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让她们都出去?”骆西提着裙子,对着镜子又照了照。
“碍眼。”宋禹年说,“过来。”
骆西警惕地看着他:“干什么?”
“过来,想抱你。”宋禹年放下二郎腿,俊脸看着是冷的,不过骆西知道他此时很开心,唇角勾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
骆西不仅没过去,反而后退了一步:“不要,会把裙子弄皱的。”
这种礼服的面料是高级,但是再高级的面料也会皱,皱了就成了一团抹布了。
明天还要穿出去见人呢,骆西才不要过去。
而且,这人把方兰她们都赶出去了,也不知道想干嘛。
宋禹年没想到骆西会拒绝,挑眉:“不要?”
骆西直摇头,“小叔你不许动,好好坐着,别闹。”
宋禹年没好气的指了指那边的衣柜,“整整十二套晚礼服。”
那言外之意就是,十二套衣服哪怕就是一个小时换一套骆西明天都换不过来,还用担心弄皱?
骆西只好过去,刚靠近宋禹年就长臂一捞,把人捞进怀里一把抱住。
由此可见,六爷的伤真的好得差不多了。
轻轻在骆西颈边嗅了嗅,宋禹年的声音有些暗哑:“这么香?”
“有吗?”造型师也没往她身上喷香水,骆西自己闻不到。
宋禹年圈着她的细腰,只觉那腰真是不盈一握,仿佛只要他再使点劲儿就能给勒折了。
忍不住上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抚了抚。
“宝,嫁给我,开心吗?”宋禹年问。
“开心。”
宋禹年勾了勾唇。
虽然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是到了今天,他依然觉得这一切简直像一场梦。
本来都已经放下了,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跟骆西有任何交集,谁能想转眼间,她就已经是他的小妻子了呢?
“我也开心。”宋禹年捏住骆西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你就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小叔……”
“叫老公。”
“老公。”骆西乖得不得了。
妈呀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这么……性感?
是的,骆西觉得此时的宋禹年真是性感极了。
身上有一种满足的慵懒,看着她的视线里有着发自内心的喜悦以及她十分熟悉的宠溺。
在他的注视下,骆西只觉自己的腰身一点一点发软,几乎要溺毙在他这难得的温柔里。
“小叔……”
“乖,叫老公。”
宋禹年非常喜欢“老公”这个称呼,宣告了他对怀里人儿的所有权。
“老公。”腰上热烘烘的,薄薄的布料根本就不能阻挡这人掌心的温度,骆西往前凑了凑:“要亲亲。”
宋禹年的唇扬了扬,“自己来。”
骆西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一阵天旋地转,骆西被压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一番缠绵,骆西一张小脸红得出血。修长的腿不安的紧紧绞在一起,泪汪汪可怜巴巴的惹人怜爱的模样。
宋禹年简直想把她一口吞了,把人一把捞进怀里。
看见沙发上一小滩湿痕,骆西捂住脸藏进了宋禹年的颈窝,简直要疯了,“都怪你啊,我这还怎么出去见人?”
这裙子太薄了,湿痕肯定也明显,没法活了。
宋禹年闷声大笑,“莫白川说女人是水做的,原来是真的。”
“你还说!”骆西一手捂自己的脸,一手去捂宋禹年的嘴。
她皮肤白,这么一着急,加上刚被宋禹年欺负完,那满身的娇肉都粉扑扑的。
看得喜人的不得了。
宋禹年脱了自己的外套,往骆西身上一批,直接把人抱起就走。
“藏在我怀里,不让他们看。”他说。
骆西被他逗得苦笑不得,藏在你怀里别人就不知道是谁了吗?没见过这么自欺欺人的。
但是穿着这副样子被他抱着一路招摇过市,骆西也只能藏在宋禹年怀里,不敢露脸。
刚刚上楼的莫白川看见了,愣了一下,龇牙:“伙计,你这就等不及要洞房了吗?”
宋禹年赏他一个凉飕飕的眼神,莫白川乐得哈哈大笑。
莫白川还没笑完,顾衍之又从楼上下来了。
看见宋禹年和骆西,顾衍之脚步一顿。
四目相对,周围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骆西出声催促:“小叔赶紧走啊,丢死人了。”
她小猫似的头也不抬,自然就没有看见顾衍之急剧收缩的瞳孔。
宋禹年轻声哄着:“别急,马上。”
越过顾衍之,后者闭了闭眼睛。
再睁开,一切伤痛都被刻意收起来。
既然改变不了,就要微笑面对。
就像……骆西当初参加他的婚礼一样。
一报还一报,不是吗?
刚进门,骆西就直接从宋禹年怀里蹦下来,匆匆忙忙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面喊:“小叔,内衣,裙子,我要穿那条白色的,等会儿你陪我去看海好不好?”
宋禹年只好去衣柜拿了那条白色的长裙,铺在床上,又从抽屉里拿了肤色的内衣。
他对女人的东西很陌生,忍不住拿在手里看了看,又勾了勾唇。
骆西快速的冲了个澡,一会儿裹着浴袍出来了。
宋禹年站在窗户边,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西装。
听到动静转头,就见骆西正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往腿上套小内内。那模样,生怕惊动他一样。
“怎么,怕我吃了你?”
既然被发现了,骆西索性就不遮遮掩掩了,反正都被他看光了,除了该做的还没做外,其他也算是做遍了。
羞耻什么的,不存在的。
“我不去看海了,你现在来吃了我啊?”故意冲他抛个媚眼儿,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