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笼子里的陆予初很快被推入拍卖所得者的房间内,推她来的服务员第一时间离开了房间,速度快的就好似房间里有什么鬼怪恶魔一般,半刻停留都没有。
房间门“嘭”的一声被轻轻的关上,却重重的砸在陆予初的心头,她心脏一窒,脑子立马变得警觉起来,她不知道她被带到了哪里,也根本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但她知道她绝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下去,她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她一定要逃啊。
隔着黑色的幕布,陆予初并不能看到外面的情形,唯一知道的是拍卖到她的人还没回来,她还有时间却不多了,可她的双手被手铐拷在铁笼子上,她没有钥匙也无法挣脱,身体还动弹不得。
就算她不想坐以待毙下去,她还能怎么办?
陆予初皱着眉心,陷入了浓郁的绝望里,心中一片苦涩,今晚发生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做了一场还没醒来的噩梦,她也根本没想到顾子吟爱霍遇深会爱到如此疯狂想要除掉她的地步,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忽然想着,倘若她没有在结婚前私自装节育环,倘若霍遇深没发现,这一切还是好好的,那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有霍燿的陪伴,霍遇深曾经也说过他再也不会轻易离开。
会回家,会陪着她吃饭,还会拥抱着她一起入睡醒来,两人还可以一起吃完早餐去公司上班,过上她一直梦寐以求却不敢奢望的幸福日子呢。
多么美好的画面啊,她想想都觉得幸福的要掉下眼泪来,可经过几番周折,她还没好全的伤口散发着微微的疼痛,鲜血淋漓的在提醒她,这一切不是她在做梦,一切也都是真的。
她不仅被顾子吟
绑架,还被拍卖给卖掉了,现在更加承受无法估计的后果。
在她无计可施之下,房间的门突然“咔嚓”一声被打开,耳边清晰的开门声猝然让陆予初警铃大作,一口气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一双美眸愕然睁大溢满了无限的恐惧,视线笔直的落在发出声音的那一断。
她只觉得她完蛋了。
来人进来之后,并未第一时间开口说话,也没第一时间拉开盖在她头顶的幕布,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反而在她四周响起,对方似乎是绕着笼子走了一圈。
毫无声息,却带着鬼魅的气氛,更是生生的折磨着陆予初本就脆弱的神经,厮磨着她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恐惧,那感觉就像是在慢慢凌迟她,还要她保持清醒的亲眼看着自己被残忍的凌迟。
陆予初恐惧的张了张嘴,想要哀求对方放过她,可她的麻醉还没过,任凭她怎么努力张着嘴还是没办法发出一丝声音来,外面的安静让滋生在她心底的恐怖被无限的放大。
因为她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对她做点什么,现在一声不吭的又在筹谋什么。
也就在这时,绕着笼子转圈的人,忽然停下脚步站在她正前方的位置,她心一悬,呼吸滞带憋在胸腔里,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紧盯着前方,秀眉紧紧的拧紧,一道粗糙的男音猝然窜入她耳底。
“老板别出心裁搞了这么个新鲜的花样,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跟那些女人有什么不用的地方,还真是挺让人期待的。”
站在笼子外的男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满脸兴奋的拽住幕布的一角,他并不急着全部掀开,反而慢条斯理虔诚的像个教徒般拉着幕布的一角,慢慢的揭开盖在笼子上的幕布,兴奋的脸上满是享受这样过程的舒服感。
像是这
样能彻底满足他的心似的。
幕布一点一滴的被挪动,房间内炽白的灯光倏地钻入铁笼子里,长久的灰暗让陆予初的眼睛一时接受不了这么亮的光线,她本能的撇头闭上眼睛。
待彻底接受这样的亮光后,她后怕的快速睁开眼睛,正巧盖在她头顶的幕布全部被揭掉,一位中年男人的脸猛地映入她眼底,她梗着脖子美眸越发睁大,心害怕的一下就乱了。
可中年男人在看到笼子里女人绝美,惊为天人的美丽脸庞时,他惊讶的手里的幕布一下从他手里掉落,特别是注意她脸上有他满意的恐惧感和后怕感,外加她绝美的脸庞,蓦然将楚楚可怜,我见犹怜这两个成语表达的淋漓尽致。
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找的感觉么,一会他要是用上他的那些宝贝道具,那画面估计就更加美妙,妙不可言了。
这么一想,他脸上的兴奋愈发强烈,眼底还溢满了难以言喻的狂喜,似乎是对陆予初格外的满意,他神色激动的一下冲到笼子前面,跪在地上双手抓着笼子。
男人突如其来冲过来,激动鬼魅的模样一下在陆予初眼底放大,吓得她睁大眼睛,人都傻了,呼吸一下就没了,要是她身体能动能叫,她绝对会被这男人给吓得失声尖叫起来。
他鬼魅的模样实在太可怕了,也只见他兴奋的抓着铁笼,情绪激昂亢奋道。
“我就知道这样独特的方式一定会有特别的惊喜的,我就知道是这样,美,实在是太美了,你果然没辜负我用这么多钱把你拍下来,太好了,简直是太好了。
一会我一定要用摄像机全部拍下来,一个角度都不放过统统都拍下来,一定要全部拍下来。”
男人过度兴奋,看向陆予初的眼神完全湛亮湛亮
的,魑魅的模样更像是在看一个猎物和一个被摆弄的物件,但不难看出他对陆予初的样貌非常非常的满意,满意的恨不得要把她当成作品一样展示出去。
可男人过度兴奋的模样落在陆予初眼底,他只让她觉得她遇到了一个疯子,还是一个可怕的疯子。
她完了。
男人非常的激动,双手隔着铁笼子描绘着她曼妙的身姿,鬼魅的像是完全沉浸在他自己构造的世界里,神色贪婪,扭曲可怖,鬼魅的直让陆予初拧着秀眉摇头,恐惧爬满了她全身。
男人勾勒勾勒着,忽然对笼子的陆予初质问道。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能说话吗?莫非老板用这样特殊的方式拍卖你,是为了掩盖你不能说话的事实么,不能说话,不能说话。”
中年男人的模样一下变得面目狰狞,痴迷着魔起来,他赫然从地上站起来,边看着陆予初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