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诧异间,只见门口的人一脚踹上被绑了手脚的白大褂妇人身上!
那人正是刚刚要给沈思渺手术的医生,跌跌撞撞的往宋曼脚边滚去,随即抬手就想抓住宋曼的脚踝。
宋曼寒沉着一张脸退开,很是镇定的语气道:“我不认识她。”
一句话,就想将自己从这场漩涡中抽身开来。
姚乐乐拨开众人,看向被柳子州护在一旁的沈思渺随即又看向宋曼笑道:“宋女士这么急着瞥清做什么,且先听听地上的人怎么说吧。”
沈思渺昨晚给她发了信息之后,姚乐乐就觉得不对劲,给柳子州去了电话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事情!
一早,她和柳子州联系之后,便按照柳子州留下的位置跟过来了。
宋曼哪里想到,小小一个沈思渺,今天竟会给她准备了如此大的一出戏!
她愤怒,她恼火!
可现在,众多眼睛看着,她不得不压下心头的火气。
宋曼低头,像是漫不经心的语气问着地上的人:“你来说,我们认识吗?”
地上的人抬眸看了一眼宋曼,随即颤抖着声音道:“我的确不认识宋女士……”
宋曼闻言轻笑一声道:“如此,诸位还有疑问吗?”
沈思渺垂在身
侧的手微微握了下,她没想到宋曼竟然可以这样将黑的说成白的!
她起步要向前,姚乐乐朝着她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只见姚乐乐向前一步,看着地上的人说道:“我这里还有证据,大家想看吗,宋女士敢看吗?!”
面对她如此的挑衅,宋曼脸色难看。
她哼声冷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哪来的证据!”
姚乐乐向前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沈思渺认出那并不是乐乐的手机,不由秀眉微蹙了下!
只见她抓过地上人的手,解开屏幕锁之后,又点开手机上的网上银行对着地上的女人说:“你是自己输密码,还是我找人帮你?”
她靠在那人耳边低语:“你这上面有多少秘密,你自己不会不知道吧?”
开这样诊所的,手续本就不会齐备,要是那些事都被抖出来她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那人抬眸看了一眼宋曼,抬手输入一串密码!
宋曼瞧见她的动作不由脸色一黑,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她早已不合适再开口!
就算她现在命人抢了那女人手里的东西,媒体拿不到真实的证据,也会认定今天的事情!
宋曼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了握,心知
今日是她着了小哑巴的道!
待地上那人输入密码之后,姚乐乐在众多的打款记录里找到了一笔巨款!
打款人并非宋曼,是一个叫顾玉玲的人。
当姚乐乐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场内众人皆是一怔。但是很快有人想起来,宋曼这些年最信任的保姆可不就信顾?况且能出手百万的巨款岂是一般人付得起的?!
一个保姆何苦和主人对着干?
众人思绪百转千回,很快明白了过来。
姚乐乐将手机交给警察,随后说道:“这笔款项,恐怕还要麻烦诸位费点心思查查清楚了。”
说完她起步走去沈思渺和柳子州的跟前道:“事情都结束了,我们回去吧?”
如今警察和记者在场,就算那个宋曼有一百张嘴,只怕也逃不过这逼着儿媳堕胎的帽子!
殊不知宋曼一眼认出了人群里一个相熟的记者,暗自朝着她使了记眼色。
姚乐乐拉着沈思渺的手正要走开,被那记者拦住了去路:“沈小姐,请问宋女士今天带您来私人医院,你事先知情吗?这件事是否是容景行默许?否则您为何独生献身这里?”
她举着话筒有些轻蔑的目光瞥向沈思渺的小腹,随即笑意深深的问:“
请问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出轨案,是否是真的呢?你肚子里这个孩子,是不是真和容景行无关,导致宋女士做出了今天这样令人误会的事来?”
沈思渺脸色一阵苍白,暗自握紧了手,偏头便见宋曼一脸淡定从容的站着。
她刚要向前一步,被姚乐乐一伸手拦住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要想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容景行的,去问那个男人不就好了?!”
这边的屋子里已经剑拔弩张,丝毫没有住到外面进了人来。
那记者冷笑一声道:“这种事就算问了当事人,只怕也没什么结果。我只是好奇,宋曼女士一向已温婉大度著名,怎么会对自己的亲孙下这样的狠手?确定不是沈小姐的所作所为,太引人愤怒了吗?”
姚乐乐算是听出来了,这个人话里话外都在将事情往沈思渺的身上引,她分明就是变着法子的说沈思渺给容景行带了绿帽子,这个孩子不是容景行的!
一边转移今天的话题重点,一边给思渺扣脏帽子,果然居心叵测!
姚乐乐一抬眸,瞧见外面一闪而过的身影,随即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宋女士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戴了绿帽子,所以
带着儿媳妇来流产,消灭儿媳出轨的罪证吗?你们就这么给人安罪名,不知道当事人同意吗?”
那记者哼笑道:“这种事哪个男人会亲口承认?”
沈思渺不知何时写了一张字条递给姚乐乐,她看完后勾唇笑道:“是啊,只是因为怀疑思渺出轨!无凭无据的,宋女士就可以做出这样违背天理的事情!因为怀疑,就可以找人刺杀怀着自己孙子的儿媳!因为不喜欢这个媳妇,就可以设计害死自己的母亲!还能这样指使记者污蔑自己儿媳!”
“宋女士手腕高明,果然不如非常人能及!”
众人唏嘘,一时分辨不出真相,诧异无比。
“满嘴胡言!”宋曼怒斥一声,抬手指着保镖道:“将人给我弄出去,好好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姚乐乐不敢示弱:“我看今天谁敢动我!”
“动手!”宋曼怒喝一声,那几人朝着姚乐乐和沈思渺靠近!
门外站了半天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