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宋禹年眼眸微眯,危险起来,“这就让你认识认识。”
直接吻住了骆西的唇。
骆西气得不行,只是她这细胳膊细腿儿的,完全不是宋禹年的对手。一开始还特别硬气的反抗挣扎,结果被亲着亲着身子比脑子诚实,在宋禹年身下软成了一团。
双手也情不自禁圈住了对方的胳膊,闭上眼睛轻轻哼出声。
宋禹年却放开了她,喘息着问:“现在想起我是谁了吗?”
骆西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控诉地看着他,就是不说话。
她那委屈的劲儿就如同当头棒喝,宋禹年瞬间清醒了。
这是在干什么?
明明都是他这个当老公的错,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到惊吓。还委屈了她,到现在连一个说法都没有。
自己却先气上了?
还气得不行。
这算什么?
骆西是水做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宋禹年又心疼又慌,大手笨拙的捧着那张楚楚动人的小脸擦啊擦。
“别哭别哭。”宋禹年真是心都要碎了,可是又嘴笨,完全不知道此时应该说点什么。
“宝,不哭了,没事了,我在。”宋禹年满身的怒火化作了心疼,“以后小叔再也不离开你半步,我发誓。”
骆西还是哭,一哭就停不下来。
宋禹年没办法,只能继续亲她,封住她的唇。
楼下。
莫白川瞅了瞅楼梯的方向,一脸的羡慕嫉妒恨,“这朗朗乾坤,你们六爷是不是过分了?”
讲真,江舟真是不想理他。
“谁的错,个人心理没点数吗?”
莫白川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搅和了家人的洞房花烛夜。
跟变脸似的,立刻愁眉苦脸的对江舟诉苦,“小舟啊你不知道,我要是再犹豫那么几分钟,陈楼那个死玩意儿就杀过来了。你说岛上这么多条人命我能怎么办?而且你们家那些宾客,要是出事了,无论哪一个我这条狗命都陪不起。你说我能怎么办?只能把罪魁祸首抗走。”
说完摊摊手,表示自己真的超级无辜了。
又指了指受伤的腿,“这还是你哥我为了救你们六爷被陈楼那个死玩意儿亲手打的,都特么面对面的正面刚了,狗日的竟然勾结了海盗,又让他逃了。”
江舟:“……”
这人满嘴的跑火车,也不知道几句话能信。
江舟不动声色,“陈楼现在如何了?”
“又消失了呗。”莫白川想起这么一号人物也是烦的不行,顺嘴跟江舟抱怨:“我还等着抓住那个死玩意儿就提交专业申请呢,你说我还能干几年?那死玩意儿比他爹都能躲,难道我还能跟他杠一辈子不成?妈蛋,我还想着转业回老家捞个派出所所长混吃等死,再娶个老婆生儿子。这要是再跟陈楼耗几年,我特么就是能娶上老婆也不一定能生出儿子了。你说愁人不?”
江舟表情淡淡的:“……”
没人问你娶老婆生儿子的事好吗?
“六爷应该会把陈楼的事跟夫人说,六爷现在结婚了,有了家,陈楼是最大的隐患,希望你们办事利落点。”话里的嫌弃已经很明显了,傻子都听得出来。
可惜莫白川听不出来。
“我也想赶紧把那个混蛋抓住啊,这不一直在努力吗?还有啊,我们的经费实在是有点捉襟见肘,兄弟们在外面都吃不好住不好,哎,可怜啊……”
这死德性。
江舟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那一张莫白川特别熟悉的卡推过去:“这里面的钱六爷一分没动,分给兄弟们,就当是他结婚发给大家的红包。”
莫白川眼睛一亮,赶紧把卡抓过去直接塞进衣服兜里,速度之快,生怕有人抢似的。
“我就知道老畜生是个实在人。”哈哈笑着:“就说嘛,他那么有钱,怎么会把这点小钱看在眼里呢是吧?像他这样的大佬大慈善家,活该他发财,活该他开大公司,活该他娶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江舟忍无可忍的打断他:“闭嘴!”
莫白川朝他眨眨眼:“活该他找了你这么一个聪明蛋当特助。”
江舟:“……”
陈楼的枪法肯定不好,不然怎么只是伤了这人的腿呢?
这时外面有人禀报,薛千千和宋柏岩来了。
见两人一起来的,江舟还愣了一下,“五爷和薛小姐这是……”
昨晚薛千千在这留得比较晚,他下意识以为薛千千住在宋柏岩院子里的。
宋柏岩赶紧澄清:“我跟薛小姐在院子里遇到的,她也来看西西。怎么样,你们夫人醒了吗?”
江舟笑眯眯地道:“醒了,在楼上。”
薛千千抬腿就要上楼:“我去看看。”
江舟赶紧拦住她:“薛小姐,六爷在上面。”
薛千千满脸莫名其妙:“宋禹年在又怎么了?我是去看骆西又不是看他。”
众男人:“……”
好在薛千千不是真傻,随即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朝楼上看了一眼:“这大白天的,你们六爷可还行?”
莫白川立刻觉得自己找到了知音,凑过来盯着薛千千的脸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也觉得老畜生真是太不要脸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你谁啊?”薛千千翻了个白眼,很是嫌弃莫白川:“边儿去。”
“……”莫白川指着自己的脸:“千千你仔细看看,你不认识我了?老畜生和小嫂子的婚礼你是伴娘我是伴郎啊。”
薛千千自然认识他,只是不乐意搭理他。
而且她也知道宋禹年新婚夜玩消失就跟莫白川有关,对他就更嫌弃了。
死大猩猩,没想到跟到辛城来了。
昨天莫白川在客房睡觉没碰到,今天碰到了她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江舟舒服了,跟宋柏岩去一边聊案子去了。
因为陈开和宋婉清都是骆振风案的当事人,所以几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