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初绝望的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这位客人本就是不揭开幕布的发言者,所以等拍卖台的老板一锤定音后,那些人越发不甘心起来,大多都想看看笼子里关的是什么天仙美人,能让老板做出这么巨大的改革来。
这人啊,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心里还不甘心到了极点,那感觉就像喉咙口卡了一根刺,看不见却感觉的到,谁没个好奇心不是。
现在那些原本主张要揭开幕布的客人,也觉得这看不见等回到房间慢慢揭开幕布的感觉,或许还是有惊喜的,也让人心痒难耐。
就像买彩票似的,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中奖,会一夜暴富。
可能怎么办,眼下拍卖会也结束了,那些跃跃欲试的人也没了办法,只能离开拍卖会现场,回各自的船舱去。
这中间最为开心的当属老板了,不仅收到了卖家的钱,还收到了买家的钱,可谓是大丰收啊。
“这位客人,您先去那边交钱,货物我就先给您送到房间去了?”
“嗯,轻着点,别给我弄坏了。”
“这位客人,您还请放心,我们的服务一定会让您倍感满意的。”
老板恭敬的微微颔首,又投了一个眼神给站在拍卖台边的服务员
,示意他们还不快把这位老板拍卖所得物送他房间去。
末了,他恭敬的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您还这边请。”
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被关在笼子里的陆予初明显感觉到笼子在晃动,手铐撞击笼子也发出砰砰砰的响声来,看样子她是要被推到那位拍下她人的房间里去,那接下来的事根本不言而喻。
她狠狠的皱紧眉头,视线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只想着一会她到底该怎么自救,偏偏她直至现在这一刻,她身体还是麻木的无法动弹,也一点儿的知觉也没有,就连简单的挣扎呼救也做不到。
难道这就是她未来的命运了吗?
她难道真的无法逃脱了吗?
与此同时,被陆靖北狠狠叼了一顿的席默赶紧从拍卖会现场追了出来,快步小跑到他身边,正想追问他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时,被关在笼子里的陆予初正巧被服务员从他们的另外一头推过来。
“咦,那不是拍卖台上被拍卖的货么。”
席默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被他这么一说,走的头也不回的陆靖北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皮斜了一眼,目光触及矮他大半个身子被幕布盖着的笼子,他又毫无兴趣的收回视线,跨着大步和被迎面推来的笼子擦身而过。
席默本就好奇,视线顺着被推动的笼子移动,直到笼子与他们擦肩而过推到他们身后,他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道。
“靖北,你说你怎么就真的一点儿也不好奇么。”
他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他对女人没兴趣,该不是喜欢男人吧?
靖北?
好熟悉的名字啊,她似乎是在哪儿听到过。
意识到是这样,陆予初开心的几乎要喜极而泣,也顾不上在哪儿听过,也顾不上到底是不是认识,她忙想着办法想要制造出声音来,引起那个叫靖北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