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我不想在见到我身边的人,在受到任何的伤害!”
“收到,秦总!”
江北辰被送往张家栋那里的时候,整只左手已经呈现了一大片青紫状,手面更是肿跟馒头似的,要是在晚上个半小时,这只手怕就是直接废掉了。
许墨倾给张家栋打电话的时候,这个男人正在睡觉,他还以为江北辰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可是……可是这又是什么情况?
“怎……怎么弄成这样?”张家栋一脸惊恐的望向许墨倾,堂堂北屿集团的总裁,称霸整个北江市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弄成这样,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除了秦明堔那个神经病,还有谁敢对我们家老大动手?”许墨倾想起秦明堔,心里就泛起一股怒气。
早知道前几天就不救那个男人了,直接让他被汽车压死得了,真他妈的不是好人心,就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伪君子。
“秦……秦明堔?”张家栋愣住了,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不是他向着秦明堔的意思,其实在张家栋的心里,就江北辰三年前对林倾悦做出的那些伤害来看,他倒是感觉断了他一根手指完全就是便宜这个男人了。
一个好好的
女人孩子,被江北辰折磨成了一个重度抑郁者,啧啧啧,他倒是感觉这个男人就是活该!
只是……只是……
嗯……好像哪里不对啊!
“靠,秦明堔不是死了嘛?”张家栋突然反应过来:“秦明堔不是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嘛?他从坟墓里爬出来了?”
海州城秦氏集团总裁三年前就已经死了,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了,难不成三年前那个男人是假死?
张家栋整天泡在医院里,对于海州城的事情,他也是极少在大厅,但是他倒是每天都会看看新闻,也没有出现过什么秦氏集团总裁回来的消息啊,现在秦氏集团依旧氏墨景川在打理着啊。
“这件事以后在慢慢跟你细说,反正那个男人就是没死,又回来了!”许墨倾深深的叹了一口道:“秦明堔就是一个疯子,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了,跟打了鸡血似的!”
许墨倾也不否认三年前,江北辰对林倾悦下手确实是狠了一点,但是……但是江北辰已经后悔了,而且一直都在找机会弥补林倾悦,罪不至死吧。
况且江北辰一次又一次的救下林倾悦,也该还清楚了吧,许墨倾真的不知道秦明堔为什么一定将关
系撕得这么的僵。
许墨倾的心里开始心疼江北辰起来,以他们老大的实力怎么都能和秦明堔打个平手啊,可是江北辰对秦明堔像是永远都留了一点余地。
就因为林倾悦说,她爱秦明堔。
还真他妈的好笑,舔狗舔到了这种地步,只可惜……林倾悦永远都不会回头看江北辰一眼!
“喂,家栋,老大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什么时候能出来啊!”许墨倾站在手术室的门口,坐立不安的等着江北辰出来。
张家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时间:“快了,你别着急嘛。你放心吧,他手指一定能接上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哎,墨倾,你跟我好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呗?”张家栋依旧很好奇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明堔活了?然后来找将北辰报仇?
“没什么好解释的,当好你的医生,不该知道的别问!”许墨倾现在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心情去给他讲故事。
“出来了,出来了!”张家栋突然喊了一句。
许墨倾立即上前关心道:“医生,我们老大怎么样了?他的手指……”
“放心吧,他没什么事,手指已经接上了,会慢慢的恢复的!”医生翻着手
中的病例解释了一句。
“可是……可是我们老大怎么还不醒啊!”许墨倾原本以为将北辰做完手术后,会是醒着的,可是结果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除了手上的伤口,他的身上还有几处别的伤口,所以我们不得不给他大全身麻醉!”医生看着许墨倾细细的说道:“许总大可放心,江总过一会就会醒了!”
“听见没,人没事!”张家栋作为医生,他最讨厌的就事在还是没有搞清楚状态的情绪,瞎嚷嚷,他又不是医生,即便是给他手术刀,这个男人也不会做手术了,嚷嚷能嚷出个屁来?
“就你事多!”许墨倾冷声道。
医生见状随后将江北辰交到张家栋的手里:“张医生,手术很成功,那现在人就交给你了!”
张家栋因今晚喝酒了,所以这才请了他的一个同僚过来帮他给江北辰做手术。
“嗯,好的,李医生,辛苦了!”张家栋很是恭敬的到了一声谢谢,就和许墨倾推着江北辰朝着高级病房走去!
秦明堔在处理完伤口之后,在到达别墅后已经是早上五点的事情了,看着已经朦胧泛白的天空,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今天应该是一个大晴天。
不过也是,黑暗退去以后,迎接他们的就只剩下光明了,林倾悦和江北辰再没有一丁点的关系,秦明堔感觉早晚压在他胸口的那块石头,也已经被击碎了,这种自由呼吸的感觉就是很舒服。
虽然他不记得三年前和这个女人直接到底发生了什么,仅凭林撤告诉他的那些画面,秦明堔依旧感觉不到真实,或许等他有一天真的想起来了,会比现在痛上一百倍一万倍吧!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吩咐林撤买了一些早餐,就等着林倾悦醒来了。
他坐在客厅里面的沙发上,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索性直接躺在了沙发上,腹部上的伤口依旧传来阵阵刺痛,秦明堔解开身上白衬衫的扣子,好让自己能处在一种极度舒适的状态。
可是他不闭眼睛还好,闭上眼睛后,很快就直接睡过去了。
一个小时后。
林倾悦从床上醒来时,看着自己身边空空如也的另一半床边,心里突然狠狠的刺痛了起来,她不知道秦明堔是什么时候走的,是昨天晚上就走了,还是今天早上刚刚离开的。
坐在床上愣了许久,伸手去抚摸那早已没有任何一点温度的床边,瞬间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