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程。
“我知道了,我一定照做,我有朋友最近转让了一瓶好酒给我,好酒要懂酒的人喝才有意义,我想转送给袁局,请一定要笑纳。”
“你看我是那种缺酒喝的人吗?一瓶好酒?一箱好酒,一车好酒,一个酒庄我都看不上好吗?不要幼稚了,我不需要。”
“我那瓶酒不差,价值几十万。袁局可以试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我没喝过几十万的酒?几十万算什么?价值百万的我也喝过!我要是高兴,能把法国所有叫得出名的酒庄都买下来!你信不信?”袁洪越说越嗨。
“我当然相信了,袁局的经济实力,其实并不逊于我们这些生意人。”我赶紧奉承。
“那当然……”
说到这里,袁洪忽然不说话了。他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你在套我的话?”他警惕地看着我。
“绝对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
感觉差不多了。可以停止了。
“曾念,你少跟我玩花花肠子。我告诉你。无论你玩什么心思,都影响到我,上次都没弄倒我,以后就更不可能了。”袁洪说。
“好了,我知道了袁局,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明天就做。您先忙,我先走了。”
“记得别耍花样了,不然死得更惨!”
我走出来,关掉了录音设备,坐在车上听了一遍,非常的清楚。
光靠这些录音,肯定扳不倒袁洪,但如果那些证据起了效果,我把这些录音公布出来,那会加剧他的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