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又把装老鼠的笼子拎起来,在二人面前晃了晃,二人本能地向后仰头,试图躲避。
白墨笑着说道:“呐,这是老鼠,胆子比较小,不过呢,待会等蚂蚁在你们身上吃差不多的时候,我再把老鼠丢到你们衣服里,老鼠肯定吓得上蹿下跳,你们猜,我把你们的衣服口子都封死,老鼠会怎么办?其实本少爷也不知道,不如待会试试。”
此刻那女人再也受不了了,愤怒吼道:“姓白的,你是不是有病?变态,你就没有正常的刑罚吗?非得用这些卑劣的手段吗?你刚才说话的时候是怎么做到笑着说完的?你就不觉得有伤天和吗?”
白墨冷笑:“卑劣?有伤天和?好啊,那你们要是什么都说了,这些手段我不是就用不到了吗?”
说着还拿着老鼠笼子在女人面前晃了晃。
那女人吓得惊叫一声向后仰头,满含杀意的双眼瞪着白墨,而那男人也是满脸愤怒。
白墨:“这样,咱们就先从蚂蚁开始吧。白凡,来,你给这男人抹,至于这女人嘛!待会让小翠帮忙吧。”
白凡早就想试试了,他有些兴奋地抱着蜜罐就走到男人身前,手就在蜜罐里抹了一把,当手伸出来的时候,手上都是橙黄色的蜂蜜,他还伸舌头舔了一下,一脸享受道:“老爷、少爷,可真可惜了,这就给蚂蚁吃了,真甜!”
白墨:“凡哥喜欢的话,回头我送你一罐。记住,往先往他耳朵周围抹一些,然后耳道里再抹一些。”
白凡笑道:“放心吧少爷。”
说完伸出手在男人的耳朵周围和耳道里面抹了一遍,白墨打开装蚂蚁的罐子,口对着抹了蜜的地方。
那男人此刻心里已经开始有点绷不住了,听着罐子里呼呼的声音,好像还有蚂蚁爬行的声音。而女人看着这一幕,心里已经想交代了。
眼看蚂蚁就要爬上去了,那男人突然大喊一声:“停手,我说,我说!”
白墨将罐子收回来,把爬到罐口的蚂蚁扒拉回去,盖好盖子,有些失落地说道:“你说你,再坚持一下,就能尝到这个刑罚的滋味了,毕竟,据我所知,好像还没人试过,不知道具体效果呢!我也很好奇。既然你打算说了,那本少爷就只能找别人试了。”
说完还看了一眼女人,女人和他的眼神接触的一刻,脸色苍白。
白墨让白凡先把女人带下去看管起来。他则是坐到凳子上,这时,看见白子昂一口接一口地喝着茶。
白墨:“爹,您没事吧?怎么看您脸色不太好?”
白子昂:“无碍,你继续!”
白墨这才看向男人,开口道:“说吧,谁的人?”
男人此时还在舒缓着,有些费力道:“谨王!”
白子昂则是手中的茶杯一顿,有些吃惊地看向那人。
白墨眉头皱起:“你叫什么?”
男人:“飞狼。”
白墨:“你们和刺杀女帝的是一路的吗?”
飞狼点点头。
白墨:“你们怎么知道女帝在西疆的?”
飞狼:“是我们主子给我们下的命令,说女帝在西疆,让我们在路上截杀,其它我也不知!”
白墨:“那你们什么时候收到的命令?”
飞狼:“二十日前,我们马不停蹄来到的西疆,守在西疆的官道上,只等女帝路过。”
白墨:“你们二十日前收到消息,不怕女帝已经回都城?岂不是白等?”
飞狼:“不会,我们得到确切消息,女帝就算一路不停歇往西疆赶,有王家的商队随行,她也不可能在我们收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赶回去的。”
白墨:“也就是说,你们在那条路上其实并没有等多久?”
飞狼:“也就等了不到十日。”
白墨:“你的上头还有人吗?”
飞狼:“有,我们统领!”
白墨:“叫什么?”
飞狼:“猛虎。”
白墨:“他在何处?”
飞狼:“已经回去复命了。”
白墨:“你和那女人在你们组织里是什么角色?”
飞狼:“杀手!”
白墨:“怪不得,这么不专业!你们平时不训练探查消息吗?”
飞狼摇摇头:“我们训练的都是战斗技巧,没训练过探查消息。”
白墨:“在外面的人也都是杀手吗?”
飞狼一脸惊诧,看向白墨:“什么人?”
白墨:“那个乘凉的苦力,在我们家大门口溜达八圈的闲人。”
飞狼:“我不认识啊!”
白墨看着他不像撒谎的神情,严肃问到:“你莫不是拿我逗乐?意思是除了你们还有其他人盯着女帝?”
飞狼:“我真不认识,在你们家门口盯着的就是我们二人,只要专门的探子一到,我们就换下来了。”
白墨:“你们的探子什么时候到?”
飞狼:“还得六七日。”
白墨:“你们一共多少人探查消息?都在什么地方?”
飞狼:“十人,二人一队,四个城门各有一队。”
白墨:“那女人叫什么?”
飞狼:“冰刺!”
白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沉默了片刻,对飞狼说道:“凡哥,进来一下。”
片刻后,白凡推门而入,还带着那名女杀手—冰刺。
白凡:“少爷!”
白墨:“凡哥,还得劳烦你,看着这个杀手,我先问问这女人!”
白凡应是,换了人,白墨看着冰刺问到:“你是先说?还是我先给你尝尝刑罚?”
冰刺一听这话,本来平复的心情又有些惊慌,赶紧道:“我说,我说,你不要给我试那些!”
白墨:“好,刚才你的同伴已经向我透露了一些情况,所以你们两人的回答我会作比较,如果不同,那你们都得尝点苦头了。”
冰刺:“不会,我会如实交代!”
接着白墨将询问飞狼的问题又打乱顺序问了一遍,二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