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行被那个小丫头膈应了好几月的情绪,在今晚拨云见日。
挤走了那个小丫头,果然他的甜头来了。
这是沈思渺生产后彼此第一次,之前是担心她身体恢复的不好他不敢碰她。后来是因为中间隔着个容沁,他不方便碰她。
但凡那丫头闻不着她的气味,一准嚎哭,那样的状态下不方便夫妻亲密。
可今晚无疑是个好时间,容景行将她放在床上耐心引导着已经有些生疏的女人。
沈思渺确实很紧张,她甚至在最后关头担忧问他:“我这是第二胎了,会不会和以前感觉……不一样?”
书上都说顺产会对造成一定的松弛……这也是为何几个月了,她将他的欲、望看在眼里,却故意视而不见的原因。
她很担心,会给他和从前不一样的感觉。
容景行看穿她的担忧,吻着她呢喃道:“放松,怎么样我都喜欢。”
合二为一的那一刹那,男人满足的喟叹。
后来,沈思渺在他制造的一波波热浪里,早已分不出精力去想那些。
这一夜注定要那个男人失控了,他缠着沈思渺要了一次又一次。
今夜的失控,也注定沈思渺第二日的晚起。
直到午间十一点,她
才悠悠转醒。
孩子出生六个多月,这样的状况是没有过的,家里的保姆都心照不宣。
午间吃饭的时候,容沁被保姆抱下楼,那孩子乖乖的看着她,也不哭也不闹。
直到沈思渺吃完饭,才咿呀呀的张开双臂要她抱。
看着倒是懂事多了。
月末的时候,沈思渺千盼万盼,总算是盼来了陆婷和齐峰的结婚请帖。
婚礼定于下月十六日,在苏城很有盛名的酒店举办。
陆婷给沈思渺发了伴手礼的照片,顺便在电话里说了些齐峰安排的婚礼细节。
光是听着,也不难知道那个男人为了这场婚礼耗费了不少心血。
齐峰是真的恨不得将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搬来陆婷面前,在他眼中,陆婷是他独一无二的公主。
沈思渺听着她话语无法掩饰的幸福感,笑道:“看你这样,我也放心了。”
似想起了什么她问,“路非通知了吗?”
犹记得容沁百日宴时,路非悄悄和她说,等到陆婷结婚,一定要通知他。
那时看着他眼底无法言喻的苦涩和晦暗,沈思渺是心疼的,但她也知道,他是真心想去祝福陆婷。
哪怕不能在一起,若能让他看见陆婷幸福对他来说无疑也是
另一种安慰。
所以,沈思渺在电话问出了那个问题。
陆婷沉默片刻说:“齐峰说,改日约上路非,我们亲自给他递过去。”
沈思渺怔了下,随即说:“齐先生倒是有心人。”
知道路非不放心陆婷母女,所以想要亲自将请帖交到那人手上,应该也是有话要同路非说的。
但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无非还是让路非放心吧。
电话尾声沈思渺问,“婚纱选了吗,若是没有的话我帮你置办。”
“不用那么麻烦,婚纱我等休息日的时候和他一起去挑。”
沈思渺笑,“和我客气做什么,你我的关系,我送你一件婚纱,看你穿在身上带着我满满祝福步入婚姻殿堂,我多高兴啊!”
那几年,她们离开海城的时候日子多苦难啊,可现在一切的苦难都过去了。
她生了第二个孩子,陆婷也即将步入婚姻殿堂。
没有比现在更美好的日子了。
陆婷听她这么说,不由欣喜应道:“好,我都听你,你给我办吧。”
沈思渺听见电话那头传来齐峰呼唤陆婷的声音,她握着电话轻笑,“不与你说了,打搅你们恩爱时光倒是我的不对了。”
开了句玩笑沈思渺挂了电话。
那端,齐峰和陆婷的婚房内。
房间早已被齐母布置成一片喜气色,卧室阳台前,齐峰自身后将她圈如怀抱。
这几天他脸上的笑容更像个孩子,“像是做梦一样,我真的要将你娶回家了。”
陆婷转过身,惦着脚尖抱着他脖子说:“怎么会是做梦,我现在就在你眼前,你看着我还觉得是做梦吗?”
男人嘴角裂开,抱着她亲吻起来,“不像了,梦里可没有这么漂亮的仙女!”
“油嘴滑舌!”陆婷轻嗔。
男人一把抱起她丢在床上道:“我想就这样对你好,一辈子只对你好。”
“好,那我就给你机会,这辈子你不许抛弃我,不许丢下我一个人,你要永远对我好。”
后来屋子里旖·旎一片,暧昧的情潮席卷了每个角落。
混混沌沌中,陆婷想起一件事,好似她这个月的月经推迟了许久了……
正要和身上的人说起这事,男人却并不给她机会,下一轮潮海朝她席卷而来。
耳边皆是他低沉缱绻的声音:“婷婷,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毫无保留的回应他,将全部的自己毫无保留给他……
步入月初之后,也就意味着陆婷婚事要近了。
路非
一早接到沈思渺的电话,提前告知陆婷的婚事,他早已将这个月从月初到十六号的时间全部空出。
终于在这天下午,接到了齐峰给他打来的电话:“路先生,不知您今晚是否有空,我和婷婷想邀你吃晚饭。”
路非清淡的,带着笑意的语气说:“有空。”
后来约好时间和地点,便结束了通话。
晚上,路非早早便感到了饭店。
他的早到让陆婷和齐峰有些不好意思,等菜期间,陆婷去楼下确认了一遍菜单。
她离开的这段时间,才是两个男人正式交谈的时间。
齐峰给路非蓄了一杯茶说:“我知道路先生对婷婷不放心,今天吃这顿晚饭,我就想告诉你。谁都可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