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觅枝低声对沈觅南道。
沈觅南喝了一口,也想起了娘酿的果子酒的味道,和这个很像,只不过酒中还有果香,而这个没有。
二人的对话,酒翁并没有听到。
三人也没有多留,美酒再香也不能多饮,但是却不妨碍他们多带一些走。
酒翁看着自己的酒被搬上马车,手里拿着一定金子道:
“老头子说卖了吗?”
沈觅枝道:
“您说了呀?”
酒翁道:“我何时说的?”
沈觅枝很是干脆的回话:“就我们刚进来的时候。”
“我说的那是卖吗?我说的是能喝!”酒翁都要跳脚了!
沈觅枝则是看了看他手中的金子:“那金子还我们?”
酒翁立即将金子踹进怀里:
“酒你们都搬走了,金子还要回去,是何道理?”
沈觅枝觉得这老头有些耍赖:
“你看看这一院子的酒,我们才装了十个小坛子而已!”
沈觅南觉得,妹妹的土匪作风似乎还没有完全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