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子柔狼狈的坐在地上,似乎对龙慕渊对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很不理解的样子,眼眶慢慢的充斥着些许泪水。
“慕渊,这个女人在报复我们,你不要相信……”“给我闭嘴。”龙慕渊将我从病床上抱起来,眼神冰冷的看着龚子柔。
大概是龙慕渊此刻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龚子柔原本还想要说什么,却在接触到龙慕渊那双泛冷而冷残的眼眸之后,吓得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慕渊,子柔不是故意的,事实上,今天的却是薛小姐她先攻击我,子柔才会……”“够了,我不想要听你们两个人的解释,我先带她去手术室。”龙慕渊神色不耐的打断了龚月的话,龚月的脸色苍白,娇弱的身体不可抑止的颤抖摇晃起来。
她大概是不敢相信,一直对自己体贴温柔的龙慕渊,突然有一天,会用这种冷漠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我靠在龙慕渊的怀里,冰冷的勾起唇瓣,看着龚月那副悲伤欲绝的表情。
这种漠视我可是深有体会,当初龚月一次次陷害我的时候,龙慕渊可是掐着我的脖子想要杀了我,这还只是开胃菜,龚月就受不了了吗?
“慕渊。”龙慕渊沉着脸,抱着我走到门口的时候,龚月还是不死心的叫着龙慕渊的名字。
我抬眸,见龙慕渊精致的下巴抽搐几下,立刻痛苦的嘤咛道:“龙慕渊……我好疼……”龙慕渊那双泛冷的眸子,瞬间带着慌张,抱着我,大步离开。
我越过龙慕渊的肩膀,看到龚月阴毒狰狞的目光,慢慢扯着唇,挑衅的看着龚月。
龚月脸色微变,死死的瞪着我。
……对亏了龚月,让我在龙慕渊心里的地位,又提升了不少。
龙慕渊问我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淡淡回应、;“龚子柔说你和龚月取消婚礼是因为我的缘故,骂我是狐狸
精。”“以后不要理会龚子柔,都是月月惯坏了她。”龙慕渊绷着脸,眉梢尽显冷漠之色。
看着龙慕渊带着冰冷的眉眼,我抓住他的手说道:“龙慕渊,我没有怪她,也没有生气,是我害你和龚月没有办法结婚的。”“说什么傻话?好了,你身上还有伤,医生让你好好休息。”“好。”我乖巧的点头,对着龙慕渊弯唇道;“那你不要走。”“我不走。”龙慕渊掀开被子,躺在我身边的位置,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道。
我在龙慕渊的唇上亲了一口道:“不许走,要不然,我不要你了。”“你敢。”龙慕渊姿态邪肆狂野的握住我的下巴,危险的眯眼道。
我在龙慕渊的怀里用力的蹭了蹭,在龙慕渊的气息包裹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我似乎又再次习惯了龙慕渊的一切,龙慕渊的拥抱,龙慕渊的亲吻,龙慕渊的一切一切,我都渐渐的再次熟悉。
习惯,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可怕的到令人心慌。
……龙慕渊和龚月的婚事取消的事情,在京城引起了不小的骚动,甚至很多媒体都在猜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龙慕渊会突然在婚礼上这一天,取消和龚月的婚礼。
也有人将目光看向了我这边,但是因为龙慕渊的关系,我在病房,没有受到任何媒体的骚扰。
龙慕渊一直在医院陪着我,每天三餐都会陪着我吃,看到我的伤口渐渐愈合结痂之后,龙慕渊才松了一口气,他还威胁我说,下一次在受伤,便将我锁在床上,别想要出门。
他的注意,越来越多的放在我的身上,脸部的线条,越来越柔和,或许连龙慕渊自己都不知道,我已经渐渐的霸占他的心。
出院这一天,龙慕渊因为公司有事情让秦泷过来接我。
我看着越发清瘦的秦泷,担忧道:“秦泷
,你最近好像瘦了很多?怎么回事?是工作很辛苦吗?”当龙慕渊的手下,应该不会辛苦到什么地方?为什么秦泷好像是越来越清减?眼神似乎也越来越忧郁。
“没有。”秦泷看了我一眼,很快视线便移开了。
看到秦泷露出这种表情,我顿时觉得好笑。
“难不成我很恐怖?”“没有。”秦泷还是硬邦邦的挤出两个字,却没有在看我。
“秦泷,上一次……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其实挺介意上一次的事情,上一次我故意接近秦泷,现在想起来,心中还是愧疚不已。
秦泷是一个很好的人,我就算是想要对付龙慕渊和龚月,也不应该蛊惑秦泷,秦泷说到底,也是无辜的。
“我没有……介意。”秦泷的脸,似乎绷紧的越来越厉害。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左手,淡漠的笑了笑。
“先送我去墓地吧,我想要去看看妈妈。”“好。”秦泷没有迟疑,我在半路的时候,买了几束花带到墓地去。
我过去的时候,妈妈的墓碑面前,站着一个女人。
龚子柔?
我沉了沉脸,朝着龚子柔走去。
我以为,龚子柔不会过来祭拜妈妈,想不到,她还真的是良心发现?
“你来看她,她很开心。”我将手中的花放下,对着龚子柔淡淡道。
龚子柔扭头,看着我之后,将鼻梁上的墨镜拿掉。
冷风在这个时候吹过来,有些凉,冻得脸颊有些麻麻的。
“你以为我会特意过来看她吗?她这种人,死不足惜。”龚子柔冷嘲的看着我,不屑道。
听到龚子柔的话,我不由得沉下脸。
“龚子柔,她是你妈妈。”当年妈妈和龚子柔究竟发生什么事情,我不清楚,可是我相信,妈妈一定是有苦衷,才会将龚子柔丢弃的。
“她不是,她有什么资格成为我妈妈?我是龚家的二小姐
,她只是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罢了。”“那你今天过来这里做什么?”我深呼吸一口气,压下想要打龚子柔的冲动。
“我过来,自然是等你,我知道,你会过来看她的。”龚子柔目光冰冷的直视着我。
我一听,挑眉道:“怎么?上一次打的巴掌不够?还想要继续?龚子柔,我劝你省省。”“你现在倒是很得意。”龚子柔冷嘲的看着我,面色冰冷道。
我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