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网友们纷纷质疑时,战场局势发生了升级。可能是蒙古兵损伤重大,蒙古大军前锋主将汪德臣终于决定出大招了。
瞬间,从蒙古大军的后方走出十头两米高的恐狼,它们有着一头青灰的毛发,眼睛在火光的照耀下透着幽绿的光芒,吻部呲出的犬牙下,大量的液体往下掉。
随着,汪德臣一声令下:“【狼嚎冲撞】!”
“嗷呜——”
十头恐狼仰天长啸,天上的月亮都变亮了几分。接着,恐狼群就撒开腿,朝着城门处进攻。
虽然,它们体型巨大,但是身姿却十分矫健。三两步间,它们就踩着墙跃到了城墙上方,跟守城士兵撕咬了起来。
不过转瞬之间,大量的守城士兵就死在了恐狼的巨口之下。而蒙古兵们也立马抓住机会,搭上登墙云梯爬上了墙头。
而城内越来越多的士兵蜂拥上来,抵挡十头恐狼和蒙古兵。但是,蒙古兵好杀,恐狼他们却根本奈何不了,箭头根本无法刺破它的皮毛,它一爪子就将这些箭矢给拍折了。
一直守在第三层城楼处的守城大将熊齐一看情况不对,眼神微眯,拿起一旁闪过丝丝雷电的紫红色弓箭,就跳上城楼顶上。
只见熊齐朝着在城墙上作乱的恐狼大声喊道。
“孽畜,受死!”
接着,他就空手搭在弓弦上,只见隐隐有一股雷电之力从地下一路爬过城门,最终在他的手中汇聚成一根霹雳作响的雷电箭矢。
“簌——”
随着,熊齐右手一松,手中的雷电箭矢化作闪电,径直朝着一只急速奔他而来的恐狼脑袋射去。
“刺啦——”
箭矢正中恐狼的脑袋,最终没入它的身体,带起一声的紫色闪电。接着,恐狼开始浑身抽搐,最终从城墙上掉了下去,脑袋上留下一个焦黑的血洞。
坐镇大军的汪德臣看到自己的一头爱宠身死,顿时怒上心头,口中高呼道。
“熊齐!你竟然敢杀死我的爱宠,今天我一定要踏平这座城门,将你的头颅踩在脚下。”
城楼顶上,熊齐不屑道:“那就看我们两个鹿死谁手吧!”
于是,熊齐又搭弓射出了三箭,又三头恐狼死掉。
汪德臣彻底坐不住了,骑上一头恐狼就冲到阵前,翻身跃上城楼,跟熊齐搏斗起来。
可惜,熊齐身为神箭手,才不会跟他近身搏斗,不停在城墙上游走,手中的雷电箭矢一边阻击汪德臣的脚步,一边还抽出空子射杀剩余六头作乱的恐狼。
————
战场上,上山的神一脸郁色的捆好身上的锁子甲,头上还带上了从地上南宋士兵死尸上扯下来的盔甲。
这才在攻城小队长的催促下,扛着圆木冲向了城门。
头顶的箭头和火石不停的往下倒,他靠着这身其他蒙古兵不屑的龟壳装备,才躲过了一劫又一劫,原本同一批的蒙古士兵早就死光了,他前后的蒙古兵早就不知道换了多少个。
终于,在恐狼加入战场后,他那颗摇摇欲坠的心也喘了一口气。
上山的神心头一阵吐槽道:“就知道选了攻击方有吃不尽的苦头。这随时有嘎掉的危险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当苦力,真是倒霉透顶!”
没错,好不容易等到楼上的守城兵没精力对付他们,在新的小队长的带领下,他们整齐的喊着号子,将圆木重重的撞在城门上。
“一、二,撞!”
“一、二,撞!”
可惜,不管他们多使力,城门都撞变形了,却一直都没有破开。
一直扛着木头没有歇过丝毫的上山的神,只感觉自己的右边肩膀快要被撞碎了,脸上写满了痛苦面具。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死亡也没有可怕了。反正他在上一局已经死过几次了,也就痛那一下,忍忍就过去了。
于是,上山的神眼神都开始变得迷糊起来。足足一个小时,就算他是铁打的,也快撑不住了。更何况他现在这副身体估计也就一级职业者的水平,早就是强弩之末了。
观看上山的神直播间的网友们,看他这个惨状,纷纷心疼起来。
“他也太惨了,看看隔壁的包打听混在弓箭手队伍里,坐在马背上,随便射几箭摸鱼,那叫一个美滋滋。”
“你们快看上山的神,我感觉他马上就要翻白眼了。别人是来送死的,他是来做苦力的!整整扛了一个小时的圆头。”
“他也还好吧!隔壁【木头】才是衰神附体吧!之前是极限被人吃,现在又倒霉催的刷新城攻城墙的排头兵。”
“我数了一下,算上刚才那次,他已经死了六回。前五回死在箭矢和火油下,刚才是被推下城墙,摔死的。”
“我觉得上山的神此时也想死一死吧!至少死了,还能歇一分钟。”
……
事实如众人所期望的那样,随着七头恐狼陆续都死在了熊齐的雷电箭矢之下后,城墙开始被南宋士兵夺回来了主权,蒙古兵再一次被打下城墙。
这时,熊齐的箭头瞄准了汪德臣,最终箭矢射中了汪德臣的左胳膊。
汪德臣也是个狠角色,当即就挥刀砍下了自己的一条胳膊,勒令大军后撤。他驱使座下的恐狼迅速回到大军中去。
而一心等着被能被一箭射死,甚至把身上的锁子甲都脱掉的上山的神,居然就这么奇葩的活了下来。
他在听到撤退的命令后,当即就丢下了肩膀上的圆木,撒欢似的的往回跑,这一次再也不会有蒙古兵手持弓箭对准逃兵了。
可惜,还不等上山的神高兴的是,就在他要回归大部队时,从城墙上射来的一只铁箭正中他的后心,他终于嘎掉了。
上山的神在看到眼前弹出那个熟悉的刷新界面时,心中哀嚎道。
“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我现在可以不用扛木头了,居然就死了!今天果然是霉运当头!”
另一边,看到战斗暂时告一段落,而且刷新的身份是火头兵的木头,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下了。
“呜呜呜!我终于不要再死了!”
混了一个多小时的包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