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堔那张五官端正的俊颜,犹如经过精心雕刻过一般,轮廓分明!
“怎么?你啥时候对男人感兴趣了!”傅司薄站在一旁冷冷的讽刺了一句!
帅顶个p用,命不好,长的再帅都没用!
“哪有,我可以正儿八经的直男!”龚程峰呵呵的笑了笑,连忙解释,转过去开启一旁的仪器,随后又问了句:“不过司薄,你说这男人真的会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不知道,我只能说我希望他是我要找的人!”傅司薄看着一眼躺在冰冷手术台上的男人。
从他看到秦明堔的第一眼,他总感觉这个男人身上藏满了秘密!
“那如果他并不是我们需要找的呢?你真的打算帮贺楠渊帮他?”龚程峰将手中的一块芯片插入仪器中,继续操作着程序继续下一步的指示。
傅司薄坐在一旁,双手快速的在他手中的电脑傻瓜快速的敲打着,在听到龚程峰的话后,男人突然停止了他手中的动作。
他说:“在将他的记忆植入载体前,我会对他的记忆进行筛选。如果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那就没必要浪费那个时间了。”
没有价值的事情,傅司薄从来都不会去做。
如果秦明堔不是他要找的人,那他就没有必要浪费这个资
源去救他。
“额……!”龚程峰愣了一下,拧着眉头侧过身看了一眼傅司薄,小声的又问了句:“我以为你之所以这样做,是在帮贺楠渊呢?你不是答应他救活这个男人的吗,况且许易清你不救了?”
龚程峰总感觉傅司薄对贺楠渊的态度很不一般,但是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就是怪怪的。
那种感觉就像是曾经许易清在他的身边一样。
龚程峰不懂这个男人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经历过绝望吗?
许易清死的时候,就是傅司薄最绝望的时候。毕竟他是亲眼目睹了那场爆炸,紧紧隔着一块玻璃,那个男人就在他的面前炸的分身碎骨,连个全尸都没有,遍地的模糊不清的血肉。
那一刻就是傅司薄最绝望的时候。
“帮他?”傅司薄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他有什么好值得我帮的,你真以为贺楠渊的身体可以用作复活许易清的载体?”
“额,难道不能吗?”龚程峰更是好奇了起来:“贺楠渊的各个身体数值都很符合啊,除了这些,就连身份地位,长相也都算的上是一等一的,难道傅总还有别的考虑?”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见龚程峰有点刨根问底的意思,傅司薄关掉手中的电
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好了,应该差不多了,收拾一下我们离开这里!”
有些事情傅司薄不便不说,龚程峰虽然作为集团的一级科员人员,但是他却从未见过承载许易清那抹记忆的数据,更准确的来说,除了傅司薄根本没人见过。
只是听说一年前傅司薄将许易清的记忆植入了一个大学生的身体,但是后来就没有任何的消息了,他们都在想,实验肯定没有成功,要不然为什么傅司薄还在继续寻找优秀的载体。
“哦,好!”龚程峰伸手拔下芯片,收拾现场所有的仪器紧跟着傅司薄走了出去。
墨景川在接到秦明堔出事的消息立即赶往了医院,只是他刚踏进医院的大门,就和对面走来的傅司薄打了一个照面。
墨景川在看到傅司薄的那以瞬间顿时愣住了,他顿住脚步,冷愣愣的看了一眼与他擦肩而过的男人,傅司薄在看见墨景川的那一刻,嘴角勾起一抹异样的笑意,像是在和他打招呼,又像是只是礼貌的微微一笑。
“刚刚那个男人你认识?”龚程峰坐进车里,将手中的白色箱子放在一旁。
傅司薄耸了耸自己的肩部,依旧是一脸笑意道:“不认识,没见过!”
“真的不认识?”龚程
峰依旧不肯相信,明明刚刚站在医院门口的,那个男人在看到傅司薄的那一刻,脸都吓白了,要说不认识他才不信呢。
“怎么?我的话你都不信了?”傅司薄很是玩味的讽刺了一句。
龚程峰皱着眉头,低声的回了句:“好吧,那就算你不认识好了!”
秦明堔的突然离世不仅让秦家的两位老人备受打击,还让原本繁盛的秦氏集团变成的一团混乱。
张彩云在得知自己儿子离世的消息后,整个人都垮掉了,根本就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已经连续两次因无法承受心里的悲痛,被送往医院进行抢救。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这么优秀的儿子,说没就没了,那可是秦家的独子啊,这让两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怎么活。
在秦明堔出事的当天,为了不让事情传开,到底现场的也只有秦家和林家两家人。
林家两位老人纷纷为秦明堔的死而感觉伤心欲绝,其实在他们的心里,他们早就将秦明堔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来对待。
“董事长,请节哀!”
江海红着眼眶,伸手扶住早已伤心到极致的秦山,秦山拍了拍江海的手臂哽咽道:“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突然出这样的事情啊!”
秦山已经有许
久都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了,自从两年前林倾悦出事后,秦明堔就再也没有踏进过秦氏公馆,像是故意在逃避着什么。
而自己上一次看见秦明堔的时候,还是在三个月前,秦山过六十大寿的时候,秦明堔才出现过一次,他怎么没想到那次的见过竟然会成为永别。
江海有些泣不成声,泪水滴落下来,“董事长,事情已经发生了,您要保证身体啊,要是秦总在的话,他一定不想看到您现在这个样子。”
周围的人纷纷心痛不已,都为秦明堔的突然离世而感到痛苦万分。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他们谁都改不了。
“可是……可是我儿子没有了,以后秦家怎么办,秦氏集团又该怎么办,这让我们怎么活啊!”秦山浑身颤抖着,依旧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林砚红着眼眶从一旁走了过来,紧握着秦山的手说得:“秦伯父,明堔走之前已经安排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