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做的,就是打和高峻明合作的商人。这第一仗,我们必须要赢。
我绝对不允许,锦城再崛起一座像袁世泽一样的大山,压在我的头上几十年。
晚些时候,我带了韩烈,在小区门前等了近一个小时,终于等到了那个挖我墙角的孙副总。
他其实是新阳光传媒的老员工了,而且是从基层慢慢发展起来的管理人员,学历不高,但经验非常丰富,是那种能在市场上打硬仗的人。
我突然出现,他很惊讶。然后是慌张,愣愣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笑着向他伸出手,“孙副总,能到你家吃晚饭吗?”
“曾总,您怎么会……会在这里?”
“我就从这里路过,感觉饿了,就想起孙副总家就住这附近,就想过来蹭餐饭吃,不知道孙副总会不会让我这个老领导如愿呢?”我笑着说。
“这……这个……”
“既然孙总没意见,那我们就进去吧。”我笑着往他家小区里走去,他愣了一下,尴尬地跟了进来。