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嫂子,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吗?只要你怀上他的孩子,生下他的孩子,那你们之间的关系就永远也没办法被扭断,我妈咪和爹地就是因为生了我之后才变好的。
病房内,还不知情的陆予初,自慕潇潇跟她调侃出去后,她脑海里满是慕潇潇对她说的如何收复霍遇深心的办法。
她深知怀孕这个办法对她来说没用,可身处在爱情里的女人都是盲目的,都是一根筋搭到底的。
但凡有一丁点儿的办法都想去尝试一下,哪怕最后没任何的改变也甘之若饴。
她难道也要尝试下慕潇潇教给她的办法吗?
可是这个办法。
陆予初面色迟疑的垂眸往下看,视线复杂的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连同手也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腹部,卷翘修长的睫毛无措的扑闪起来,在眼睑处落下一大排阴影。
她忽然在心里下了一个重重的决定。
“咔嚓”一声。
病房门猝然由外至内被推开,一道伟岸的身影脸色阴沉的从门外走进来,自然也惊醒心思复杂傻傻杵在病床上的陆予初,她猛地抬起头,一眼看到霍遇深沉着脸色从门外进来。
因为
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陆予初在没看到慕潇潇和傅言辞跟着进来时,她下意识的探着身姿往病房门外看,奇怪的冲他询问道。
“潇潇,他们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被她这么一问,脸色阴沉的霍遇深才注意到慕潇潇没在病房内,他微不可察的蹙起浓眉,深邃的视线越过门缝意味深长的落在门外冗长的走廊上,他掀起薄唇道。
“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嗯,有一会了,你出去没多久,潇潇见你们还不回来,她就说想去看看你们,难道她没找到你们,你回来的时候也没在外面碰到她吗?”
陆予初如实说道,但又见霍遇深这么问她,她自然而然的以为慕潇潇没找到他们,便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声。
只觉得有些奇怪,按理慕潇潇没找到霍遇深,那傅言辞应该跟他一起回病房才对,现在怎么会是他一个人回来的,瞧他的模样应该没碰到出去找他们的慕潇潇。
尽管她心里疑惑,但她到底顾忌霍遇深曾经告诫她的话,根本不敢提傅言辞三个字,免得他又会无端发怒。
听完陆予初的话,霍遇深狭长又深邃的眸子莫名的幽暗几分,他漫不经
心的关上病房门,削薄的唇角忽然邪魅的勾起,洋溢着一股邪肆的气息,看样子有个男人自找麻烦要倒大霉不得闲了。
这么一来也好,懒得他闲的总来管他的事,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让他好好的吃吃苦头,免得他有事没事的来给他添堵。
见霍遇深神色鬼魅的关上病房门,也没回答她的问题,陆予初错愕的睁大眼眸,哑着嗓子半天吐不出一个音符,来询问有关于慕潇潇去向的事,又想着万一慕潇潇没找到傅言辞,她应该还会回来。
她也还没跟她道别,不至于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陆予初正想着,忽然觉得浑身一凉,一道极具侵略性的气势忽然从她头顶笼罩下来,她猛地回过神仰起眼帘,只见站在门口的男人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她的被子,伟岸欣长的身姿跟着朝她压下来。
她惊愕的张大眼眸,纤瘦的身姿触电般的僵住,她磕磕巴巴道。
“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我伤口还疼着呢,你别。”
她猛地朝他摇头表示她身体不行,脑海里第一个反应是他想做刚刚未做完的事,要不然他突然走过来掀开她被子做什
么,纤瘦的身姿却老实乖巧的不敢动。
忤逆他的下场,陆予初已经尝过很多遍了,她又怎么敢。
霍遇深狠狠的一皱眉,深邃的视线凛然的扫过她白皙抗拒的脸庞,深刻的五官轮廓明显闪过一丝不悦,但不知怎么的,他忽然心情大好,冷冷瞥了她一眼后也没跟她计较。
他伸手解开她病房号的最后一个纽扣,细长的指尖辗转落在她裤子的边缘。
陆予初如临大敌般的潋住呼吸,心里慌乱的一塌糊涂,她不自觉的卷紧尾指,哀求的摇摇头道。
“你别,万一有人进来看到就不好了,我。”
接下来的话她哪里还说的出口,刚刚两人亲吻就被慕潇潇他们撞个正着,她害羞了好一阵,现在这男人又要在病房里要她,这要让她怎么承受得了,万一慕潇潇他们忽然又回来。
那她还怎么见人。
偏偏霍遇深压根没理会她的话,像是故意要她难看似的果断的拉开她的裤子,她瞪大眼睛,又偏过头视死如归绝望的闭上眼睛,心里苦涩的一塌糊涂。
但凡是霍遇深想做的,她根本没拒绝的权利。
她索性闭上眼睛随他想怎么样,反正她也无法反抗。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她仰着头闭着眼睛在床上坐了好一会,也没见那个男人压下来,耳边还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没有。
偌大的病房好似只剩下她的呼吸声,和她不规则的心跳声。
这是怎么回事?
陆予初紧张的拧着秀眉,不明所以的睁开眼帘,一道伟岸的身影身姿挺拔的站在她病床边,深邃的视线正好整以暇一脸轻蔑的落在她脸上,夹着一丝浓郁的嘲讽意味。
看到这一幕,陆予初跟傻了似的杵在原地,情况怎么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啊,她诧异的垂下眼帘看了看被他解开的衣服扣子,又一脸懵然的迎上男人玩味的视线。
半响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他刚刚难道不是想要她吗?
“霍太太,看你的样子,是很失望我没对你做点什么。”
霍遇深意味深长的掀起薄唇询问。
“啊?我,我,我没有,我。”
陆予初被他问的浑身一僵,一张清隽的小脸无法遏制的红衬下来,霍遇深却忽然弯下挺阔的脊背,躬身上前,削薄的唇角凑到她敏感的耳垂边,肆意的勾起,循循善诱的蛊惑道。
“霍太太,换句话说,你以为我刚刚想对你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