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西觉得自己好像刚刚睡着,然后就被人亲醒了。
刚要揭开脸上的眼罩,耳边就传来宋禹年那低哑的声音:“别动。”
骆西以为宋禹年在跟她闹,闭着眼睛乐,“干嘛呀?”
那懒洋洋又毫无防备的模样,让人恨不能把她抱在怀里肆意揉捏。
宋禹年翻身上床。
骆西只觉身上仿佛泰山压顶,“啊”的叫了一声,接着嘴唇就被封住。
鼻间是熟悉的熏香味道,双手就跟有意识似的圈住了对方的脖子。
今天一天骆西都在想着这事儿,最近宋禹年明显越来越那什么了,每天晚上两人都要腻歪好一阵才睡觉。
尤其自从让他尝到甜头后,他就不用自己右手了,更喜欢用骆西的。
因为眼睛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格外敏锐,宋禹年的喘息和亲吻的声音一下下撞击着耳膜,仿佛撞在心脏上一样。
“小、小叔,等会方兰要、要……上来……”
晚餐时间到了,大家都等着他们吃饭呢。
“不用管。”
宋禹年亲吻着她的耳朵,炙热的呼吸又让骆西在他怀里直接抖了一下。
骆西实在受不了了,这会儿她的大脑已经没办法思考。
虽然最近事情很多,她和宋禹年也很忙,前面她还端着,只是这事儿却一直在她心头盘旋着。
骆西也舍不得看他难受,本来就打算今天逗一下这人,然后晚上就补上他们迟来的新婚夜。
没想到宋禹年比她想象中还要着急。
“宝,你是我的。”
宋禹年喘着粗气,他的声音低哑动情,在骆西看不见的地方,他眼睛都红了。
宋禹年很庆幸骆西的眼罩没有摘,这个时候的他完全就是个正准备偷吃荤腥的毛头小子。什么董事长什么六爷都见鬼去吧,他现在就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普通男人。
骆西被他折磨得六神无主,只能无助的抱着他的头,仿佛一条缺氧的鱼,张着嘴困难的喘息:“小叔……别,我、我怕……”
“乖,别怕,相信我。”
他的声音带着魔力,骆西因为看不见听在耳里就格外的性感,让人头皮都开始发麻。
她怕极了,身子忍不住发抖。
千千那丫头说第一次会很疼,尼玛她怕疼啊,怎么办怎么办?
宋禹年也知道这小东西怕疼,娇气的很,就格外的温柔,几乎是把前面三十二年的温柔都使在了这一刻……
莫白川看了看时间,忍不住敲桌子:“这都几点了,你们六爷肯定已经吃上了,我说小舟,你就这样对待我这个病号啊?”
江舟也猜到楼上的人这会儿大概是记不得吃饭了,只好让人把饭菜留一半,他们先吃。
莫白川很生气,“小嫂子就是好骗,这才几天居然就原谅你们六爷了,没原则。”
江舟的眼镜被热气喷得起了雾,看不清了,索性摘了眼镜慢吞吞擦着。
他垂着眼睑,两排密密匝匝的睫毛很是浓密。
擦完眼镜凉飕飕瞟了莫白川一眼,没有搭理他。
莫白川却是看愣了,“小舟,你、你眼睛真好看。”
江舟戴上眼睛,面无表情,“吃饭吧。”
莫白川还沉浸在刚才的惊艳里,以前还觉得江舟戴着眼镜看着真是斯文优雅,现在却觉得特别碍眼。
“你眼睛近视度数很高吗?”
“还行。”
“能看见那戴什么眼镜哦,摘了摘了。”
江舟暗暗翻了个白眼,在外人面前,他一向懂得收敛。
淡淡道:“吃饭吧。”
莫白川就觉得这人很无聊,不过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话题又转到了宋禹年身上。
“要说还是你们六爷命好,富二代,有钱不说还有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儿。妈蛋,老畜生怎么就那么好命?”
江舟没忍住:“能闭嘴吗?”
莫白川:“闭了嘴怎么吃饭?”
江舟:“……”
莫白川:“你们六爷这会儿肯定爽翻了,以前我还当他有什么隐疾呢。小舟啊,你们这是不打算回欧洲了?”
江舟:“听六爷的。”
莫白川:“老畜生肯定舍不得抛下小媳妇儿去欧洲,那他在那边的产业……”
江舟看着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莫白川又两天没刮胡子了,看着真是不像个好人,眼睛一瞪:“怎么跟哥说话呢?”
江舟放下碗筷:“我吃好了,莫爷慢用。”
莫白川一脸的不可思议:“就吃这么点,难怪瘦的跟豆芽菜似的,腰比娘们儿的还细。”
江舟:“……”
宋禹年觉得他家宝贝的腰才是真叫细,他一手按着都不敢使劲,生怕一不小心给她按折了。
外面已经黑了,骆西满身是汗,七荤八素的任由宋禹年折腾。
被折腾狠了,小猫一样求饶:“不来了……小叔,不来了……
等到方兰接到吩咐让把饭菜送楼上去,已经快九点了。
方兰没进屋,穿着睡袍的宋禹年接过托盘反身又关上了门。
骆西缩在被窝里,头发湿漉漉的,一双水润的眸子正十分生气地瞪着某人。
“坏人!”骆西恶狠狠地说,那小样儿,恨不能扑上去咬几口似的,鼻尖都气红了。
宋禹年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做过火了,可是怎么办?看见床单上那抹红他就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骆西当初跟他谈条件的小样儿来。
那个时候可怜巴巴偏又要强装老练的小东西,如今正儿八经的成为他的女人了。
宋禹年把托盘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过去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跟剥笋子似的剥掉被子,露出里面白嫩嫩的芯儿来。
骆西一张粉脸爆红,刚才被这人洗干净,身上还啥都没穿。
原本白皙无暇的嫩肉上布满了痕迹,看得宋禹年心头又是一热,忍不住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