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被纤软身姿抱住的男人,英挺的眉头狠狠的一皱,朦胧的月光勾勒出他精致立体的面部轮廓,清隽的眉宇却隐于暗处,特别是察觉到来人的手往他腹部以下的位置探去。
霍遇深危险的一压眉,骨节分明的手力道极重的拽住她不安分的手,顾子吟微微一愣,没想到他这么快反应过来,她咬着牙,手一意孤行强行往下想要抓住什么,来试探他的底线。
霍遇深怎么可能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他冷酷无情的掰弯她的手,手臂一个用力,他毫不客气的将人从他身后大力甩到他跟前,静谧的房间内很快响起一道重物落的响声,和女人痛苦的闷哼声。
他眉宇凌厉,阴沉着脸打开卧室的灯,危险的视线直逼他的正前方,深邃的眼眸一眼看到被他大力甩开的女人,正身形狼狈的摔倒在地。
暗沉的目光触及她的脸,意识到她是谁,霍遇深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他一脸嫌恶道。
“顾子吟,怎么会是你,你怎么还没走,是嫌今晚的脸丢的还不够多么?”
差一点点。
就差一点点她就能试探到他的底线了。
顾子吟身形狼狈的跌倒在地,一脸的懊恼和后悔,早知道她应该正面迎上去,不给他任何机会的。
但这男人还真不会怜香惜玉,顾子吟被他这么一摔,摔得浑身都在疼,五脏六腑都跟移了位似的抽疼着,好在他房间的卧室有地毯。
要不然被他这么一摔,非摔出个好歹来不可。
顾子吟隐忍着身上的疼痛,厚颜无耻的毫不在意的抬起眼帘,妩媚多姿的嗔怪道。
“遇深哥哥,你怎么这么无情,人家被你摔得好疼好疼啊,你怎么
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这要是把我摔伤了,一会你又该怎么办呢?”
她抬起头,一眼看到只围着一条浴巾居高临下睥睨她的男人。
男人身形挺拔,一双阴鸷的眸子死死的落在她脸上,凌厉而不染半分的情绪,削薄的唇角危险的抿成一条直线,浑身上下都带着不可逆的危险。
却也带着难以言喻的贵气,和足以令人一眼沉沦到无法自拔致命的吸引力。
他看向她压迫的眼神,只让顾子吟觉得呼吸一窒,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遏制了脖子,杀伐果决的危险直直在告诉她要逃,要不然,这男人会把她弄死的。
但眼前的男人太吸引她了,她太想要得到他了,快要到嘴边的肉她怎么舍得轻言放弃呢。
她还不能走。
听到她妩媚的嗔怪,霍遇深难看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和风雨欲来袭,他懒得跟她多废话,也懒得跟她周旋,他蹙紧浓眉道。
“不想死就给我滚出去。”
他手段狠辣这点,顾子吟早有耳闻,但她既然敢这么做,必然是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今晚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离开这里的。
顾子吟娇媚一笑,压根没理会他的暴怒,反而姿态优雅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毫不畏惧他的威胁,娇笑道。
“遇深哥哥,那怎么能行呢,我还不能走呢,你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凶,你难道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我真的好爱你,好喜欢你,好想成为你的女人么?
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难道是你觉得我长得不够漂亮,身材不够好,不足以吸引到你么?”
她边说边暧昧无疑的脱掉穿在她身上的外套。
外套一落地,很快
堆叠在她脚边,露出她曼妙柔媚不着寸缕的身姿。
谁也没先到顾子吟外套下,内里其实什么都没穿,在她来换掉陆予初衣服时,她是刻意这么穿着下楼的,为的就是方便现在,她都有点迫不及待想被他压在身下了呢。
霍遇深万万没想到顾子吟会下贱到这样的地步,他眼中的嫌恶更甚刚才,对她的身体根本提不起半点的兴趣,哪怕她脱光站在他面前。
他对她还是一点也不感兴趣。
不像陆予初哪怕她穿着衣服站在那儿,他满脑子都是想要弄她的念头。
霍遇深冷冷的睥睨她一眼,眼中毫无欲念,一字一句从齿缝间挤出来般狠辣的咬牙道。
“顾子吟,趁着我还顾念你是顾伯伯的女儿,你是准备自己滚出去,还是被我丢出去?你最好不要试探我的底线,你承受不起。”
不想顾子吟不仅没走,反而还赤着脚身姿妩媚的朝霍遇深走来,娇俏的面容摇着脑袋道。
“遇深哥哥,你还是别这么急着赶我走,只要过不了一会,你指不定还要主动哀求我留下来陪你呢,那天中午你和陆予初在这间房间,这张大床上做的事我都听见了。
我知道你的需求很大,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意,也一定让你尝过我一次,再也不想把我抛开的,遇深哥哥,你要我吧。”
她边说边靠近他,恨不得立马对他投怀送抱。
但顾子吟到底畏惧刚刚他毫不留情把她甩开的画面,他现在还清醒着,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害怕他会再摔她一次,所以她只能用言语来刺激他,却不敢真正的靠近他。
也是在顾子吟引导他的空档,霍遇深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泛起的微妙
变化,这变化他很熟悉,他同时也意识到他在自己家里被人给下药了。
他狠狠的一皱眉,骨节分明的手用力地攥紧来抵制这熊熊燃烧的烈火,他面不改色,冷酷无情的朝顾子吟冷笑道。
“顾子吟,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真的对你做点什么,从而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东西了?我看你纯属是在找死。”
顾子吟这药是从朋友手里买来的,她也知道霍遇深的自控力和意志力不是常人能比的,所以她特意托朋友买了最烈的药,这药霸道的狠,她才不信他说的。
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都脱光了对他主动投怀送抱,他还能忍得住什么也不对她做么,他现在嘴硬不过是还没尝到这药效的厉害罢了。
她笑了笑道。
“阿深,你别在狡辩死鸭子嘴硬了,你身体的反应在告诉我,你现在非常非常的需要我,就算你现在还能忍得住叫我滚,但只要这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