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什么时候走?”秦明堔起身走到办公桌旁,将签好的离职申请放在墨景川的面前。
墨景川要走了,那秦氏集团总裁这个位置空出来后,还需要有人填进去,总不能走了一个墨景川,就直接停滞了整个秦氏集团的运行吧。
墨景放下手中的钢笔,看着秦明堔笑着说道,“怎么?看你这表情,心里已经想好了备选了?”
“那当然,你走了,秦氏集团可不能停!”秦明堔自信满满。
墨景川眉头轻皱,“是江海?”
墨景川心里第一人猜想的就是江海,毕竟除了他和秦明堔以外,没人比江海更加的了解秦氏集团了,而江海还曾经担任过秦明堔的私人特助。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江海的个人能力都是无人能及了,墨景川感觉那个男人是他这个位置最合适的人选。
可是秦明堔却摇了摇头道,“江海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但是蓝城那边现在少不了他,而且雪瑶也在蓝城,我感觉将他调过来不合适!”
“也是,江海已经在蓝城站稳了脚跟,现在把他调回来,也没人能去代替他的位置!”墨景川点了点头,愣住一会,抬头看向秦明堔道,“那你想让谁来?林撤?林飒?不会是傅司薄?”
“聪明!”
“啊?真的是傅司薄啊?”墨景川顿时有些惊讶。
他怎么都没想到,秦明堔会用想让傅司薄来接管秦氏集团,两年前傅司薄从k集团离职后,秦明堔就再也没能给过那个男人任何的位置。
原本墨景川还以为他们的关系真的掰了,可是后来秦明堔身受重伤,第一个出现在秦明堔面前的人还是傅司薄。
还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凝聚力真的很大,想当年,傅司薄可是江北辰身边最信任的兄弟。
现在却成为他秦明堔半个私人医生了。
“也是,傅司薄是该回归正位了!”
墨景川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其实我早就想到了,你会让傅司薄重新回归集团了,只不过,我以为你还会让他去接管研究院,毕竟他是那里的主角!”
“不用,研究院那边有林飒在不会出什么问题,反而傅司薄要是呆在研究院,他也整天呆在研究室,啥事也不管,我需要的不是研究员,也是一个管理者!”
秦明堔倒是有着自己得的打算,他说,“现在他和贺楠渊在一起了,你也知道的,贺楠渊是不会离开海州城的,既然是这样,那傅司薄来管理秦氏集团,也是刚刚好不是嘛?”
“靠,你这样是给自己的下属图方便啊!”墨景川
一脸鄙视的看向秦明堔,虽然他不是歧视傅司博和贺楠渊在一起,但是他感觉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情,应该也不会太长久吧。
傅司博倒是没人管,但是贺楠渊在怎么说都是贺氏集团的大公子哥,媒体对贺家的关注度还是很高的,他不相信贺家真的会就这样放任着贺楠渊。
“话也不能这样说!”秦明堔微微笑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不管,只要傅司博把我的秦氏集团打理好就行!”
“鄙视鄙视!”墨景川很是鄙视的给了秦明堔翻去了一个白眼,他看着他说,“我下周一就走了,还有五天,不过你可以提前通知傅司博,让他早几天过来,这样我也好将手中的事情交接出去。”
“嗯,知道了!既然这样,那你就站好自己最好的一班岗吧,那我就先走了,还要回家给我媳妇做饭,拜拜!”秦明堔转身摆了摆手,随后伸手拉开办公室的大门,走了出去。
“走走走,赶紧走,一大早的!”墨景川听完秦明堔的话后,都想将自己的手中的钢笔摔在这个男人的脸上。
有时候他倒是蛮羡慕的秦明堔的,羡慕这个男人不管和林倾悦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彼此都会相拥。
而他就没有那么的幸运,有些事情总是在失去以后
,才会追悔莫及。
墨景川愣愣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两周前他跟着墨祁回了一趟墨家,如墨祁所说的一样,墨老太爷的身体的确不是很好。
要不是墨祁拿着白安琪威胁他回去,估计即便是墨家的老太爷死了,他都不会到场悼念。
虽然他身体中流着墨家的血,但是唯一那点恩情,早在二十年前他就已经还完了。
他墨景川从不欠墨家的。
“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希望你也不要食言!”墨景川给拿起手机给墨祁打去了一个电话。
“嗯,等你的任职墨氏集团的发布会结束以后,我自然会让你见到她!”电话那边传来墨祁冰冷的声音。
墨景川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怒意道,“有这个必要嘛?我都已经答应你会回去了,秦氏集团的职位我也已经辞掉了,你至于将事情做的那么绝嘛?”
墨景川真的搞不懂墨祁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都已经答应他的,而且他现在已经辞去了秦氏集团的职位,就连他儿子白若凡的户口也已经按照墨祁的要求,签回墨家了。
他都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他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还是不肯相信他。
“交易不懂吗,既然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一场交易,那
你就必须听我的!”
墨祁声音再一次想起,他说,“发布会,会在下周一举行,到时候希望你把自己手中的事情安排好,墨景川,不管怎么样,你都改变不了,你是墨家人的……!”
“滚蛋——”墨祁的话还没有说话,墨景川就直接挂断了墨祁的电话,这样的话他都听腻了。
什么改不了墨家人的事实,要不然你他妈的威胁我,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改变的了。
“还是那么的鲁莽!”另一边,墨祁坐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手中的电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苦涩的微笑。
“墨总,其实你应该告诉墨少爷的,你明明那么在乎他……”
“不需要!”
墨祁看了一眼摆放在办公桌上的那是和墨景川小时候的照片,拿起照片微微笑道,他说:“最终还是逼着他,做了自己最不想做的事情,明明他最做想做的事情就是离开墨家,而我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