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现在还敢不敢嘴硬,还敢不敢还嘴,你现在总该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咳咳咳。”
得到活命空气的顾子吟压根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陡然剧烈咳嗽起来,被鞭打的浑身是伤的身姿,宛如一块破败抹布般的被钱先生丢弃在一旁。
额角用肉眼可见的速度殷红下来,冰冷的水将她整个脑袋都浸湿,浸透,酒红色的长发更是难看的鬓在额头和脸上,模样别提多狼狈和解气了。
顾子吟几乎是缓了好一会,混沌的脑子才算清醒一些,她边喘气边看向手段狠辣的钱先生,脑海里一直记着他的那句话,她神色虚弱的询问道。
“什么这艘船?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你敢这样对我,真就不怕我爹地哪天找到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么,我发誓,只要我逃出去我一定要你好看,把你千刀万剐剁成上千片来喂狗。”
按理她冲他这么叫嚣,
钱先生该生气才对,但当他的视线注意到,她发丝间的水滴顺着她白皙的脖颈。
这女人的身材也的确是不错。
钱先生贪婪的吞咽了扣口水,蹲下身就挨近她,粗糙的手贪婪的捏了她一把,顾子吟嫌恶的想挣扎,但经历这么一遭的她,再没了任何的力气,她现在只想知道怎么回事。
并且,她脑海里忽然腾起一个可怕的念头,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之所以不怕她的叫嚣,难道,莫非,她是在那艘船上?
那艘她把陆予初卖过去的那艘邮轮?
这个可怕的念头一起,顾子吟纤瘦的身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眼底溢满了恐惧和绝望,她之所以把碍事的陆予初卖到这里,就是因为知道只要上了这艘邮轮,那她这辈子也别想再离开了。
所以她现在就在这艘邮轮上?
可是,是谁把她绑过来的,又是为什么?
顾子吟脸上滑稽的表情,很明显在告诉钱先生她应该是知道自己在哪了,他格外满意道。
“看来你现在应该是彻底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果然,要不然这男人怎么敢这么放肆的对待她。
顾子吟真的是做梦也没想到,她此时此刻竟然会在这艘邮轮上,她心底的恐惧宛如藤蔓般的蔓延上来,脑海里快速的搜索到底是谁把她送来这里,给这个变态玩的。
再结合他一直以来都愤怒的对她骂,说她害了他,她心里忽然想着难不成这事跟陆予初有关?
又或者,绑架她的人是霍遇深,难道是霍遇深得知她把陆予初卖到这艘邮轮上来,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她几乎满是不可思议的对钱先生质问道。
“是不是霍遇深,是不是霍遇深他叫你这么做,这么对待我的,还有那该死的贱女人呢,她现在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