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楠渊一脸痛苦的道:“傅司薄,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其实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做个交易吧!”
“交易?”傅司薄以贺楠渊是要威胁他,冷声道:“什么交易?”
贺楠渊再一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直接说道:“我来做…我来做许易清的载体,你帮我救秦明堔,怎么样?”
贺楠渊所说的载体,顾名思义就是他会让傅司薄将许易清的记忆植入到自己的体内,而植入后的记忆会慢慢的侵蚀到载体本身的所有记忆,最终原本的载体的记忆会彻底的消失,而被植入的记忆会存在这个载体里面。
傅司薄曾经做过实验,三年前那个被植入记忆的人,依旧带着新的身体活的好好的。
“傅司薄,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现在之所以没有复活许易清,不仅仅是没有找到一副合适的载体是吗?”贺楠渊低笑一声,继续说道:“复活许易清的载体,应该还需要别的条件吧,比如这副载体要心甘情愿的被他一点一点吞噬是吗?”
贺楠渊早就了解过了,被记忆吞噬其实是会很痛苦的,一旦被植入的载体在途中承受不住,或者又出现什么别的情况的话,那就很有可能会转入失败,白白浪费那仅有的记忆
。
傅司薄的视线突然深了深,他完全都没有想到贺楠渊会了解到这么多。
“我帮你吧,再怎么说我也是医学界的天才,贺氏集团的大公子,不管是地位还是我本身各方面的情况,都很适合做你的载体…况且…我会心甘情愿,至少能提升你复活他的几率不是…!”
“你会死的!”在贺楠渊还未将话说完,傅司薄就直接说了这么一句话。
贺楠渊,你会死的!
为了救一个人,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真的值得吗?
傅司薄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看了许易清的影子,三年前那个男人何不是也是为了他。
挣开傅司薄的钳制,贺楠渊半弓着腰,身体微颤着往后退了一步,他笑着说:“没办法,谁我们是兄弟呢,总不能…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吧!”
海州城。
贺楠渊的私人诊所内,现在明明已经深夜11点多了,但是林砚依旧坐在秦明堔的病床边没有离开。
贺楠渊告诉他自己要外出学习几天,未来三天里就拜托他来照顾一下这个男人了,而在听到付托后,林砚索性就直接拎着自己的生活用品住进了贺楠渊的私人诊所。
反正这里又不是没用地方,随便找个房间,就能凑合
几天。
秦明堔一脸黑线的望着依旧坐在自己床边的男人,他原本还想好不容易贺楠渊走了,他好找个时间偷偷的溜回家去看看自己的小媳妇,可是林砚就像是一个门神一般,死活都不肯走。
“喂,都快要十二点了,你睡不睡觉,你要是不睡觉的话,那你出去玩去,我要睡觉了?”他又不那种躺在床上不能动了,根本就不需要别人这样照顾好吧。
林砚手中悠闲的削着苹果,伸手指了指远处沙发上的位置道:“哦,我今晚就睡这里了,楠渊说了让我一定要看好…不对,是一定要照顾好你!”
“看好我?”秦明堔有些无语,很是生气的说道:“林砚你疯了吧你,我有什么好看的,你一个大总裁,这么闲的嘛?林氏集团是不是快要倒闭了?”
林砚削着手中的苹果突然笑道:“秦总你就放心吧,你秦氏集团倒闭,我林氏集团都不带倒的。”
林砚知道秦明堔想干嘛去,无非就是想偷偷的溜回去去看看他的妹妹林倾悦,因为那个女人整整一天都没有给他打电话,秦明堔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
“林砚,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你是不是我回去就将秦氏集团下半年的采购交给…!”
“下半年的采购合
同?”林砚伸手就将一旁的合同塞到秦明堔的怀里:“自己看看,今天早上我妹亲自拿给我签的,价格保准你满意!”
秦明堔愣了一下,很是不相信的,翻开林砚带过来的合同。
“这价格?”男人紧紧皱着眉头,很是好奇的问了句:“怎么?你们集团采购的价格变了?”
合同上的价格明显比以往下调了很多,这差距大的秦明堔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林砚将自己手中削好的苹果递给秦明堔,随后冷笑一声:“价格下调?呵,亏秦总想的出来啊,这份合同虽然是我妹妹拿过来的,但是可是你们家白大总监做的。”
“是白安琪做的?”秦明堔皱着眉。
林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自己妹妹林倾悦和白安琪打赌的事情都告诉了秦明堔。
在得到真相的这一刻,秦明堔顿时震惊了一下。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才走一天而已,他的小媳妇就这样被人欺负了?
“这合同不作数,等我回去重新拟定一份给你亲自送过去!”秦明堔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刚想伸手直接将手中的合同撕碎,就被林砚拦了下来。
男人一把扯过秦明堔手中的合同,“别介,签都签了你撕它干嘛,不就少挣个几百万吗,就当是我
替我妹妹还给你的一点利息好了,更何况这几年也没少从你那里捞好处”
比起这个男人对林倾悦的深情,区区几百万在林砚的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秦明堔那心里感觉很是抱歉,愣了一会继续问道:“那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一说到第二件事,林砚顿时就紧皱着眉头起来,因为第二件事,他感觉自己都做不到,更别说是林倾悦了,林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说:“这周五不是婚纱设计比赛吗?白安琪让她去找臻爱之吻,作为这场你们公司新款婚纱的配饰。”
“臻爱之吻?”秦明堔听闻瞬间大怒:“白安琪真的是不想在秦氏集团待下去了。”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两颗钻石分别都在谁的手里,而林倾悦根本就不可能拿的到。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其实我感觉这也未必是一件坏事。”林砚安抚道。
“你什么意思?”秦明堔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