千禾。”付阿茶被人从傅恒的身上拽开,她红着双眸叫他的名字:“你闹够了吗?若说当年那场大火中我亏欠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