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渺根本扛不住那个男人的吻,他的吻很霸道。
不管她承受得起还是承受不起,总是要将她折腾的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总算放过她的时候,她整个人虚浮的靠在他胸口,根本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
耳边传来男人一声低低的取笑:“吃了那么多的虾,怎么还是这么不顶用。”
沈思渺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明过来。
皱眉一把推开他比划:明明都是被你吃了!
她吃的都是他塞不下的,再说那点肉根本补充不了她剥了半天虾壳耗费的精力呢!
男人像是看穿她的想法,不由笑着问了句:“怪我?”
说话间,他朝着她欺近一步。
沈思渺撞在墙上,后背蹭的疼。
还来不及站直身体,男人再度道:“你今晚将我喂的太饱,我们是不是也该找点事做做?”
想起她刚刚专注剥虾的模样,容景行晚上在柳子州病房看见的那一幕生的气,便也跟着散了些许。
可有些警告他还是要说的:“以后和那位柳医生保持点距离,你现在是容太太,做事前多想想后果,嗯?”
他尽量克制了自己的语气,殊不知这话听在沈思渺耳朵里,还是有些刺耳。
好像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她这样都要算不检点的话,他瞒着她和钟宛一道去y国算什
么?!
沈思渺心头蓦地堵了气,抬手推着他不太乐意和他继续这个话题。
可她这个样子,在容景行看来,就是逃避。
她为什么逃避,真的喜欢那个医生?
男人想到这里,眉心狠狠地拧起,一把扯开她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恶狠狠地警告:“你要是敢给我玩脚踏两只船的戏码,我就叫你生不如死!容家的脸,可不够你再多丢几次的!”
沈思渺挣扎了一番无果,然后只垂头站在那里。
她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眼里,就是毫无尊严的,不检点的!
深呼吸她强压下心底的恼怒,抬手木然的比划:知道了。
看着她不怎么耐烦的神情,容景行内心刚刚升起的那点火也跟着烟消云散。
她刚刚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是敷衍!
沈思渺不想再和他折腾下去,推开他侧身继续往路口走去。
脚步明显比之前要快了许多,似乎透着点儿不耐烦。
容景行心底闪过烦躁,这女人现在是和他生气了?!
她生的哪门子气!
从巷子穿出来,邓易的车便开到了脚边。
沈思渺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砰”的一声摔上。
震得前排的邓易一怔,还没缓过来,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这么贵的车也不怕摔坏了?
悄悄看了一眼后视镜的男人,容景行
沉着一张脸扫了他一眼。
吓得邓易匆匆收了目光,转了方向盘往别墅的方向赶去。
车到别墅之后沈思渺快速推开车门,下车之后便往卧室方向去。
容景行从车里出来也不急着过去,站在车边抽了根烟。
她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他这个做丈夫的不过说了她两句,就敢给他摆脸子?!
男人阴沉着一张脸扔掉手里的烟,一脚踩灭之后又拉开车门坐进去。
邓易这边刚要下班,瞧见人又进来了心里叫苦不迭。
这都大半夜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了?
容景行冷着一张脸对他说:“去公司!”
“是。”邓易应了声,战战兢兢的开车。
傻子都看出来这人现在带着火药呢,他可不敢去点,万一爆炸了,不仅伤人还伤己…
沈思渺回到卧室,洗了澡见那人还没回来,不由纳闷。
霎时,床头的电话响起。
沈思渺走过去看了一眼,是尾号336的号码。
她不是个对数字敏感的人,偏偏记住了这号码!
现在联系不都是打手机么?
她隔三差五的往他们卧室打什么电话?!
沈思渺咬了咬牙拿起听筒,她倒是要听听这钟小姐到底有什么话要和一个有妇之夫说!
电话接起,耳边便传来钟宛娇滴的,故意带着示弱的柔软的声音:“景行
,我知道你晚上来医院找我,是希望我看在我们的交情上劝劝舅妈和月儿,可不是我不帮忙,是这次我真的无能为力。沈思渺的母亲意图杀人,找不到证据的话,我真的说服不了舅妈!景行,你别怪我。”
沈思渺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他怪她晚上去和别的男人见面。
哪怕那人是她母亲的主治医师,她还是被他说的那么不堪。
就好像抓到了红杏出墙的妻子一般,对她再三警告!
可原来,他晚上出去还不是见了钟宛?!
当真可笑!
沈思渺正要挂了电话,却听那端传来声音:“景行,你在听吗?你在怪我是不是?怪我不帮沈思渺,害你为她丢了面子对不对?”
沈思渺握着电话的手止不住收紧。
下一秒那端的人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诧异道:“你不是景行,你是沈思渺是不是!”
沈思渺凝眉站在那里,倒也不急着挂电话了。
耳边的音色陡然变了,钟宛沉声道:“沈思渺我劝你最好主动去和月儿道歉,否则这件事我当真无能为力。”
她这话不是提醒,分明就是警告!
钟宛在电话里冷笑道:“你自己什么身份,你不清楚吗?非要霸着不属于你的男人和我争?容家根本容不下你,非得等到那个男人厌恶你,才肯离开吗?!看
不出来你一个身心不全的人,脸皮倒是够厚的!”
这电话钟宛今晚就是打给她的,容景行那边她撕不开口子,就只能从这个哑巴这里着手!
容景行卧室的电话她早就有,只不过他结婚前她一次没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